两军对垒
魏将军得了平王的命令, 与端王那边的将领,在两军阵前拉开阵势,准备交战。
只看见叛军将领,拎着大长刀,端坐于马上,一手拽着缰绳,指着魏将军骂道, “对面之人,报上名来,本将刀下, 不留无名之辈。”对方那语气很是猖狂嚣张,气得平王之属下,咬的牙龄咯咯作响。
魏将军眉峰微蹙,青筋直跳, 心里的火也是腾得烧了起来,本来是他叫阵对方, 结果却反遭了挑衅,而且对方竟没记住他的名号,可见有多目中无人,既然如此, 定要对方留下性命,以祭他手中之刃。
“本将乃成远将军——魏旭,尔又是何人?”
相对于叛军的将领,魏将军就是再气, 也没有表现出来,硬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化其为力量。
“你家爷爷正是端王座下——左杨宏是也。”
对方答完,直接一掌拍在马屁.股上,就听得战马嘶鸣一声,高高抬起前蹄,接着就奔腾起来,目标直冲魏旭将军,时迟那时快,瞬间就到了眼前。
魏将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老早就警惕着对方,见敌将冲了过来,他也不势弱,抡起大刀片子,就迎了上去,两人交手了几个回合,才错身而过。
勒住马的缰绳,两人又调转马头,继续出招,斗作一团,远处战鼓之声,雷鸣作响,他们一时之间的难解难分。这时候,平王伸手一只手臂,高高举起,战车上旗令兵连忙挥武手中的令旗,大红的颜色,给了众位士兵信号,很快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起。
那声声震天的气势,让人胆寒,正是端王这支军队,全部士兵的决心与呼喊声,响彻云霄,不但给了魏将军鼓励,更给敌军造成了无形的心理压力,甚至连战马都差点受不住这样的威吓。
而魏将军越越激奋,与左杨宏缠斗了许久,不分胜负,最后对方虚晃一招,马转走就走,像是落荒而逃,魏将军紧追不舍,算趁着敌将没有回到对面阵营前,斩下其头颅,来个开门红。
再看左杨宏,频频回头查看,见到魏将军紧随其后,露出一个诡异地笑,抬头就扔出了什么东西,己方略阵的几人,纷纷皱眉,有人大呼,“不好,敌将有诈。”
然他们都离魏将军太远,来不及救下他,有跟他关系不错的,已经喊道,“魏将军,穷寇莫追,还不速速返回?”可此声音,未必能让魏旭听到,他应该正专注于敌将的战斗中,对其他事难免有些疏忽。
要魏旭魏将军,真有那么粗心大意么,其实不然,他早就防着对方使出的阴招,又怎么会害怕,也算瞌睡就来了枕头,很快的,左杨宏一有异常的动作,魏旭便猜对方要有动作,直到暗器发出,他翻身藏于马侧,借此姿势躲过暗算,然后马速未减一分一毫,待来到近前,拉短两人距离,魏旭将军兜头便是一刀,直将左杨宏的脑袋砍下。
脑袋搬家的左杨宏,晃了晃身体,跌落马下,随之又被马在尸体上踩踏而过,头甩出去老远,此一战魏旭将军胜利。
一家欢喜一家愁,平王带领的士兵见状,举着长矛,高兴而威武地大声喊着,“剿叛军,诛端王。”
一时间,此话在整个战场回响,端王脸黑如锅底,目露凶光,不甘地摆了摆手,他身后跑出几个兵,匆忙跑上来,拎起左杨宏的首级,两人又拽着那具尸体,飞速撤了下来。
魏旭胜了一场,气势正盛,他单刀指着端王的方向,再度发起挑战,“对面敌将,还有谁上来受死?”
端王这次直接点名了一位将领,派上阵前,平王给了属下一个眼色,对方意会,马上前,与魏旭并肩而站,“魏旭,元帅有令,此人换我来应对。”
魏旭闻言,略有不满,“元帅何意,我这才热身,还没有过瘾,怎地唤我回营?”虽然心中有疑惑和不解,但军令如山,他还是调转马头,往回走。
“老魏,你杀敌有功,其他兄弟也不是怂包啊,这吃肉得叫上兄弟们一起,不能只顾自己爽快了。”
这人似笑非笑地着,仿佛并无其他意思,但他们内心都知晓,端王派出的人,魏旭不过,自然要找一个能应付得了的人,而此人正巧就是。
两军交战,平王定不会让自己属下吃亏,或者做下无谓的消耗,的过的便,不过的换更能耐的人来,这样交战起来,才简单轻松,不是么?
于是,魏旭撤回平王身边,阵前的敌我两个将领,报了姓名,便出手试探。几番争斗下来,各有伤亡,好在平王反应及时,派人上前搭救,这边只有伤者,并没有死去的将领,再观端王,要憋屈的多,开始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脸,死了好几个将领。
鸣金收兵之后,决定翌日再战,受伤的将领被抬了回来,由随军的大夫治疗,好在这些人都没有伤及筋骨,稍微休养就可全愈,众人方才安下心来。
是夜,营地有贼人闯入,对方一身夜行衣,蒙着面,东方不败与其交手,试探对方路数,竟发现这人的功夫,他见过。正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在来京的途中,偶经过一村庄,杀害叛军征兵酷吏的那个蒙面人。
当时就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东方不败边边询问对方,“阁下夜探我军营,不知有何贵干?”
那人不作声,只埋头与东方不败比斗,并且越越快,在将要战败时,迅速抽手,转身已经飞出很远,还留下了一句话,“我叫阿飞,明日再来比过。”
阿飞?东方不败没听过对方名字,他若有所思地收起绣花针,目送对方离开,眉头深深皱起,不相信这人会不清楚,此刻正值两军交战,那对方来此有何目的?
虽然来人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但却让东方不败心中警醒,他吩咐士兵们加紧巡逻,才回去继续休息。其实两人交手,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士兵们得到命令,不得喧哗吵闹,遂一个个专注值夜,暗中却关注着今夜之事。
东方不败找到墨肱玠,向他简单了阿飞的事,至于对方目的,便不是他能调查出来的,若要深入管此事,也应该是平王来操心,他第二日上报即可。
返回帐中休息,染七月已经熟睡,东方不败躺在榻上,这才有时间搭理,脑海中的系统原修乔。之前与阿飞交手,原修乔就告知了对方是个异人,东方不败有些诧异,重生以来,这是继燕南天之后的又一个异人,就目前所看,他觉得这些人来历跟他相仿,都有不俗的武功在身,也不知是福是祸。
“宿主,等下次这人再来,你务必要擒住他。”
原修乔看的清清楚楚,他是知道这回的异人不好收服,对方与燕南天不同,行事随意,杀人也不惧,但是正是邪,还有待再议,所以他忍不住出了个烂主意。
东方不败回想阿飞的身手,想要办到这点很难,他有把握阿飞并不是他的对手,但若想留下对方,也不是易事,“此人有些滑手,想要擒住他,有些困难。”
“倒是有一事,本座至今疑惑。”
“宿主有何疑问,不如予我听,或许能为尔解惑。”
“本座只是有些好奇,为何这个世界,发现的异人愈来愈多,若其他世界的人不断进来,岂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能出去?”
东方不败相信会有平衡一,不可能只出不进,也不可能只进不出,既然有人掉落进来,肯定就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消失,就比如曾经的钱永清一样,他当时便不甚掉进了修真界,幸好遇到了高芸竹,否则结果如何,还真不好。
“宿主所言甚是有理,按是不该发生这种概率事件,照你这么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世界的界壁恐怕有一个洞或者裂缝。”
原修乔的口气有些凝重,他觉得若真是想象的那样,便表示着情况很糟糕了。
“界壁的洞或者裂缝?”
东方不败没见过界壁,自然无法想象,不由得重复着对方的话语,微微带着疑问。
“对,就是两个世界之间的分隔,出了问题。”
“哦?若真是这个界壁出了问题,我们应当怎么修补?”
应该能修补吧?东方不败不是很确定,但就他所知的人里,也就原修乔懂的比较多,毕竟对方知道很多其他世界的知识。
“没材料可修补。”修真界借星辰之力,或许可以一试,但这里……不也罢……原修乔也不知,为何这个世界会发生这种事,他挖空心思地想了想,给了一个建议道,“现下情况未定,或者不是界壁的问题,这个世界曾经也有过修仙者的传,许是他们留下了什么东西导致的也未可知。”
这种理由连他自己都应付不了,更何况是东方不败,但对方明显也不怕出问题,眼下正在与叛军交战,并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若要仔细调查,还得等到战争结束。
“此事需从长计议,待平定叛军,再不迟。”
与原修乔结束了对话,东方不败又思考了片刻,决定翌日冒险出蒙面黑衣人的来历,虽然有暴露自身的危险,但起码可以试探出对方的目的,所幸那人武功不如他,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