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想与她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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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大人知道梁大人不喜欢他,但他还是继续着:“梁大人痛失亲弟,真乃是家门中的不幸,下官知道,梁二爷并不是无用之人,虽,平时有些聪明,但梁二爷为人仗义,而且却是个生意场上的厉害人物,福州之所以能如此富饶,这都是梁二爷的功劳,若当初没有像梁二爷这样能会道的生意精,福州应不会有今天在北山国的地位,可惜了梁二爷,遇此不幸,应断于人祸。”

    他娆娆的着,满口奉承的话,不过前面都是无用之句,后面的这个话,才是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梁大人虽为人高风亮节,但是在亲弟弟被麒麟王爷毫不留情的杀害,这件事情上,却是不会轻易便放得下去的。

    他这一路来的,所有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服从主子的命令,让麒麟王死在途中。

    只有麒麟王一死,主子才会暗下一步计划走下去。

    所以梁大人亲弟弟这么好的会,他怎么能放过呢,可以促成这件事发生,其实纯属意外。

    不过就是这意外,让他能有这个会,挑唆梁大人服从主上的意思,一步步走上主上的计划。

    其实金大人的话里,并不是都是假的,梁示新确实是个生意场上的生意精,因为他为人跋扈,又有梁大人撑腰,虽然梁大人什么也没有做,或者并不是样样都为他开路。

    但也因为梁大人的位置,为他这个阴险人做了后盾,正因为这后盾,在福州没人敢与梁示新做对,他看上的买卖,一遍成形般的归于自己所有。

    到不是梁示新本来面貌就是如此,当年他挑着大户人家的大粪时,只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子,哥哥以状元之身去接他,让他在十里八村算是轰轰烈烈的扬眉吐气了一回。

    自因为家贫,便接触各行各业的人与事,也促使他日后的成就。

    敢做旁人不敢为之事,水路开通生意,也是当年梁示新想出来的,当年福州水患,至使良田被淹,很多人加入了打鱼这个行列。

    梁示新却劝梁大人兴起水运,让贫困的渔民,富饶起来。

    他多次的与梁大人商讨,梁大人才同意上请皇上。

    福州才有了今日繁茂的街头,各地的生意人,纷纷赶往福州,来这里寻求更大的拓展,当然分一杯羹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几年因为福州百姓富了,将各家各院修善的更加漂亮整齐。

    这也使福州成为了,富家公子,千金游玩的好去处。

    水运兴起后,福州便按照先皇的旨意,兴起水军。

    可以,梁示新是福州的福星,但也是福州的灾星。

    福州街头,提起梁示新这个名号,无人不心中一颤,因为那简直就是福州的恶霸。

    可以他也是福州人人恨在心里,却不敢言的可怕人物。

    无恶不作的梁示新死了,福州照样每日运转着商船,恨不得百姓心里都乐开了花一般,不是他们不懂的富饶是由谁而而来,只是此人,非一般恶人。

    梁大人知道弟弟什么样子,也知道金大人话中的意思,不过毕竟是他的亲弟弟,若是有人夸赞弟弟的好,他还是会有所感触,弟弟为福州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他比别人都明白的多一些。

    毕竟还是见过风浪的人,这点伤还无法将他的原则消磨。

    他抬眼望了望书房的窗外,眼看着就到中午了。

    失去一生要去保护的人实属一天比一天难熬,还记得当年他高头大马,抬着八抬大轿去接弟弟时,对弟弟许下的承诺:放心吧弟弟,从今以后哥哥不会让你受苦,过去是你供养我,以后就让哥哥供养你!有哥哥的富贵生活,就会有你的。

    他还记得,弟弟当时泯着泪,高喊着:哥哥厉害,哥哥厉害!

    现在想想弟弟当时那个傻样子,还真是可爱。

    不过亲情再好也比不过国家齐心,只有国家合了,才有他们亲情的份。

    若是没有国,哪里都不是家。

    “金大人错了,是示新他大逆不道,当着麒麟王爷的面,调戏麒麟王妃,如此行为,不论他是不是本官的亲弟弟,就算是本官的儿子,也是死罪!不知金大人是否熟读我北山律法,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金大人还是回去打听清楚事情原由,再来本官这里使用离间计吧!”

    一席话将金大人接下来的所有畅想都堵了回去。

    他用眼角扫了扫,金毛石的脸,那神情里的轻免显露无遗。

    金大人听出来梁大人话中的意思,心中冷哼着:这个老顽固,还真如主子的一样,起话来字字带刺。

    而且很不好对付,他眼中只有皇上,根本是不通!

    即然这样,他又何必在这个老家伙这里费功夫。

    金大人甩袖离去。

    梁大人虚弱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秃废,一声声的叹气。

    不论他如何呵斥着前来挑唆的野狗,但在他心底深处,他扔然有些过不去自己平凡人的心思。

    他那个弟弟在自己临死前,甚至还跪在麒麟王的脚下,祈求王爷的原谅。

    这怎叫他不恨,他若是平常人,真的恨不得将“那人”也打的吐血,但他不是,他不是那个不通人情,不懂尊卑的人,真叫他的一颗闷痛的心,无处发泄。

    可能莫少卿觉得,富雅实在心中太过愧疚,整天愁眉不展的,便带着富雅来到福州酒楼逛逛,算是暂时的离开了梁府那个是非之地。

    福州酒楼是福州当地最有名的一处驿馆、酒馆、饭庄、茶馆、戏院合为一体的大酒楼。

    酒楼之大,堪比麒麟府,甚至在进门时的木桩上,设有地图以防止新贵客走丟了。

    酒楼还是那个酒楼,也是她与莫斯几天前来过的地方。

    莫少卿像早早便与酒楼里的掌柜的,好了一般,掌柜的也向是与莫少卿熟识。

    他们坐在酒楼的二楼里,点着几样点心,看着临街热闹的人群。

    富雅今日没什么心情观赏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即使她过去非常喜欢这样。

    她一拿着茶杯,半身趴在桌子上,模样看着十分懒散。

    莫少卿一边喝着茶一边在想着如何能让她开心些。

    “最近身体如何?”他轻轻开口。

    富雅懒懒的回答着,因为她下巴垫在桌子上胳膊,话的语气也有些含糊着:“还好啊!能吃能睡,伤口也早早便愈合,现在即使背着少卿回梁府,也是没问题的!”

    她一提背着少卿回家这句,莫少卿的心里便还是有些不痛快,仿佛能想到,她是如何背莫斯回家一般。

    不过眼前即是为了哄她,他便忍忍,又端起杯子,转过眼神去一边,疏散着心中不快。

    放下杯子后,眼神里已经没有刚刚的嫉妒。

    “那个!有没有来?”

    “那个?”富雅被莫少卿的话,弄的迷迷糊糊的,不明所以!

    莫少卿看着她迷糊的眼睦,心中沉了沉,脸色微红的:

    “就是月事!”

    富雅瞪着大眼,盯着这个一脸不红不白的莫少卿,心中尴尬的想着:他还真是真是

    “没有!”为了能够快速的结束这个问题,她第一反应就是立马回他,这个面红耳赤的话。

    同时脸红的很。

    没想到莫少卿在听完这句回答后,居然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喜色。

    “真的吗?真的没有?”本来端着茶杯的,从桌上握住她的。

    “少卿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问这么羞于回答的问题?”

    富雅实在害羞,她尴尬的左右看去,深怕让那个耳立好的听了去。

    “因为,我想尽快的与你有个孩子!可能是我期盼的紧了,所以忍不住便问了出来!”

    “孩子!”他他他想尽快与她有个孩子?

    富雅直起身子,盯盯的看着莫少卿,仿佛刚刚他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一般,让她愣在原地很久。

    久到她没有感觉有人接近他们。

    “恭喜恭喜!”孟剑晨双搭着,不知何时来到跟前,口中连连的着恭喜。

    莫少卿一比着凳子,示意着孟剑晨坐下。

    孟剑晨坐下来,“原来王妃已经怀有身孕,真乃是大喜呀!”

    富雅看着孟剑晨,脸上为难的很,她要怎么解释她并没有怀孕这件事,其实也不是没有怀孕,只是还没有请大夫诊过脉。

    这就她怀孕,有些太仓促了吧,其实她可能被莫少卿刚刚的一句话,转糊涂了。

    莫少卿到是笑着,点头接受了这个第一个道喜的人。

    脸上笑容微起:“剑晨兄,在这福州酒楼可还住的惯?”

    孟剑晨自己拿起茶壶为自己倒满了一杯茶,“这酒楼里怎么能与梁府比呢,只是唯一比梁府舒坦的便是,没有眼睛一直盯着,倒也是自在些!”

    莫少卿偏头看了看二楼的下的街道,若有所思的问:“这几日,你可有什么发现?”

    孟剑晨听见王爷提起正事,便少去了刚刚的轻松,正经的回着:“回王爷,剑晨确实是查到,梁大人的弟弟居然与南凤国的军队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