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耳光响亮
严雪失魂落魄的推开宴会厅后台会客厅的门,看都没看严豪一眼,默默地坐在那里生闷气。那个美得令人妒忌,连她都觉得自惭形秽的女人,居然也是为了刘策而来。直到现在,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语都不出。她引以为傲的家世,在那个女人面前,竟然连问个让座的理由都不配。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雪姐。你怎么来了?寿宴结束了么?”严豪看到严雪紧咬着嘴唇,脸色乌青气得浑身颤抖,一时之间大感怪异。严豪废了好大的唇舌,终于哄着严雪咬牙将之前的遭遇了一遍。听完之后,严豪就跟吃了屎一样,别提多恶心了。如出一辙的段,近乎相同的效果。他太了解其中的滋味,那种被人把脸踩在脚底践踏,偏偏你还无力抵抗。那种深深的绝望实在令人痛不欲生。看着严雪有如丧家之犬的沮丧样子,严豪心里也不是滋味,半是讥讽半是安慰道:“好了,雪姐,多大的事情。你看,我不是先你一步被撵出来了么?”
严雪咬牙切齿道:“怎么,丢脸你还觉得很光荣么?这都是因为刘策,这两个人明显是给刘策报仇来的。”严豪无奈道:“我猜到了。”严雪不忿道:“他算什么大师?我不信他是大师!”了好半,严雪还是那副气不过的仇恨模样。严豪也懒得理她,这个堂姐的心眼一贯的,径直去找刘策送的那个礼盒,“姐,刘策给二伯送了个好东西啊。之前二伯掀开了个缝,我没看真切,就看见一个婴儿模样的果子,先入为主了,还以为是糊弄饶西葫芦。结果,你猜怎么着?我打开了之后发现根本不是西葫芦,它不是青色的,它是粉色的,怎么可能有粉色的西葫芦么。而且闻起来,异香扑鼻,不是凡物。呃,你搞什么鬼!”严豪将礼盒献宝似的拿到严雪面前,试图转移严雪的注意力。哪里知道,不提果子还好,一提这果子马上触动了严雪的逆鳞。这一瞬间,严雪内心中所有的不甘与怨恨全都倾泻在了那颗果子上。只见她一甩,将盒子打落在地,果子从盒子中滴溜溜地跌出,掉落在地面上之后,消失了!“我们家不要他的东西,你拿远点,我看见就烦”话刚到一半,严雪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脖子被捏住了一样。
她惊恐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和那只没有了果子的礼盒,冷汗直流。消失了!果子掉在地上之后,消失了。严豪也如同见了鬼一般,满脸的不敢相信,趴在地上四处寻找,“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一个亿啊!那颗果子竟然价值一个亿!根本无需选择,严海川已经决定接受夏语冰的这笔交易。他让人去会客厅取来刘策送的礼盒,没想到严雪和严豪竟然也跟着出来了。看到两个人垂头丧气的样子,严海川的脸上就露出不喜。这还在办寿宴呢,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做给谁看呢!严海川冷哼了一声,“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向刘大师道歉!请求刘大师原谅你们之前的无知?”在众人目光下,严雪和严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刘策弯腰低头。两个壤歉的话还没出口。刘策站起身子,淡淡一笑,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不必了。在我眼中,他们两个什么都不是!”完他谁都不曾理会,信步走出宴会厅,留给众人一个风轻云淡的背影。严夏歪着脑袋想了想,跑似的追了出去。严海川看着刘策的背影,不由得眼放精光,心中对于实与严一凡的家主之争,真正有了倾向。“果子呢?快点拿出来。”夏语冰看到刘策已经走了,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急牵严豪转过身,沮丧地举了举里的盒子,“在这儿。”“给我个账户,我叫人把钱给你转过去。”夏语冰恢复了冷若冰霜。严豪的声音有些沙哑,“什么?二伯,你把果子卖了?卖了多少钱?”夏语冰看了看严海川,满脸厌恶道:“我时间宝贵,你们最好动作快一点。”这时,已经有严家旁系支脉的辈把果子卖了一个亿的好消息,告知了两人。严雪和严豪傻傻的愣在那里,面如死灰,目光呆滞。一个亿啊!她和严豪之前百般嘲笑的寿礼,让爹地在寿宴上丢脸的那颗果子,其价值竟然远超在场所有人献上的寿礼价值之和?严海川已经一把将严豪上的礼盒抢过来,在发现里面没有果子的时候,脸上已经阴云密布,“果子呢?”严雪的脸上浮现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让我弄丢了。”严海川满脸的不敢相信,“弄丢了?怎么可能!走,调监控去,堂堂青藤居然还有贼不成!那可是一个亿,一个亿你懂么!”严雪脸上灰败之色更甚,“真是被我弄丢了。”“!到底怎么回事?”这句话严海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身躯颤抖着,愤怒到了极致。“那个房间只有你们两个人,难道那颗果子自己会钻地么?!”严海川实在想不明白,严雪两个人是怎么把一个果子弄丢的。严豪身躯猛地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严海川。严雪惊喜道:“爹地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它会钻地!我不心打翻盒子,然后它就钻地了。”啪!严海川终于还是将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严雪的脸上。刘策开车驶出青藤大门。副驾上的严夏,一直拿她美丽的眼眸注视着刘策,好像要重新认识一番这个人。今带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直到现在她的脸上还残余着兴奋的潮红。这场寿宴如同一场奇幻的梦境,美好到她不愿意轻易醒来。她侧头脑袋看着刘策,“喂,刘策。我总感觉把那颗果子留给严二叔,还是我们吃亏了。”刘策淡淡一笑,变戏法似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锦绣包裹的果子。“这果子遇金落,遇木枯,遇水化,遇火焦,遇土入。既然入了土里,地师岂会毫无感应。”“刘策,你明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