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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只问你们一次,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弗笙君冰冷的声音响起,而被绑紧了身的死士就连抬眼的力气都没,只是淡淡的撑着眼皮,无力的咬牙死撑。

    正文 第57章 天作之合

    “不说话?”

    弗笙君冷嗤一声,微凉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富有韵律,却不禁让场上的人一寒。

    “是谁刺伤皇上的?”

    弗笙君冷眸看着眼前的这两名死士。

    “是我。”

    死士咬了咬牙,紧紧的看着眼前举止清贵的弗笙君,心底全然不信,自己差点就帮她解决了祸害,难道她还会恩将仇报。

    “很好。”

    弗笙君漫不经意的说道,但看守的官员却不禁打了个冷颤。

    上一次,摄政王来慎刑司处理重犯的时候,亦是这样的口吻,可到最后,那重犯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断了那只执剑的手。”

    弗笙君淡漠疏离的眸,不沾任何情绪的看着眼前那死士。

    “为什么?”

    死士下意识问道,摄政王这么多年掌政,如今新帝回朝,不得不拱手相让皇位,夺权之仇,难道真的没有丁点怨恨吗?

    “你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动手,难逃一死。”

    弗笙君仍旧面不改色,扫视了眼那死士,眼底的寒意流光转动。

    “摄政王,你真的就甘心就这么让位吗?只要摄政王愿意,朝政大有人在,可以帮摄政王夺位。”

    死士眼底燃过一丝希望,面上冷静无比,可双手却不自禁打颤。

    自他被当作死士培养,一直被灌输着为主丧命的思想,可并非所有死士都会真的无畏生死。

    他还渴望活着。

    “你们没听明白本王的话吗?”

    刚刚,在场看守的官兵还想假装未曾听见,却没想到,随后弗笙君薄凉的目光却寒凉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官兵不禁打了个寒颤,明白过来,拿起一旁的刑具桌上的利刀,便走近了死士。

    见此,死士更是不敢置信,刚想挣扎着说些什么,可奈何双手被绑在十字木柱,这还未回神,那一刀下去,便激起了殷红的血,直直滴落,蜿蜒在地。

    看着眼前的死士眼底浮现出恐惧,弗笙君依旧无所波动。

    “殿下,你早就知道了行凶者是谁。但殿下,依旧没有任何证据。”

    另一名死士,突然幽幽出声,阴沉的眸却不如那死士,其中弥漫的,是真正的死气。

    “他,不足以作为证据。再说,他根本不知道殿下想要了解的。”死士冷冷的笑道。

    “本王知道,既然是死士,必然不会敢做出卖主子的事。”

    弗笙君慢慢的说道,随后抬眼却看着两人,又清冷勾唇道,“既然这样,倒不如死在本王的手里。”

    说罢,两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旁的杜桥就动了手,生生划破了两人的脖颈。

    “主子,还要接着调查下去吗?”

    杜桥回头,看着弗笙君问道。

    “不用查,你与本王也应当清楚。”

    弗笙君随后起身,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人头割下来,送去闻府,算是本王提前给闻相过寿。”

    这事儿被柳岸逸知道后,却是不禁大叹。

    倘若靳玄璟和弗笙君是一男一女,怕应是天作之合。

    这闻成岐刚被人卸了胳膊,送去了萧九容宫里,吓得萧九容好一阵子寝食难安,却只得吃了个哑巴亏。

    而闻成岐更没想到,自己被卸了胳膊,却又在大寿之前,收到了两个人头。

    正文 第58章 打算互相绿一绿?

    靳玄璟受伤,原本弗笙君也并未打算住在宫内,却耐不住靳玄璟哀怨的目光,鬼使神差的住在了皇宫。

    这些日子,靳玄璟倒是真称得上和弗笙君如影随形,这样的情形被宫里的众人瞧见,却莫名的诡异了起来。

    皇上和摄政王之间,关系怎么能这么好?

    这怎么看,都显得变扭。

    要知道,当初皇上入朝的前几日,摄政王这生人莫近的气息,让人不禁胆寒。

    翌日,弗笙君一手倚着脑袋,坐在旁坐,翻阅着书籍。

    靳玄璟坐在龙榻之上,瞧着眼前的人儿,却不自觉的翘起嘴角,乌邃如墨的眸带上了些轻挑邪气的笑意,却更为浓郁了其中暗生的情愫。

    前几次,弗笙君还会冷冷的扫视靳玄璟一眼,冷嘲热讽的警胁几句。

    可靳玄璟每每那几句‘小皇叔’,还真让人觉得,两人关系亲昵,就该如此。

    如此一来,弗笙君也干脆忽视了这道目光,眼不见心为净。

    “皇上,不好了!”

    外头,李胜慌忙的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

    靳玄璟眼底划过了一抹不悦,就连低沉具有磁性的嗓音都不禁沾染上冷意。

    李胜倒是被罚之后,更不长教训,几日不见,一惊一乍的举动更是晃眼。

    “云昭容被江贵妃带去了长景宫。”

    李胜想起了刚刚宫女前来汇报的情形,这才不禁打了个冷颤,发现这后宫的女人,的确都挺能惹事。

    就连这个江素月也不例外。

    怪不得自家主子完全看不上她们。

    “发生什么事了?”

    弗笙君却是将书搁置在旁,缓缓问道。

    李胜听言,不禁微微一愣,瞧着弗笙君就那么对视上自己,不禁慌忙低下了头,“摄政王殿下,好像是因为……因为宫里有人传,这景昭宫日后的主,应该就是云昭容了,所以……正好路过的江贵妃听到了那些话,干脆就将那些非议的妃嫔,连同着云昭容都给带走了。”

    这事儿,若是放在平常,李胜大概也不会觉得多少心惊。

    但这段养伤的时间,听说自家主子竟头一次进了嫔妃的宫殿,也就是这位云昭容的宫殿,宫中流言传两人还相谈甚欢。

    如此一来,自家主子应该会对这云昭容颇为上心才对。

    “皇上身子若是不适,不如本王前去替皇上看看?”

    弗笙君随后看向靳玄璟。

    “小皇叔这般为朕着想,朕自然愿意。”

    靳玄璟翘了翘嘴角,接着似笑非笑的说道。

    而弗笙君听言,扫视了眼依旧没半点正经的靳玄璟,转身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