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被彪形大汉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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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齐芳菲吃完饭后我们就分开了,因为已经比较晚我也开车直接回家。

    这顿饭我始终没有和芳菲我和程爽的关系,因为今时今日我和程爽的确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就只是朋友,还是那种很少联系即使有事也不会联系的朋友。

    芳菲在再三确定不是我挑唆着人家离婚之后倒是很爽快的答应我了,她义正言辞地对我,“我是一个律师,律师之门,是神圣之门,是正义之门,我所打的官司她一定不能将原本的事实歪曲。”

    人家这么和我,潜台词就是我一定不能是第三者,不能是那个破坏人家婚姻还鼓捣人家离婚的男人,如果是,人家不会因为和我是同学关系就帮我,这符合她的性格,也符合职业道德。

    我当然不是,所以我也和齐芳菲用人格保证了,她告诉我如果夫妻双方因为财产和子女分配问题不能达成妥协,她可以帮忙解决。

    我松了口气,这件事情现在终于算是有个解决的头绪,而我暂时也可以放心一些,将主要精力放在工作上,毕竟现在自己上有两家公司都还仅仅是在起步阶段。

    今天晚上吃饭的地方离我的住处挺远,隔了有半个城,所以十点半我仍然在路上驾驶。我的车在变道之后进入一条车流量不多,周围还都正处于开发阶段的一个地方。

    突然有一辆车加速超到了我的前边,但他到我前边之后又开的很慢,与此同时,我旁边的一辆车开始往我的方向上靠,迫使我不得不更加靠边行驶,但是又走了一段距离,我发现不对劲,这两辆车明显是在针对我。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更加降低了速度,以此避开他们,但是这两辆车明显也降低了车速,并且我旁边的车更加过分,离我就只有一个脚的距离了,眼看就要把我的后视镜给刮飞。

    此刻我的脑袋飞转,想着我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唯一有过节的可能就是程爽的丈夫,但他不会这么人背地里给我下黑吧?

    人心难测,但这不是当务之急,我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摆脱这两辆车,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前面的车突然停车,我右边的车也已经把我逼到了最左边,使我不得不踩刹车。

    我的车还没有完全停下,我前面那辆车已经下来三五个彪形大汉,它们都带着黑色帽子,黑色墨镜黑色口罩,都把整张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事实已经很明显,他们是冲我来的,并且来者不善。

    我本能的赶紧把车窗和车门都锁死,然后就摸扔在副驾驶的,但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死了,居然没电关了。

    我还抱有幻想拼命按开键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点电只够打个报警电话,但来不及了,那几个彪形大汉开始敲我的车窗,我肯定不能开,但这明显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果不其然,在他们狠命敲我没开之后,两个大汉直接拿出两把很大的扳走到我车的前面挥了挥,虽然我听不清他们的是什么,但是把口型和模糊的声音相结合就是告诉我,再不开车门就砸车窗了。

    虽然这条路上的车不多,但是我想和他们再僵持一会儿做最后的挣扎,如果真有个好心人看到情况不对报警了呢,可五分钟过后仍旧没有一点转的样子,我就大义凛然的开了门。

    开门之后我刚要张嘴,结果几个大汉根本就不听直接抓住我肩膀把我弄到了车的后面,然后直接把我踹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因为我根本没有任何还的余地所以我只好紧紧地抱住头,他们虽然里拿着家伙但并没有用,看来万幸,他们不敢要我命。

    我被踹被踢了一阵之后,其中一个露纹身的大汉蹲下揪住我领口道,“今天我就是拿人钱财带哥几个教训你一下,顺便给你带个话,离开这座城市啥事也没有,但只要你在这个城市就没有好果子吃,所以赶紧滚。”

    完他们几个就直接上车离开了,我还想记住他们的车牌号,但是这两辆车根本就没有牌照,并且我现在的地方离监控摄像头很远,而且他们打我也特意到了车后,监控摄像头根本拍不到什么,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为。

    我脸上不疼应该没有留下什么伤,当然也是因为我护的好而他们也没有照着我的头打,否则我今天真有可能废在这条我从没有走过的路上,但除了头我全身都疼,两只还被他们重重的捻了几下,右的关节处被严重捻破了。

    此刻尽管肩膀疼腿疼但我还是用按着地强撑着站了起来,我活动了几下,还能跳能扭,那全身的骨头应该是没事,可能就是身上各处肌肉被打伤了。

    我坐在马路牙子上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点燃之后狠命吸了几下,先缓缓身上这股疼劲。

    从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而他们没有对我下死,显然这就只是警告,然后又让我离开这座城市,这可是我的家,我能离开到哪呢,而要我离开的目的也无非就是我在这里干涉到了对方的利益。

    这是一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时代,如果我抢了别人的饭碗那被揍一顿恐吓一下也是能的通的。

    恰恰是他们要我离开这座城市的这颗烟雾弹给我判断元凶增加了难度,原本我认为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那肯定就是程爽的老公干的这件事,但现在这两方都有可能,一方是程爽的老公,一方是生意上的竞争对。

    可我再次仔细一想后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出国前开公司出事涉及到的那个家庭,可是我已经为他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爸妈现在还在为我还亲戚家的钱,最大的债主就是我的叔叔婶婶,虽然他们一再重申这个钱不用还了,但是数目之大又怎能不还呢。

    到底是谁呢,程爽的老公不至于这么阴着打我,他完全可以明面上叫一堆人打我,把我比现在打的严重十倍,告诉我他的家事用不到外人来插,告诉我程爽是他的老婆,我算哪根葱,而我也不能做任何事情,因为这从事实上的确不关我的事,我今晚找了打离婚官司的律师那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最有嫌疑的就是生意上的人,那些生意上的竞争对打我完全可能,可生意上的竞争对太多了,我现在进军文旅业成功分走那么大一块蛋糕得罪的人可不少,他们以这种方式威胁我恐吓我是下三滥。

    反复想之后最不可能的就是那个破损的家庭了,他们当家人的意外死亡是谁都没有料到的,我们公司有责任,但是当时我确实已经付出了比责任更大的代价。

    抽完两根烟后,我回到了车里,然后打开车内的灯,对着车里的后视镜看了几下,嘴角有点擦破了,渗出了点血。

    我拿起没喝完的矿泉水到车外,漱了几下口,扔掉瓶子又回到车上,看了一下车上的表已经快要十二点。我扭动钥匙重新启动车子回家,还好脸上没什么伤,要不被海伦看到她又要担心了。

    零点十分我回到家里,然后为了不惊动海伦我动静很,蹑蹑脚的开了门,客厅里黑着灯,海伦的屋门也关着,但她应该还没睡,只是在屋子里玩或者惯例冥想。

    我到卫生间简单洗了一下然后又悄悄地回到卧室,整个过程都没有惊动海伦,不过刚刚我在卫生间照镜子的时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有点吓人。

    忍着头上和身上的痛睡着之后,梦里都梦到被人追着打,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钟,我迷糊着眼隐隐约约看到海伦站在我眼前,一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我在做梦,但她的样子太过真实,明显不是梦。

    所以只穿着一个大裤衩趴在床上的我赶紧拿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海伦,你站在这干嘛,吓我一跳。”

    “你别管我站在这干嘛,我来是想告诉你为了不碍你眼今天我要去上海,缘缘让我去上海找她玩。”

    她还有点在生我的气,但是这个时候她走了比较好,在我这我危险就算了还搞不好会连累到她。

    “行,你去找缘缘吧,让她带着你好好玩一玩,对了,票买好了吗?”

    “买好了,但是我走之前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全身是怎么回事吗,跟个金钱豹似的。”

    “没怎么,海伦,以后你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男女有别。”刚才只穿着个大裤衩趴在床上被海伦看到我还挺尴尬。

    但她丝毫没有尴尬或者脸红的样子,依旧直勾勾地看着我很认真地道,“请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在问你身上有好多地方都肿那么高还紫青紫青的,淤积了那么多血块是怎么回事?”

    虽然我被彪形大汉群殴了但是无论从面子上还是不想让事件可怕化我都不能,所以吭吭哧哧打马虎眼道,“真没事,我就是不心摔的,你赶快去上海吧,我也要起床上班。”

    “既然你不和我这个妹妹实话,那我就把这件事和你亲妹妹缘缘,我让她问你是怎么回事?”

    我裹着被子坐起来,着急地道,“你千万别和缘缘,和她了我全家人都得知道,你可消停会儿。”

    “那你就和我,我不告诉其他人。”

    “拉勾。”我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