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子舞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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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嬷嬷,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别人”

    安嬷嬷不自觉的颤抖几下,又立马恢复平定,腆着张老脸委屈的“姐,真是冤枉老奴了,老奴一心为了大将军府,才会斗胆假设。”

    “你”仞子舞一时气不过,横眉瞪眼,怒指安嬷嬷。

    “够了仞子舞,安嬷嬷是府中的老人,你怎如此无礼平日里教你的礼仪都去哪了”虎头拐杖狠狠敲击地面,满脸的怒色,眼底竟透露出一丝毒意。

    仞子舞欲想再些什么,转念又思,除了自己一面之词,也没有更好的证据为叶安安脱罪,这场流言是无意还是有心,到最后,谁是那个渔翁

    “祖母,子舞知错。”也算是吃一垫长一智,不敢同祖母硬碰硬,吃不到一点好处。

    “罢了,你且先下去吧”仞老夫人无力再去管教仞子舞,摆摆,让其退下。

    “是,祖母”仞子舞也不愿多做停留,祖母的话恰好中了她的心意,她急着去提点叶安安一二,商量办法。

    待仞子舞离开后,仞老夫人破口大骂道“好一对母女,大的给琅儿灌迷魂汤,的赖上子舞,都想进我大将军府的门,简直痴心妄想”全然没有平日里德高望重的模样。

    安嬷嬷朝地上两位地位稍低些的嬷嬷一挥,两位嬷嬷立刻明白,纷纷离开。

    安嬷嬷这才靠近仞老夫人身旁询问“老夫人,想怎么处置那个的,这次对大将军府的影响可不可觑。”

    仞老夫人轻哼一声,不屑又无可奈何的“处置在这紧要关节上,那个杂种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世人都会认为是大将军府为了蒙羞所为,老身还丢不起那个脸”

    “那”

    “再等等看,老爷也快回来了再做决定,找几个生面孔尽量把这件事压下去。”事到如今,也无计可施。要知道,当初就应该要了那个狐媚子的命

    “是,老奴这就去办。”安嬷嬷微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匆匆忙忙离开。

    醉醺楼

    天字号包房

    “子舞姐姐,今个怎么有空”

    “你怎还满脸喜悦我都快给你急死了”仞子舞见叶安安同月一进来,连忙上前拉住叶安安的。

    “难道妹妹还哭着来见姐姐不成”叶安安莫名其妙的看着急不可耐的仞子舞,近些时日,身体不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知仞子舞这急从何处而来。

    “你啊,等会有你哭的时候,快,过来坐”一把把叶安安塞到座位上,火烧眉毛般想同她讲讲,刚欲开口,看见坐在叶安安身旁的月一,欲言又止,看看了月一,又看看了叶安安。

    月一顿时明白仞姐的意思,扭头询问的“姐,要不奴婢去守门”

    “东街新出的糕点你去买些,再好好逛逛,不必担心我。”

    月一兴奋的起身,“是,姐。”又回头对仞子舞告辞,高高兴兴推门而出。

    仞子舞有点惊愕,上次醉醺楼一聚,一个奴婢与主子同桌吃饭,已是诧异,碍着初识,不好多些什么,今日一见,更是惊讶。

    “你未免对一个奴婢太好了吧”语气中难免酸酸的。安安妹子就是对人太善,所以才会

    “月一从跟着自己,吃了很多苦,凡事自然都不愿委屈了她。”

    仞子舞撇撇嘴,心中却乐开花,自己没有交错人,念及旁的,也不免告诫道“即使从一同长大,尊卑有别,还是注意些好,心是喂不熟的”

    话尚未完,便被叶安安厉声厉色的打断,严谨的道“子舞姐姐多虑了,月一不会的。”

    “我不是月一一定是,只是有些人卑贱惯了,好处给的太多,会产生不恰当的欲望,难免会适得其反”仞子舞两只不断的比划着,极力解释自己所之意。

    “我的好姐姐,安儿知道了,这满桌子的菜再不吃就凉了,尝尝这个。”着,夹起一块芙蓉糕喂仞子舞,堵住她喋喋不休的辞。

    “这事你得听我的,这同患难与同享福”边嚼着芙蓉糕,一边还不忘提醒叶安安。起话来,嘟嘟囔囔,也听不清个究竟。

    “好不好吃”

    望着叶安安期待的眼神,顿时忘记自己接下来什么,下意识的去仔细品尝。

    酥软爽口,吃过后,仍口留余香,令人欲罢不能。

    “是不错。”再去夹一块。

    待仞子舞吃过后,叶安安这才问道“不知今日,子舞姐姐找安儿何事”

    仞子舞从芙蓉糕中抬起头来,一脸迷茫的看着叶安安,何事来着

    猛的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一本正经的“你不我都快忘了,你可知长安街近日流言四起”

    “我虽不知何事,但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仞子舞震惊的看着叶安安,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与自己有关”

    叶安安莞尔一笑,解释“若非如此,子舞姐姐怎么会在这时急慌慌请妹妹吃饭”

    “的也是哈”仞子舞鼾笑几声,不好意思的骚骚后脑勺。

    “只是不知何事”

    “是关于你母亲与大将军的府三少爷的事。”

    叶安安顿时思绪万千,亡母与大将军府怪不得那日仞老夫人一谈起母亲的名讳就显得那么奇怪。

    “其实我也是偷听得知,你母亲与三叔郎情妾意,大将军府又是名门望族,你母亲又是个扬州瘦马,定不能入将军府的门,所以祖母才会棒打鸳鸯,三叔也因为此事,驻守边疆十五年未曾归家,如今,这一秘事不知被谁捅出来,传的越来越离谱,不堪入耳。”

    叶安安心露一拍,当年之事,定不向仞子舞寥寥数句的那么简单,否则三少爷也不会守边十五年。

    “你可知仞老夫人那怎么”

    “祖母在家里发了好大一通火,仞家知道此事的又少之又少,都是些老奴,断不会出去,督察府不敢与大将军府为敌,所以”眼神直勾勾盯着叶安安,欲从她这里得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