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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寒冬降临,东方朔搓着手讲课,天空阴沉,寒风阵阵,最后一堂课,学童们心思都跑了,东方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想回家呆在热炕头跟卫青下下象棋。

    雪花开始自天空飘落,洋洋洒洒白面一般。突然间最调皮的一个孩子道:“夫子,外面有个人站了好久,啊,他好像要走了。”

    东方朔抬头一看,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

    作者有话要:到这里全文就结束了,虽然跳跃比较大……其实原本构思的情节也很多,但因为我断更好几次,真的写不出来。很抱歉我更新这么不稳定,大家花了钱也没看到保质保量的文,慕深感惭愧。谢谢愿意追到最后的姑娘,爱你们。番外还看么?刘彻卫青东方朔种田,我另开一个地方,或者放在免费章节里。之前许诺过写刘彻的心路历程,但因为实在把握不好,写的不伦不类,就不放上来了。其实刘彻就是个闷骚啊。这次完结之后暂时不会再写文了,喜欢慕的姑娘,可以加群,群号在文案上。最后再一句抱歉,还有,谢谢大家。

    龙城之战胜,赏罚自分明

    这次仗并未带霍去病,纵使这子躺在地上滚也不成,毕竟他还,虽有一身武力却也比不得成年人。匈奴人身体素质极为强悍,东方朔不愿冒这个险。

    卫青也觉得不保险,便站在东方朔这一边,不带他去,并且警告他不得偷偷跟去。

    霍去病咬牙切齿的,憋着气好几天没理他俩。

    东方朔骑在马上,背后是长长的队伍。卫青在他右边,一身铠甲衬得他十分英俊,如战神一般。

    东方朔略回忆一番,对卫青道:“兄弟,此次我便不随你出上谷,改而去李广将军队伍。”

    卫青有些讶异,问道:“这是为何?”

    东方朔略侧头,驱马与卫青走进些,叹口气,道:“我也不知该不该与你全盘托出,你也知我熟悉前后事,所作所为必有道理。你且放心攻敌,自会大败匈奴,其他三人却不行。我必须得提点一番。”

    卫青理解的点头,可面有犹疑:“皇上令你协助我,你若擅自去了李将军军中,会不会被怪罪?”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等了胜仗,将功抵过便可。”东方朔倒是一脸轻松。

    卫青没再反对,点头道:“大哥一路心。”

    东方朔摆摆手,骑马奔向李广那里。

    四路人马并未分开太久,东方朔快马加鞭,盏茶功夫便追上了。

    李广亦是一身戎装,年纪虽有些大但体格健壮,见东方朔骑马而来,诧异道:“东方朔,你不是随卫青出上谷,怎地来了我这里?”

    东方朔笑道:“雁门艰险,李将军责任重大。将军百战百胜,令匈奴闻之而惧,但为保万无一失,东方朔来助将军一臂之力。”

    李广略皱眉,似乎不大满意,沉声道:“可圣上命你协助卫青,你贸贸然来我这里,不怕圣上责罚么?”

    “若是能败匈奴,纵使被责罚,东方朔亦是甘愿。”

    李广有着武将的一般性格,经常胜仗,便颇有些自大,爱做些刚愎自用的事情。东方朔一番话虽是为了协助自己,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不信任自己。李广鲜少在朝,偶听得人这东方朔与皇上颇有些暧昧,难不成是皇上派来的?李广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但因为东方朔姿态放得很低,纵使心里有气也发做不出来,只是轻哼了一声,往前快走几步,与东方朔不在一列。东方朔心里骂娘,要不是为了减少兵马损失,你当老子愿意来你这里受气?!

    茫茫沙漠,宛如浩瀚黄海一般,风自天边而来,转瞬便行至眼前,卷起一片尘土,遮天蔽日。

    丘陵起伏的沙漠,一眼望去,除了半绿半紫的荆棘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将士们略有劳累,但却神采奕奕,握着武器的手稳如磐石,步伐整齐划一,东方朔不由佩服,骑马十来天,他十分疲惫,嘴也裂开几道口子,话时候挺疼。可是他却不后悔,一路骑马走来,看遍山川景色,被这景色震撼,突然萌生一股念头,有生之年,行万里路,也写个《东方朔游传》之类的书。

    大军已到雁门,补给所需之后,李广指挥着在雁门以北五里处安营扎寨。

    他驻守雁门已久,对敌经验十分丰富,东方朔有心些什么,却屡屡不被他采纳。东方朔憋了一肚子气,趁着夜色凉爽,出来散步。

    士兵们围在篝火旁,闲话家常,武器磨得锃亮,在盈盈月色下闪耀着寒光。他们都有单纯的理想,仗立功,为了保卫家国而战。东方朔举步往士兵那里走去,想着也一起聊着。还没走到,便听其中一个道:“诶你东方朔为何来咱们军营里?”

    另一个接口道:“谁知道,咱们飞将军骁勇善战,还用得着他做什么劳什子参军?”

    “就是!诶,听了没有,东方朔跟咱皇上有点问题?”那人着,拇指猥琐的勾动了一下。

    大家哄笑,其中一人道:“不就是龙阳之癖,有什么可见怪的。也不知东方朔有哪里好,皇上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不定那后.庭销魂的紧,你天天便粗的,那里早就松了吧,哈哈哈!”

    “你才松了呢!操!”俩人顿时扭在一起,众人顿时丢了这话题,开始给他俩鼓劲。

    东方朔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真想冲出去揍扁他们,可是他不能,他能做的只是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朝着硬板床连锤数下。

    与帝王相爱,原本就不易,被人任意抹黑,也在自己意料之中,可真正听到,心里却难受的如针扎一般。不管他与刘彻上下位置如何,在天下人眼里,他就是刘彻的禁脔,若非他貌不惊人,定还会安上什么狐媚圣主的帽子。

    如此可悲。

    东方朔深吸一口气,突然想,如果我篡位呢?随即失笑,我拿什么篡位。

    一连几天,都没见匈奴人的影儿。李广飞将军之名太盛,以至于匈奴都不敢硬闯。前几日派出的探子回禀,他们的敌人乃匈奴右贤王,是个不怎么厉害的对手,粗略估计约有三万人马,在雁门以北百里处扎营。李广坐不住了,决定不顾刘彻命令,主动出击。

    东方朔在大军拔营前一晚去找李广,开门见山了此去必会有埋伏云云。

    李广笑道:“本将自然知道有埋伏,可又能奈我何。”完又轻蔑瞄了他一眼,道,“你若是害怕的话,不如留守在雁门,等我了胜仗,咱们一同凯旋,功劳分你一半。”

    东方朔手握成拳,牙齿咬得咯咯响:“我敬李将军忠勇美名,却没想将军气量却如此狭隘,如此贬低我东方朔。我并非任人拿捏之人,李将军今日若是不听东方朔之言,他日兵败,休怪我落井下石!”

    李广也怒道:“你这以色侍主之辈也敢如此指责本将?你也不看看如今是在谁的地盘!来人啊,东方参将身体不适,不能随军出征,待下去!”

    话音刚落,便有俩士兵入内,将东方朔强行拉了下去。

    东方朔真觉得自己屎糊了眼,怎么没看出李广如此卑劣!

    其实他也是以偏概全,李广并非奸邪之辈,不然也没有飞将军之美名。他不过看不惯东方朔以色侍主,又来东方朔从未上过战场,不信他能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夜色渐深,东方朔也不知道是几点,他毫无睡意,只坐在床上发愣。

    突然有人掀了帐门进来,东方朔侧头一看,是李广之子,李敢。

    李敢二十来岁,长的浓眉大眼,却不怎么像李广。他一身戎装,神采奕奕,先是对东方朔抱拳施礼,后又歉意道:“方才家父出言不当,李敢代父告罪了。”

    东方朔摆摆手,道:“无妨。”

    李敢向前行了几步,神色十分恭敬,他道:“李敢自幼十分佩服先生谋略,家父鲜少在朝,对先生多有误解。先生可是有制敌良策?”

    东方朔见他一脸诚恳,气消了一半,开口道:“来时皇上恐用兵吃亏,只准许在关市伺机歼敌。如今右贤王迟迟不动,必然是提前设好了埋伏,若是我未猜错,匈奴军队驻扎之地可是在一处山谷之中?”

    李敢点头道:“先生神算,确实在山谷。”

    “你可带了地形图?”

    “嗯。先生请看。”

    “……你看此处,两旁山高,又有树木遮挡,若是以巨石投掷,我军必有损伤。不过若是自这条路秘密绕过,以树林遮挡,截断匈奴后方,我军骁勇,若是奋力攻,必可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