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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敢道:“可如此此一来,大军很难掩藏形迹,且耗时耗力。”

    “挑选熟悉山林的兵士,深入山谷之中,伺机而动,扰乱视听。大军依旧绕此路攻入匈奴后方,但须谨记八字箴言:敌进我退,敌退我……”

    “……”

    俩人商定之后,又想了个法子令李广不得不接受,完已是深夜,李敢对东方朔谢了又谢,这才走了。

    东方朔脱了衣服上床,叹息一声,成败就看李敢了。

    第二日,李广派了俩人“客气”的想送东方朔回雁门,东方朔拒绝,要了份地图自己折身回去。李广倒对他有些佩服了,毕竟前日的话,不是人人都能忍得。

    东方朔回了雁门,找到驿馆住下,静等消息。

    虽然错过上战场很遗憾,但能减少损失,便已经不错了。

    五日后,消息传来,李广大败匈奴右贤王,只是没捉到右贤王,只带回无百俘虏。东方朔略顿了顿,又笑着饮了一口酒。

    大军凯旋,李广却受了伤,被人抬着回来了。

    有俩士兵找到东方朔,这次十分客气的将人请了回去。

    东方朔回了军中,蓦地发现大家对他颇有些另眼相看的意思,他并未去李广帐中,毕竟被人这么羞辱,是个人就无法忍受。李广自己上门,后背背了荆条,着赤膊,前胸还围了一圈白绢,上有斑驳血迹。

    “李广此前对先生出言不逊,还请先生鞭笞。”罢,将荆条双手呈上。

    东方朔颇有些哭笑不得,这是COS廉颇呢。他纵然气愤,却不能对伤者下手,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人扶他回去休息。

    李敢带了酒过来,要与东方朔把酒为欢,还要拜他为师,弄得东方朔十分尴尬。

    李广收到消息,卫青对上了军臣单于,但却大败匈奴,一路将他们杀回了老巢,得俘虏七百。公孙敖带兵一万,原想包抄后路,却不慎迷了路,遇到了一只主力,奋力厮杀,却仍损失了七千人马。公孙贺什么也没遇上,空手回来了。

    如此算下来,倒是大汉略胜一筹。

    东方朔十分满意这个结果,只是有些惋惜公孙敖。

    渭水之滨,刘彻原本送行大军处。得胜之师今日回长安,刘彻一大早便起驾来了。

    四路兵马之战况,刘彻已经了解,对卫青的果敢勇猛十分赞赏,对公孙敖公孙贺十分失望。但李广,却让他恨得牙根痒痒。他自己都舍不得委屈东方朔,却被一个李广如此羞辱,若不是顾忌身份,早就要人将他以囚车带回了。

    晌午十分,大军已见行踪,刘彻心里激动,更压抑不住对东方朔的思念,不禁身体紧绷,手握的死紧,杨得意在旁边侍候着,也颇为激动。

    没大一会儿,大军便行至跟前,卫青等人跳下马,跪在地上,朗声道:“我等幸不辱命,大败匈奴!”

    刘彻十分高兴,大声道:“我大汉自高祖开国以来,屡与匈奴交战,唯有此次获胜至大。朕摆酒于此,请得功者畅饮!”

    卫青没动,公孙贺没脸动,李广没脸动,公孙敖早就趴在了地上。只有东方朔脸上带笑,对刘彻抛了个媚眼。

    刘彻脸上略抽筋,复又道:“怎地了,了胜仗还一副丧气样子?卫青,你此番位居首功,朕得好好嘉奖你!”

    卫青道:“启禀陛下,此次出征,卫青不过侥幸,若无众位将军奋勇拒敌,卫青必不能胜。陛下之言,卫青受之有愧。”

    刘彻满意的点头道:“难得你胜而不骄。卫青上前听封!……以五万兵马对敌七万,杀敌三万,获俘虏七百余人,缴获良多。朕特此封你为关内侯,任大将军,统领各路兵马!”

    “臣卫青叩谢皇恩!”

    “公孙贺!”

    “臣在!”

    “你牵制匈奴主力,功劳不。以十万兵马对敌十万兵马,不与其战,朕不怪你。可是,卫青在敌后了胜仗,迫使敌军撤退之时,你却未能出击,此乃你之过也。将功抵过,朕不再赏你,还当你的大行令吧!”

    “陛下圣明,臣谢主隆恩。”

    “李广!”刘彻念到这个名字时,颇有些气愤。

    李广出列,跪得笔直,道:“臣在!”

    “你虽大败匈奴,朕却不预备封你为侯,你可知所为何事?”

    李广伏地道:“臣知道。”

    “你长期在边关驻守,熟悉匈奴情况。朕让你出兵雁门,期望你能立功封侯,可你却大意轻敌,若非有你儿子李敢勇于献计,险些就中了匈奴埋伏。你是也不是?”

    “臣,有罪。但此计却……”李广刚了一半,却被刘彻瞪了回去,顿时心如明镜。

    “庆功宴之后,你便回雁门,在你有生之年,不得令匈奴踏进雁门一步,你可能做到?”

    “臣定不辱命!”

    “好。朕便再信你一次!”

    “公孙敖!”

    公孙敖向前爬了几步,战战兢兢道:“臣在。”

    “朕让你领兵一万,出代郡。你杀敌多少,自损多少?”

    “臣杀敌五千,自损,自损七千。”

    “你还算明白。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你却连路都找不到,朕养你何用?!传朕旨意,将李广、公孙敖革职,交廷尉按律查办!”

    “谢主隆恩。”

    四位将军赏的赏,罚的罚,只剩下东方朔。

    刘彻咳嗽一声,眼睛忽闪了一下,道:“东方朔,你可知罪?”

    东方朔接收到刘彻的眼波,跪地道:“臣知罪。”

    “朕让你辅佐卫青,而你呢,却跑去李广那里,你朕该如何惩治你才好?”

    东方朔眨眨眼,道:“臣一切都听皇上吩咐。”

    “嗯,不过此次了胜仗,朕也无意深究。就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月。”

    “臣叩谢主隆恩。”

    刘彻一摆手,道:“各位将士一路辛苦,朕备了庆功宴,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大家顿时欢呼起来。

    建章宫内,东方朔坐在蒲团上,瞪着刘彻不话。

    刘彻道:“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不过朕也处罚了李广,命他恪守雁门,轻易不得回朝。”

    东方朔叹口气,道:“皇上应当知道,臣并不是因为李将军之故。”

    刘彻也叹息一声,起身坐到东方朔身旁,揽住他,道:“还是朕委屈你了。”

    东方朔回抱住刘彻,猛的将他压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下次战争会详写。历史有改动。下章写点床戏,唉,爱看不?

    第二卷完结,开启新篇章

    刘彻仰面躺倒在地上,原本系的松垮的衣襟散落,此时正值夏季,虽然也是穿了一层又一层的,但总比冬天好上许多。东方朔只轻轻拉动,刘彻便露出肩膀与前胸来。

    东方朔两个多月未纾解,见到此片风景,早就有些按捺不住。刘彻低低地笑,拍拍东方朔的肩膀道:“到床上去。”

    东方朔起身,想着横抱起刘彻,谁料这子死沉,竟没抱起来。东方朔脸腾地红了,觉得丢了面子,便半推半饱的将刘彻压在床上,开始吻他。

    刘彻已经二十八岁,身体不若年少时柔软,反而透着男人的坚韧,因为保养得当,皮肤细滑,柔韧而有弹性。东方朔一边摸着一边解他衣服,动作毛躁的像个年轻子。

    刘彻虽居于下位,也不闲着,解衣服的动作十分熟练,东方朔含笑,任由他动作。

    床头摆了润滑用的药膏,东方朔取了一些,摸在刘彻后.庭之上,那处地方紧闭着,一碰之下略有瑟缩。刘彻身子有些僵,毕竟俩个多月未做,再进入肯定是疼的。

    东方朔含住他一颗乳珠,诱哄道:“放松些,我会心。”

    刘彻不满他这语气,佯怒道:“你愿做便做,不然换我也行的。”

    东方朔嘿嘿笑道:“这上位者颇费体力,哪能让陛下操劳。”

    “哪里,东方爱卿为朕征战匈奴,劳苦功高,朕操劳些也是应当的。”着,刘彻便要翻身。

    东方朔笑着握住刘彻发硬的下.身,死死压着他道:“食君俸禄,为君分劳本就是为人臣子的本分,皇上只躺着享受便好。”

    刘彻本就不再计较上下之位,所言这些不过是情趣,东方朔自然知晓,也就陪着他玩。

    温柔的做完一次,俩人皆是大汗淋漓,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刘彻推推东方朔,半抬起眼皮,懒懒道:“伺候朕沐浴。”

    东方朔忍笑,亲了亲他嘴巴,道:“诺。”

    杨得意不愧为最称职的太监,见东方朔进去许久未出来,早早就令人备好池水沐浴等物。刘彻会享受,在后殿挖了个池子,引了热水,泡在里头十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