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有那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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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的人?南宫辰打量了他一遍,看到他以上粘着灰尘和泥土,蹙了眉问:“你这怎么回事?”

    “都了皇兄这是宝地,等以后再告诉你。”南宫昀脸上少有这样灿烂的笑容,仿佛一瞬间回到了时候。

    莫函在一旁观望着,他再怎么不懂也是知道这琉王殿下肯定是遇到女孩子了,不然那满是胡茬的脸上怎么会有这种隐晦的笑容。

    只是他们家太子不懂,哎!太子什么时候要是能和琉王一样开窍,莫函每天也不用活得这么累了。

    南宫昀这个时候才想起宾客的事情,可一回头发现周围都没了人,就剩了一身喜服的南宫辰。

    “皇兄,你这真是好福气啊,一连娶了两个,也不见太子妃,听她人还不错呢!你不打算宽慰人家?”

    南宫辰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她祝贺自己新婚的样子,气的牙都痒痒:“人不错?哼,确实‘不错’,是谁告诉你的?本太子得把她眼睛挖下来好好检查一下了。”

    想起满脸泥巴的韩青歌,南宫昀浅笑答道:“嗯反正就是有那么一个人。”

    不过看来皇兄和太子妃的关系并不好,也难为了在太子妃下做事的那个丫头了,怪不得自己在后面浇花,看来是自己主子不受待见而受了牵连罢了。

    南宫昀看了看天色,笑着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免得让人怀疑,皇兄你也去和新嫂子们去腻歪吧!”

    腻歪个狗屁!南宫辰的脸色黑到极致了,南宫昀明知道他会迎娶那两个人是因为什么还这么,纯粹是故意的!

    但南宫辰没有和他一般见识,而是冷冷的甩给他一眼后直接离开了。

    南宫辰本来是没打算到任何人房中去的,准备就这么在书房过一晚。

    然而赵树崇的女儿赵锦瑟,赵宝林,她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会乖乖配合,但是那位良娣可就不一样了。

    那位是皇后的人,一想到丘素衣要送自己大礼的样子,南宫辰就蹙起了眉毛,如果自己今晚不去,怕是明天皇宫到处都是流言蜚语了,他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他喜欢那种将自以为在云端的人一下子拉到地狱的那种感觉,不然只打掉一半就太没意思了。

    这么想着,南宫辰硬着头皮,顶着一张冷峻的面孔走进了琼麟殿。

    而他在走向琼麟殿前还望了望不远处的欢庆殿,天色有些昏暗,但韩青歌却没有点灯,也不知这女人在做什么。

    最终摇摇头,南宫辰脚步沉重的迈开,现在还是要顾及眼下事的。

    至于那昏暗一片的欢庆殿内其实空无一人,白站在后花园里,看着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韩青歌,一身的泥渍:“太子妃,回去沐浴更衣用晚膳吧!”

    韩青歌无奈叹息一声,白总是这样,对谁都很冷淡,对自己也只不过是冷淡中多了些尊敬而已,好像她什么自己无法抗拒似的,她总是能给人这种错觉。

    “行,吃吧!”韩青歌被她这么一打扰,也没有了在这乘凉的雅兴,看来下次应该把通往这里的路封上,只有自己能走进来,“对了,巧儿回来了吗?”

    “程姑娘还没有,要不要去接?”

    “应该不用,会有人送她回来的。”韩青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这么晚了,盛流炎再怎么样也还是个绅士,不会让巧儿一个姑娘自己回来,而且她的感觉如果没错的话,盛流炎对巧儿

    算了算了,都是自己的臆想。

    韩青歌沐浴更衣出来后这才看到一脸害羞笑着回来的程邻巧。

    这丫头心情倒是格外的好,不过怎么红着脸?

    韩青歌大抵猜出些什么,再怎么样也都是过来人,更何况巧儿还是个姑娘。

    “巧儿,盛流炎送你回来的?”

    “嗯,先生他是恰巧路过,就送了我一程。”

    先生?这才相处了一日,就已经叫的这么熟络了吗?韩青歌顿时有些吃醋,就好像是自己养了很长时间的白菜突然间被猪给拱了!

    虽然盛流炎比猪强那么一点点,但是她可不像巧儿被扯进他们楚国那么复杂的情况中去,盛流炎再怎么也是五皇子,他不回楚国留在这肯定是别有用心,至于这用的什么心,韩青歌不感兴趣,只是希望他别连累巧儿一起死。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巧儿的人生引上正轨的,所以就算是拼了她这条老命,盛流炎也想都别想!

    “以后除了去书院,别和他有私下的往来,他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物。”韩青歌只是好心提醒,但当她看到巧儿还没从害羞的兴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便无奈摇摇头,终归巧儿只是个丫头啊,姑娘长大了,总是要对一些没接触过的事情产生一些想法的,就包括现在。

    自己就算是在这苦口婆心的告诉她,她也未必能听得进去,毕竟荷尔蒙这种东西并不是谁都能控制得住的。

    韩青歌再次叹气:“算了,吃饭吧!”

    只是韩青歌不知道的是,在巧儿的脑海里,还在上演着白天书院里的一幕。

    得好听是御书院,但御书院也有好多先生,不止盛流炎一个。

    而盛流炎的学生,却出奇的只有一个,或许可以是他只收一个,那便是程邻巧。

    巧儿不认识字,在这段时间韩青歌的培训下,勉强能认识一些草药罢了。

    盛流炎倒也是个脾气好的,认认真真的教她,很是有耐心。

    可这种事情那是能着急的,巧儿怎么练都练不好都快哭了。

    她只知道照葫芦画瓢,连自己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盛流炎看到宣纸上歪歪扭扭像是图画一样的字,嘴角抽了抽:“你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吗?”

    巧儿很是实在的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认识啊!盛流炎只让她照着写却也没念什么。

    一道带着些温儒和无奈的声音传来:“盛流炎!”

    嗯?巧儿愣了一下,回头看他,在他脸上看到了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