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大结局
权利的游戏念休竟然有些厌倦,那些前仆后继的人就像是一只只饿狼扑向那个可以握天下的宝座,念休胸口突然一阵憋闷,接着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那颜色太过于鲜艳,以至于念休满眼里都是那片血红,接着便没有了意识。
“丫头!”
琴笙抱起念休往外边跑去,刚出门想起外边已是大雨倾盆,就这么出去的话怕更会加重念休的病情,索性将念休放到后殿的床上。琴笙拿过一条被子为念休盖好,将念休腰间别着的折扇打开,按了一下底部的按钮露出扇骨上锋利的尖刀,冲着自己的掌心一划,鲜血便滴落了下来。
“丫头,你要撑住!”
此刻念休的上上没有了双鱼玉佩,想要救她的话除非将湛兮找回来,可是找到湛兮的唯一办法就是通过焰展,歃血引他出来时最快的方式。在琴笙掌心的血快要凝结的时候焰展终于出现在了房间内,一身红衣的他看着很是憔悴。
“是你,我刚睡着没多久便被你给召唤了过来,快,找我何事。”
焰展打了个哈欠,背对着琴笙坐着,右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打着盹儿。
“湛兮现在在哪儿?念休突然昏厥,外边下着大雨,我也是没有了办法才想到找你。”
听到念休的名字焰展猛然间回过神来,似是季风过境般来到念休的床前,将搭在念休的腕上。
“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怎会如此?”
琴笙低着头看着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念休,只见焰展从怀里拿出一个流离瓶子,打开后冲着念休吹了一下,便有一股青烟钻进念休的鼻子里。念休动了动,将头歪向一边,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好了,已无大碍,难得见到她能气成这样,你也是奇葩了。以后这点事不用找我家娘子,我便能解决,娘子最近心情不太好,还是少打扰她。你的跟班去了哪里?”
“什么跟班?”
琴笙身边从来没有过什么跟班,焰展这么使得琴笙有些糊涂,难道是自己被人尾随却没有察觉?
“就是那个长得还算可以的过家丫头,之前见过你几次都是跟她在一块儿,怎么现在不见她的影子?难道你们闹掰了?”
“别那些有的没的,你这几天只知道在你的魔界里躲清闲,难道不知道这人间发生了些什么?我们打算攻打过尚贤,可笑的是他竟然窝在过府里不出来,就这个屁大点的过府,我们这么多人却无人前去。丫头心里终究是有些放不下,最近看着整个人都萎靡了许多,我怕她会下不去。”
焰展将念休的放进杯子里,从床上站了起来。原本他还想着要是条件允许的话以后能助她一臂之力,看来还未等自己缓过神来,她这边便真的需要自己的帮忙了。
“我明白了,我这是在帮她,并非是在帮你。我对你们人间这些事不感兴趣,要不是娘子交代过不能为难你,我还真的不会搭理你。还好你这次叫我来是为了正事,否则以后就算你再以血为引,我也不会再出现了。”
琴笙看着窗外的雨出神,原来在别人的眼里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还以为自己做的这些会被别人所理解,如今看来登高而和寡并非是没有道理的,而自己恰恰是那个对至高位有着无上憧憬的人。
“琴笙,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念念到底是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的?”
念念?!琴笙斜着眉眼回头看了看那个又恢复了痞气的焰展,将从念休身上拿来的折扇合好,冲着他便扔了过去,焰展身甚是敏捷地将那把折扇接了过来。痞气这么大,看来这个人还真的把念休放在了心里,不想那个口口声声为了念休好的某人。
“算了,想想也知道一定又是你跟她起了什么冲突,念念是不喜欢你们这些权谋算计的,偏偏你又是一个城府极深的,真是可怜了我们家念念。要是娘子允许的话我一定会把念念接回魔界好好地待着,不像你们一次次地将她推上血雨腥风的战场,好好的一个大门却被你们给逼成了战场厮杀的母夜叉。”
琴笙从门口的架子上拿起了一坛酒,冲着焰展举了举,随一扔便被焰展妥妥儿的接住,自己又从架子上拿了一坛,将酒封解下喝了起来。
“这凡间的酒水就像是添了太多的水,甚是清淡,不过这孟府里的酒就不一样,跟我们那儿的有一拼。还记的之前在孟府里喝的那坛荼蘼酒,那滋味想起来就觉得馋人。”
床上的念休开始有了意识,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话,而且像是两个男子,瞬间便闭上了已经睁到一半的双眸。虽然只是一瞬却未能逃脱得了焰展的眸子,焰展抿嘴一笑喝了一口酒缓缓咽下。
“琴笙,你要是这过尚贤都已经死了,咱们以后又该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围着一个丫头团团转,不如以后我拥立你做这人间的霸主如何?咱们一魔一人再加上丫头这个冥界的,怎么也算是强强联了。不然咱们合伙攻打一下天庭如何?”
琴笙刚喝下去的一口酒瞬间喷了出来,刚才还好好的焰展,不知道为何中途便变了画风,整个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莫这过尚贤还没有死,就算过尚贤死了,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个人间的霸主,人间尚有这么多的国各自为政,要想称霸那还尚欠火候,更别提要攻打天庭了。
焰展斜了一眼念休,冲着琴笙使了个眼色,琴笙仔细一看原来是床上念休的睫毛一直在颤动着,看样子刚才便已经醒来。琴笙擦了擦身上的酒渍,讲酒坛放在了桌子上,来到床前用撑着床看着念休。
“焰展,你咱们要是这个时候趁着丫头熟睡,带兵去攻打过府的话,不定会事半功倍,毕竟过尚贤对咱们并没有什么防备。昨晚他很晚才送丫头回来,不定这个时候还躺在床上补觉,在不知不觉中死去没有痛苦不定对他来是再好不过的了。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