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出大事了
完之后她看到那只鸽子的腿上分明还绑着东西,正当她要看清的时候,那只鸽子歪了歪头,就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她胳膊上。
云懿急忙的把那个纸条抽了出来,鸽子极为通人性,扑棱这翅膀又飞走了,她顾不得鸽子上有什么记号,赶紧打开纸条。
上面熟悉的字体写着“速来,涂虞”四个字,她看了之后居然捏了把汗,急得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生怕涂虞出什么事情。
她跑到楼绥容门前,大声的扣着门,口中也喊着。
“殿下出大事了!”
楼绥容下的急忙的跑了过来,从脚步声就能够听出来他的紧张程度不亚于自己,他衣服都还没有换好,外袍都没有来得及穿好。
“出什么事情了?”
她急得满面通红,把纸条递在他眼前。
“涂虞出事情了,他肯定是出事了,不然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写信给我。”
完之后楼绥容拿过她里的纸条,仔细端详了一番。
“你先别急,涂虞若是真的有生命危险了,他的笔记为何还会这么稳定。”
楼绥容这一句话完之后,她表情微微一滞,突然明白过来,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呼,还真是吓死我了。”
她怨恨的看着那张纸条,嘴里不住地嘟囔着。
“切,真是吓死人了,没事瞎用什么飞鸽传书。”
完之后楼绥容的外袍也已经系好了,他拿过面前人中的纸条,然后将她的脸摆正,像是看孩子一样的看着她。
“只不过是没有生命危险,并不代表没有事情。”
楼绥容直接拽住她的领子,将人往外面拖着。
“赶紧去鬼市,我才是因为这个案子。”
她本来还有些悻悻的,一听到是关于这个案子的,立刻来了兴致,激动的窜了出去,骑上马。楼绥容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人直奔鬼市。
又一次站在涂虞的帐子前,云懿决定要报一下刚刚的仇,于是一把掀开帘子。
“涂虞你给我出来!”
没想到看见了地上爬着两条乌黑的蛇,她一下子尖叫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调到了楼绥容的身上,把头埋在他背后。
“啊啊啊啊,有蛇有蛇有蛇!”
楼绥容呆愣的接住跳上来的人,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也是下意识地就接住了,然后还开始不停的安慰着那人。
“没事没事,好了那蛇不会动的,别怕别怕。”
她还没有从那两条蛇的惊吓中走出来,继续在楼绥容怀里哀嚎着。
“活的活的,那条蛇动了动了啊啊啊啊啊。”
楼绥容汗颜,有些尴尬的看着从后面走出来的鬼医,尴尬的笑了笑。
“哈哈,麻烦鬼医把那两条蛇好生的收好,真是见笑了。”
鬼医笑了笑,然后吹了个口哨,那两条蛇就怪怪的自己爬进了罐子里,他眼看着那两条蛇爬进了罐子,然后松了口气。
“好了云懿,已经收好了,你可以下来了吗。”
鬼医涂虞摇了摇头,也同样皱起眉头看着他们二人。
“你们这次又碰上了什么案子,你祖母那件案子已经结案了?”
她颓然地摇了摇头,眉宇间一片愁云,整个人写着一个‘丧’字,她有些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快别提了,简直是一团乱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鬼医涂虞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抬眼看着七皇子,安慰了她们几下,就急着赶人了。她有些不悦,于是故意磨蹭着不肯走。
“涂虞你现在可真是一点情谊都不讲,这就急着赶我走了。”
楼绥容在后面一直微微发力拽着她的衣裳,脸上无比嫌弃但是受伤也不肯使劲,直到鬼医了一句话。
“你再不走老头子我就把蛇再放出来。”
她云懿向来是输钱不输路子,就算自己现在害怕也要昂头顶回去。
“你以为我真的害怕,哼。”
然后涂虞就立刻拿出了罐子,假装朝着她一抖,她立刻蹦了出去。
“啊啊啊啊,好了我走。”
云懿害怕的立刻就蹦了出去,然后仍旧是气的鼓着腮帮子,嘴微微撅起来。
“殿下,他这么欺负我,你都不帮我。”
然后就看见楼绥容转过身子来,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柔声地宽慰她。
“好,下次我就带着刘统领来,你觉得如何?”
她一下就噤声了,跺着脚朝着东市走过去,一边走一边不忘记嘟囔。
“切,都会欺负人,连句安慰人的话都不会。”
楼绥容在她身后跟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多,他的眼神温柔且充满了爱意。
“你什么,大点声,本皇子听不清。”
她气鼓鼓的回过头去,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继续扭了过去,大步的走着。
“殿下,我怎么觉的你越来越嫌弃我了。”
话中的委屈让人听了就觉得可怜,但是楼绥容知道,她这绝对不是发自内心的,他决定逗一逗她,于是故意的清了清嗓子。
“咳咳,没想到你居然能看出来。”
她猛地一回头,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她伸出指指着堂堂的七皇子。
“殿下真的嫌弃我了?我到底那做的不够好?”
楼绥容笑了笑,不忍心再继续逗下去了,然后他伸出,将那人再继续挀过去,脸上的展开了前所未有的笑颜。
“本皇子只是同你玩笑一番,别当真。”
云懿撅着嘴,她看不到身后的人眼中的深情,自然也更感受不到他那已经似烈火一般炽热的感情,她心里有些打鼓。
“那么”
她晃了晃脑袋,算了,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就算她觉得楼绥容对自己有点意思,她也不能现在就坦白了,抛开家族和生存不,她现在毕竟是个‘男人’。
楼绥容本来等着下文,但是却突然没了声音,便有些好奇。
“你想什么?”
她急忙摇摇头,然后飞快地向前走了几步,身后的楼绥容眼神已经渐渐的冷了下去,他想起了今天早晨,她所的那番话。
“你的梦是纵马江湖,可我不能,你”
只要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觉得一阵疼痛,他停下的脚步引起了云懿的主意,她回过头来,甜甜的招呼着他。
“快点跟上啊。”
楼绥容看着那人就在自己前面,朝自己招着,他一下子就做了决定,皇位必须要拿,以后就算是捆,也绝对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他快步地跟了上去,带着微笑,看起来是一个俊朗飘逸的公子哥,但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有多么的不堪与自私。
云懿停在了一处帐子前,然后看着他,点了点头。
“殿下,就是这人,错不了。”
楼绥容也点了点头,他挡住了要进去的她,然后又是自己打头阵,掀开了帘子。
“请问,有人吗?”
那位李姓大夫赶忙和颜悦色的跑了过来,谄媚的笑着。
“二位是人事,还是什么?”
楼绥容护着身后的人,然后冷哼一声,轻蔑的笑了笑,直接将那个飞镖丢到了他身后的桌子上。
“你看一眼这个飞镖,是人事还是鬼事?”
那位李姓大夫被他的武功的所震慑住了,面色有一瞬间的凝滞,他明显有些慌乱,后面的云懿看的真真切切地。
“那个,这位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楼绥容也不欲再于他继续打哑谜,索性开门见山。
“没什么,大夫只需要将中支镖的人的行踪,来历,去向告知于我即可,我绝不会动您一根头发的。”
完这句话之后,那李姓大夫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拿起那只飞镖,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
“我们都是发过毒誓的,绝对不透露。”
身前的楼绥容挑了挑眉头,然后笑了笑,解下了自己的荷包,直接丢了过去。
“这里面是五十两,怎么,大夫还是不肯?”
那位大夫咽了口吐沫,急忙把那五十两藏了起来,像是一辈子没有见过钱一般的藏了起来,然后他走过来,还是那副谄媚的样子。
“肯肯,二位先请坐。”
这种老油条,楼绥容自然也是见过的,他立刻没了耐性,收起了笑面虎的样子,狠辣的瞪着那人。
“你究竟不。”
在身后的云懿简直想冲上去了给他点个赞,真是太聪明了,想不到这个养尊处优的七皇子学习能力这么强,而且看人也是一看一个准。
这个李大夫绝对不是什么老实人,光是从进门开始,他就有近十处的动作,啧啧啧,她在心里咋舌,肯定是个油腔滑调之人,果不其然。
那李大夫一下子被吓呆了,他又眼了一大口吐沫,额头上也被吓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意识到了来者不善,不是自己所能对付的,于是就老实了。
“我我,这是昨日,有两个人,抬着一个中了这只镖的人来了了,血都快流尽了,我急忙的拔了镖,但是那人的右腿也算是废了。”
楼绥容皱起眉,有些疑惑和不解。
“他们拔了镖之后就走了?”
那位李大夫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神诚恳且真挚,楼绥容看不出什么破绽,于是准备转身,但是却被身后的人拦住。
就看见云懿微笑着走近那李大夫,然后夺回他里的飞镖。
“我有一事不明,一个右腿残废了的人,忍受着剧痛,失血过多,居然还能当场就爬起来,真是厉害。”
那个大夫笑了笑,擦了擦汗,明显的心虚了,她一下子就拿起那只飞镖抵住了那人的脖子。
“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