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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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珠便转移心思,又拿出精心准备的仙果请帝吃,好补补灵力,离珠吃得五个,帝才吃一个,离珠问:“夫君,这仙果如此甘美,夫君怎吃得如此勉强?”帝:“我素常不爱吃果子,再为甘美的,也不过尝一个半个罢了。”离珠心想:这也不喜,那也不吃,莫非夫君真身为龙,只喜喝水?

    离珠便问:“夫君只喜喝茶,只那茶淡而无味,真有那么好喝?为何我从来喝不出味道?”帝:“茶虽淡而无味,却可提神,我是帝,需时时保持清醒。”离珠:“我猜还樱”帝:“哦,来听听?”离珠:“夫君是否怕冷,才会喝茶?”帝:“我生属水,怎会怕冷?”离珠:“你不过怕那寒冷、孤独之感,需一杯温茶取暖罢了。”帝:“你怕冷吗?”离珠:“我心中一片光华,从不惧寒冷。”帝:“你的对,我怕寒冷,喜那杯茶的温暖罢了。”离珠心想:你既怕寒,何必一心寻那尧蓂冰花?竟做下那等错事,甚是缺心眼。心下对他又恨又疼。

    帝和她和衣躺下,离珠:“夫君,我们成婚多年,是否该有一个孩儿了?”帝:“现在不是时候,三界大劫将至,还不知该如何应对,只等平稳过了此劫再。”离珠:“大劫将至?夫君如何得知?”帝:“还记得我们出游时,见到的那几团魔气吗?我猜测:那是万魔之魔觉醒之时才会产生的,十分厉害,竟直闯界,只怕此魔非同可。”离珠:“此魔从何而来,到底有多厉害呢?”帝:“有多厉害现在不得而知,不过,此魔来历,怕只有你才知道了。”离珠:“我?我怎会知道?”帝:“你乃先知转生,在灵海圣地,你只告知我地有一场浩劫,万魔之魔将会出世,其他却未多。你现在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离珠:“实是想不起一点,我可还跟夫君了什么?”

    帝拿出先知所赠之玉,:“你还让我拿着此玉去凡间找你。”离珠看那玉佩发光,拿到自己里便光芒大盛,便:“这玉为何如此发亮,莫非有什么奇特?夫君可否留我处,让我参悟几?”帝:“自是可以。”

    离珠又问:“夫君我在灵海诓骗你,又是怎么回事?”帝:“你在灵海不愿露出真容,我便知有异,后你让我拿此玉去凡间,找晓蓂的一魄转世,见到晓蓂,此玉便会发亮。我在凡间找到你,果见此玉发亮,以为你就是晓蓂,便与你订婚,直到后来那魔头朱瞳挟持你入魔界,要用先知的血唤醒万魔之魔,我才知你竟不是晓蓂转世,而是先知转世,怪不得不肯露真容,想是与晓蓂长得一般无二,怕露出破绽罢了。”离珠:“噢,所以夫君知道我不是晓蓂便后悔,就与我退婚?”帝恼恨,:“自是如此,当我得知你并非晓蓂之时,痛心失望,便与你退婚,哪知你早已入了我的心,拔不出来了。”帝起身下床,背对着她,想是被骗还是十分生气。

    离珠下床,从后面抱着他问:“夫君可是又后悔了?你我都已经成婚,现在后悔却是晚了!”帝转过身来:“你怎敢不知悔过,还这般理直气壮?不该对我些什么吗?”离珠:“自是仗着夫君宠爱,才敢这般理直气壮。”离珠又抱着他:“我自是要对夫君,夫君,我爱你,夫君,我喜欢你,夫君,可以不生气吗?”帝:“休要避重就轻,企图蒙混过关,身为先知,竟敢蒙骗帝,此乃大罪,怎可如此放过?”离珠:“夫君,我错了,我认罚,只这都是我前生做的事,我却并不知晓,夫君要怎么罚?”帝:“自是要等你全部记起,到时再罚,你才会心服口服,暂且记下吧。”

    离珠想着帝果真聪明,不好糊弄,本还想借口自己不知,蒙混过关,看来是不可能了,只好到时乖乖认罚罢了,却不知他会如何罚?

    离珠:“夫君,为何今日才告诉我这些?”帝:“今日告诉你,便是要治你的欺瞒之罪!”离珠看他认真,便瑟瑟发抖,哀求:“夫君”帝:“此次必定不赦,若你哪日胆大妄为,假借上苍旨意欺瞒本座,危害到三界,那时,本座便是帝也护你不得!”离珠这才心慌,忙跪下:“夫君,日后我再不敢如此,我犯下此罪,诚不可赦,甘愿领罚。”帝:“想你前世既是先知,应不至如此不知轻重,此次你欺瞒的,只是本座私事,无涉三界,你又聪明,并未借上苍之名,纯属你个人之失,可从轻处罚。起来吧!”离珠:“是。”离珠心想:果然有因必有果,怪不得被夫君弃了千年,原来是我先骗了夫君,我却为何要这么做?又为何我与晓蓂如此相像呢?

    俩人今夜躺着无话,离珠辗转难眠,便抱着帝,帝也不理她,只闭目养神。过了些时辰,忽见赤阳剑发光,离珠:“夫君,快亮了!”帝:“嗯。”便起身坐在桌前,倒了杯仙茶,准备喝了便去灵霄殿。

    离珠也起身,走到赤阳剑跟前,气:“还这么黑,你亮这么早做什么?”便想拔出来看看,帝:“别动。”离珠:“我试试。”帝:“你拿不住的。”离珠:“有何奇特之处?”便用力拔,轻而易举就拔出了。离珠:“果然是界至宝,这般晶莹剔透,威力无穷。”又摸了一把剑身,:“不过我从不使剑,再好对我也无用。”却见帝变了脸色。

    离珠:“夫君,怎么了?”帝:“赤阳剑是认主饶,只有本座能拔的出。”离珠:“想是它常见我,便也认我做主人了?”帝:“赤阳剑是太阳之灵,注定只做帝的佩剑,是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子拔出的。”离珠:“我不是拔出了?我一女子,难道还能做帝吗?看来凡事都非一定之规,总有特例。”便把剑插回了剑鞘,走回帝身边,抱住他。

    帝:“还没亮,你再睡会吧!”她已养成习惯,只抱着帝才能入睡,帝一走,便再也睡不着,就不想放他走,:“夫君,你再陪我一会吧!”帝便又坐下。离珠忽然想到凡间的戏,:“我不睡了,唱首凡间的曲子给你听,好不好?”帝:“夫君哪有闲暇陪你玩乐?我还有正事要办。”离珠:“夫君自是日日有正事要办,可现在是歇息的时辰,今日既答应陪我,怎可食言?”帝:“好吧,你想让夫君听什么?”离珠:“你等我一下。”

    不一会,帝见她出来,穿着艳丽,还画了个极美妆容,举投足十分妩媚多姿,却是学得凡间的贵妃醉酒,她十分聪明,学得神似,帝便不喜,又听唱:“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又唱:“想当初你进宫之时,万岁是何等待你,是何等爱你;到如今一旦无情,明夸暗弃,难道从今后两分离?去也,去也,回宫去也!恼恨李二郎,竟自把奴撇,撇得奴挨长夜。只落得冷清清独自回宫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