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凡间听戏
离珠唱完,回到帝身边,:“夫君,你可听懂了?”帝冷冷的:“离珠,你哪里学得这些浓词艳曲?”离珠:“你不记得了吗?”帝:“我怎会记得这些?”离珠看他有些生气,:“我在凡间时学得,你和我在凡间听过。”帝想起下凡为颜玉时听过,:“你当庭是凡间吗?宫中怎可有这些东西?你是后,如何这般轻浮放纵?”离珠:“我是后,也想夫君喜欢我。”帝:“夫君不喜欢你吗?夫君一心一意对你,你需要与其他女子争风吃醋吗?”离珠:“那贵妃初入宫时,还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无需与其他女子争风吃醋,后来那明王,还不是移情别恋,不然,她为何要独自醉酒,孤独寂寞回宫?”
帝:“夫君是那凡间人王吗?也会移情别恋?胡闹!”离珠:“夫君虽不是凡间人王,可我却是凡间女子,常有凡间女子的心思,我初入宫时,夫君当我是晓蓂,对我宠爱有加,现在不同了,你爱我不多,就算日后不移情别恋,被你撇弃却很有可能,便要对夫君多用点心。”帝:“夫君就算不喜欢你,也不会移情别恋,也不会撇弃你,你我已经大婚,夫君要负责任,怎可对你不好?”离珠:“你承认了,对吗?”帝:“我“就算”夫君是喜欢你的,罢了,无需多言。你何需去学凡间女子?她那样美貌,可曾让他夫君不移情别恋?”离珠:“不曾。”帝:“那你学了有何用?让男人觉得一时新鲜罢了。”
离珠:“夫君,我只是觉得她和我处境有些像”帝:“再敢强辨?她与你处境像便学她,怎不学王宝钏?你我已成婚,有什么话不能直,画得什么,穿得什么?要学这什么娱人眼目的东西勾引夫君,扎眼!”离珠心想:谁是王宝钏?:“我不是想勾引夫君,我只是想讨好你。”帝:“讨好和勾引有何区别?换了个顺耳的法罢了,你已修仙多年,还是年少时吗?为何还分不清对错是非?夫君喜欢你,难道是因你姿色艳丽吗?夫君喜欢你单纯善良,清新可爱,可你越发弄这些,让夫君厌烦。”离珠忙:“夫君得是,我在凡间偶然看见,不曾防备,也未细想,日后再不如此。”帝便放缓口气,:“今日为何这般模样?你要对夫君什么?有话直。”离珠:“我想你留下。”帝便又生气,:“丢脸。”扔下她走了。
离珠也觉得丢脸,便脸红,心想,夫君训斥我当真不客气。以前你不是,想你留下,可以告诉你吗?怎么变了?想是嫌弃这种法子太过轻浮?不过,你误会我了,我只想你陪着我罢了!
又想:凡间的玩乐之物当真厉害,自己修仙多年,一时不察,竟被感染诱惑,陷到其中出不来,还好夫君灵力精深,经得住诱惑。离珠:“夫君,我话还没完,你就生气走了”又想:夫君果然正直,心底干净,洁身自好,我喜欢。又想:颜玉,你果真忘了从前!你做回鳞,什么都懂,再不用我帮你了!离珠思虑万千,辗转难眠。
离珠便邀重昊和南佑帝君去凡间听戏,南佑帝君:“你怎不自己去?”离珠:“我是后,怎可孤身犯险,万一遇到危险陷在凡间,陛下岂不麻烦?我还记得上次陷入魔界的教训。”南佑帝君:“让武濯护送你去。”离珠:“大张旗鼓,凡间地仙还得前来拜见,行动也不便。”南佑帝君:“那叔父陪你去便好,为何找重昊一起?”离珠笑:“叔父灵力低微,莫要到时你我一同陷入凡间,岂非让陛下更麻烦?”南佑帝君哼了一声:“那你别让我去,只管去找重昊一起。”离珠:“与他单独同去,还不如不去,孤男寡女,陛下知道了岂不大大的不妙?”
南佑帝君:“唉!你这个后当得真是可怜,像坐牢一般!”离珠:“上这么大,我哪里不能去,怎会像坐牢,不过因那凡间有魔鬼出没,去时才得心!”南佑帝君:“你要听什么凡间的戏?宫的仙乐难道比不得凡间?”重昊却进来了,:“离珠要听,定是有用意。”离珠:“重昊,你来的倒快。”重昊:“后召唤,怎敢怠慢?自是什么也不顾便赶来了,吧,为何要去凡间听戏?”离珠:“我夫君近日对我不满,让我去学学王宝钏。”南佑帝君:“他是随口一,还是郑重其事?”离珠:“随口一。”南佑帝君:“那不用去了,尧并不是对你不满。”离珠:“不对,他必是心有所思,才会脱口而出!”重昊:“纵然尧没有对她不满,她也要去,后要想独占帝的心,没有些段不行,不花些心思不校”离珠气:“重昊,怎么什么言词从你口中出就变了意思?我的真心怎让你成歹意?”重昊:“好,我错,既然后一片真心,帝君,我们可要成全?”南佑帝君:“我南佑向来喜欢成人之美,便陪你走一趟吧。”
三位换上凡间衣服,去了一间茶楼,点了一折子武家坡,重昊:“我听这女子讲过了,的是:王宝钏本是相府千金,却嫁给了一个乞丐一样的男子,可她并无不满,甘心放弃了相府的荣华,与相公去住寒窑。大婚后,他的相公上了战场,一去不回,王宝钏以为相公死了,苦守寒窑十八年,未再嫁人。”离珠:“这女子倒也安守本分。”重昊:“其实他相公没死,而是有了新的际遇,成了番邦帝王,回来去找她,十八年未见,他相公样貌大变,又身着将军的衣着,王宝钏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