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诡事现陈黎突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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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入夏一来,这是第一场雨,伴随着雷鸣越下越大,坐在自家廊檐下看书的方杰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嘿嘿笑道:“呵呵,好雨好雨!在不下雨都快要热疯了!”虽然里拿着书但是心思都在天香楼里的那一道俏丽的身影上,看书也是敷衍嫂子,也省的她每日自己没正事!
方杰换上了高底的靴子,撑开一把油纸伞寻了一个借口:“额,嫂子,我去衙门口里看看,今天晚饭不在家吃了!”
走在大街上,斜斜的雨点打在身上,清凉袭遍全身。
“咦,老道去哪了?”方杰站在街口看着那颗巨大的老槐树,此时,熟悉的身影已经不在了,只有一把破藤椅在树下。
也不去多想,疾步走向天香楼,今日的客人不多,刘二在擦着桌子,四姐埋头趴在栏柜憩!
“四姐,今天的酒客。。。”方杰的话没完一声惊呼“你是谁??”
此时女子抬起头竟然是陌生的面孔,方杰愣了一下问到:“你是谁,四姐去哪了??”
那女子二十岁左右,模样和四姐有些相似,看了看方杰脖子上的珠子问到:“你是方杰?”
“是我”“你又是谁?”
女子笑了笑:“我是四姐的妹妹!”
“妹妹?”“没听过?”方杰很纳闷。
此时的刘二回头,看到是方杰走上前来:“呵呵,方少爷!”
“刘二,他是谁?”方杰指了指女子到。
“哦,她是掌柜的妹妹,名叫胡青闺!”
“额,你真是四姐的妹妹?”
女子白了方杰一眼:“是我,如假包换的妹妹。”
方杰挠了挠头:“呵呵,我叫。。。”
“你叫方杰,我听四姐起过!”女子青闺到。
“哦,四姐过我,她还过什么?”方杰好奇。
青闺看了看方杰掩嘴笑到:“四姐还你是她的梦中郎君,每晚睡觉都会想起你呢!”
方杰脸红,心肝扑通一阵乱跳,结结巴巴的问道:“这,这是真的吗?”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吗?你可是我姐夫呢?你要不信可以问问四姐”青闺夸张了表情。
方杰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清楚,不知道欢喜还是兴奋。
方杰想到了正事:“对了,四姐去哪了!”
刘二接口回答道:“哦,四姐出去了,让青闺姐姐来照看几天生意!”
方杰口中喃喃自语:“四姐出门?老道也不在,真无聊。。。”
“那四姐有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啊?”
青闺摇了摇头:“不知道,四姐也没,可能三五日吧!”
“那行,我回去了。”完方杰转身。
青闺在身后喊到:“姐夫慢走,不送啦!”
方杰一个踉跄,差点绊倒在门槛上,走到老槐树下,方杰想到:“现在回去干嘛呢,也是无聊,不如在这乘凉吧!”
躺在老道的藤椅上,方杰感叹:“啊,舒服!老道会享受啊,浓密的枝叶遮挡,雨点居然不能落下来丝毫!”
方杰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阵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哎呦,我的祖宗,你怎么在这?出大事了!”方杰被这一声惊醒了!
“谁?”方杰揉了揉眼睛问到。
“快起来,衙门口里出事了?”方杰这才看清,眼前站着两个人,都是身披蓑衣。一个是黄师爷,另一个是门房的班头王孝。
“黄师爷!王孝?你们怎么来了。”
黄师爷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到:“哎呦,祖宗,快跟我回去,衙门口里出大事了,老爷急得团团转,让我二人出来寻你!”
方杰立刻起身问到:“怎么了,快什么大事?”
王孝喘了一口粗气:“这里不是话的地方,你快点跟我回去,到衙门口里你就知道了!”
方杰意识到大事不好,来不及打伞,一头扎进了雨里,朝着衙门口里急奔而去。。。
守门的衙役一看到方杰大步跑了过来,脸色一喜:“方杰,快进去,老大人等你呢!”
方杰远远的看到杨国忠紧紧的皱了眉头在内堂来回的走来走去,一脸的不安。
方杰大步跨了进去:“大人,您唤我何事?”
“你快来看看。”杨国忠一把拉住方杰。
方杰定了定神,这才注意到内堂里此时满满当当的有几十个人,一个个脸色凝重,地上跪着一个妇人,抱着孩子,眼睛红肿显然是大哭了一场,方杰眉头一皱,地上还盖着草席,似乎下面还有什么东西。
方杰向前走了几步,一伸撩开草席一角,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一个男人躺在草席下面,双眼紧闭,全身僵硬,脸色苍白的吓人。
这个男人方杰认识,正是前些日子来过衙门口里的陈黎。
“这不是陈黎陈相公吗?”方杰问到。
妇人一听顿时再也忍不住泪水:“我的夫哇,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那个天打雷劈的东西,居然害了你啊。。。”
眼看着妇人就要昏厥过去,方杰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安慰道:“大嫂子别慌,有事慢慢来,这是衙门公堂,自有王法规矩,只要有冤屈大人会给你做主的!”
杨国忠递给方杰一纸诉状:“你看看吧!”
方杰仔细看了几遍问到:“你是陈黎的妻子?”
妇人点点头:“是的,我是陈黎的妻子,娘家姓李!”
方杰继续问到:“你要状告你丈夫的好友徐康徐公子?”
妇人含泪到:“不错,我要状告那个徐康,不是人的东西,他杀了我丈夫!”
一旁的杨国忠静静的看着,虽然方杰有些越轨,但他丝毫不恼。乐清县从来没发生过人命的大案,今天的事让他这个县令有些慌了脚,且看方杰是如何审案的。
方杰想了想:“你丈夫什么时候死亡的?”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我起床便看到他直挺挺的,身子都凉了,才发现他已经去了。”
“那就是昨天夜晚死的!”方杰又问到“那你可曾注意到有什么异常吗?”
妇人摇摇头:“没有什么反常的事,吃完晚饭,他有些不舒服,便早早的睡下了!结果早上。。。”
妇人哽咽着:“这让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如何生活?”
方杰眉头紧皱着问到:“大嫂子,那你怎么知道是徐康杀了你的丈夫,有什么证据吗?”
妇人摇摇头:“证据我没有,除了他还能有谁?前些日子我听丈夫提起过,他和徐康对簿公堂,好像是徐康的母亲打伤了我丈夫,就是那徐康怀恨在心起了歹意杀了我丈夫!”
方杰回头对着杨国忠到:“大人,现在的当务之急第一、立刻差人传徐康上堂对质。第二、立刻叫何二叔前来验尸,倒要看看陈黎是怎么死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一夜暴毙?第三、撒派人查找证据,搜捕可疑的人,现在最大的嫌疑就是徐康,也不排除另有其人!第四、吩咐库房拨一些银两,现在人已经死了,无力回天,安顿好她们母子二人!”
杨国忠点点头,立刻吩咐:“黄师爷你带人前去带徐康上堂。王孝,你多带些人搜捕可疑的人,犄角旮旯也不能放过!李中,你立刻派人传唤何二前来验尸!方杰你到库房去领二十两纹银交给她们母子,暂时贴补度日!”杨国忠一口气完,众人齐齐应声,随即出门。
李中犹豫了一下:“大人,何二叔三天前已经告假了,是身体不适在家养病,告了半个月的假,听人没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可能是年事已高,身体不爽吧!”
“病了?”杨国忠念到“哎呀,这个时候病倒了,怎么办,怎么办!”
方杰走上前来到:“大人,此事不能再拖,现在正值酷暑时节,天气燥热,尸体不宜长久放置,应当尽早验尸,让逝者早早入土为安,剩下的可以慢慢查证!”
杨国忠想了想:“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