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狼性
但已经来不及了。
有韩国人发现他们的人受伤了,嘴里大骂着‘’(即??,骂人的脏话,也是韩国的国骂,读音类似,或者洗白),一边向我们冲了过来。
这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多冲过来,不是担心我们会受伤,是担心会有更多的人受伤,因为邹信的杀状态已经上来了,再有更多的冲上来,那只会让更多的人受伤。
邹信里刀光飞舞,刷刷刷就撂倒了三个,有些割在脸,有些割在背上,里的武器的,就直接割在腕上。能在乱战中恰恰割到腕,这是一项精准的技术,是高的标志。
邹信是个顶尖的玩刀高。只要刀在他里,他的狼性就会被释放出来。
脱衣舞酒吧里一片混乱,有些好事又胆儿大的人就过来围观,有些害怕误伤的,则往门口冲去。
“走了!”高成过去替邹信挡住几个冲过来的人,拳脚翻飞,他的功夫也不弱,毕竟是老混混了。
但邹信不走,似乎是杀红了眼,又要冲上去继续,这样下去,警察来了,那就走不了了。那个韩国人还躺在地上,也不知死了没有。
我和航太一人一边,拖住邹信,把他往外面拖,还好他脑子不糊涂,并没有伤我们,然后我们一起冲出了脱衣酒吧。
上了车后,冒和航太再也不敢奚落邹信了。航太果然牛逼,这一把刀简直玩得神一样。
冒是啊是啊,之前是看你了,没想到你丫这么狠,也是搞不懂你,怂的时候像只兔子,凶起来比狼还要猛,真是长见识了。
我航太,不这事了,明天想办法打听一下,那韩国人什么来路,那个被捅了的韩国人,到底死了没有。
高成不管那个韩国人死了没有,得先把邹信藏起来再。
航太我在东京混的时间久,这件事我来安排就好。
我很晚回到家,发现凉子和由美竟然都没在。我来到楼下,敲了敲门,发现里面也没有人。
我打了由美和凉子的电话,由美没接,凉子接了,她下班后由美去接了她,去参加了一个午夜派对,可能会晚点回家。
妈的,这么晚了还派对?哄谁呢?
我坐在沙发上等由美和凉子,想看看这两人什么时候回来,结果实在太困,就睡过去了。
我是被他们吵醒的,由美扶着凉子,一身酒气进来了。尼玛,都凌晨了,这是上哪鬼混了?
凉子冲向洗间,趴在马桶上哇哇地吐起来,由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招呼凉子啊,我先睡一会儿,头晕。
我你们这是上哪玩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她和朋友一起喝酒,喝高了,快去照看一下我姐姐,别废话了。
我只好去了洗间,凉子已经哇完了,还自己放水把马桶冲干净了,见我进去,扑过来就要吻我。
尼玛,刚吐过就要吻我,恶不恶心啊,我赶紧的避开。凉子却格外的亢奋,自己主动趴到了马桶上,臀对着我,伸把裙子撩起来,还自己褪下了内内。
那臀又白又肥,这个姿势对着我,你要让我坐怀不乱,确实是太为难我了,按理今天晚上也和洋妞玩了一次,但结果很不如人意,还有点伤自尊。正好在由美这里找回来。
我扶着她的臀,然后
刚一开始,凉子就大声的叫起来,我赶紧伸出一只去捂住。然后轻些用力撞她。
和凉子的过程,比和那个洋妞好多了,总算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完事出来,由美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凉子扶到床上睡下,去抱了毯子来给由美盖上,再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见她没动静,我轻轻把顺着她的腿间伸,一直伸到那里,然后轻轻地动,看她有没有反应,她扭了两下,嘤咛一声,明显是有反应的。
所以她喜欢女人绝对是个假命题,如果平时我这样弄她,她肯定会反感,但现在她在睡梦中,不知我是男是女,她的身体反应就是真实的。
我轻轻弄了一会,由美忽然翻身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我赶紧往旁边闪,担心她一拳会打过来。
不过她并没有挥拳,只是问我你还没睡吗,我我这不是给你盖毯子嘛,她谢谢了,刚才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和你
后面的话她没,但我估计她是做春梦了,我在现实中用弄她,她在梦里正好梦见和我那个了。
她去了洗间,我也就回房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由美又不见了。我去了凉子的房间,发现她也没在,凉子倒是睡得香,整个人绻起来,婴儿的样子。
我穿好衣服,下楼砰砰地拍门,没有人应。我本来想打开门,但想想算了。
这时航太打电话来了,问我看电视没有。我你扯淡吧,我从来不看电视,他你现在赶紧去看一看。就看早间新闻。
我跑回家里,打开电视,调到航太的那个频道,正在播东京的一些本地新闻。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打电话给航太,那电视上什么也没有啊,你让我看个屁?航太你去的时候已经播完了,我发段视频给你。
很快他就把视频给发了过来,视频内容是拍的,就是昨晚脱衣酒吧里的情景,我草他玛,我竟然有两个特写镜头。其他人都没怎么看清楚,就是我最清楚。
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有人认出我来了,故意搞我。
航太有人把当时的情境拍下来了,还卖给了电视台,其他人都不清楚,只有你那张脸看得一清二楚,警察肯定会找上你,你赶紧的先处理,不然就被动了。
我好,我知道了。
我取两百万现金,找了电话约狐狸出来别咖啡,他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我正在开会,晚一会打给你。
我只好等。等了约半时,狐狸打电话来了,约了咖啡厅,我一到,他就打着呵欠着,昨天晚上和朋友打牌到很晚,气特别不好,输了一百多万。
我一听就明白了,我我昨晚也和朋友打牌,气还好,赢了一百多万,不如我把赢的钱给你,把好气转给你,你今晚肯定能赢。
他原来你昨天晚上和朋友打牌啊,昨天晚上发生了起案子,其中一个涉案的人长得和你很像,我以为那就是你呢,既然你和朋友打牌,那肯定就不是你了,只是一个和你长得像的人。
我我昨天下午一直和朋友打牌,哪里也没去。肯定不是我。
狐狸收起了钱,那你和你那朋友打声招呼,如果有人问起,让他证明一下,你昨天没有离开过家,放心,你不犯事,我不会让人冤枉你的。
聊了几句,狐狸就走了。他当然知道那个人就是我。
打发走狐狸,我打了电话给航太,问他把邹信给藏起来了没有,他已经藏起来了,韩国人那边也打听过了,人没死,还在医院抢救。
我警察那边倒是基本上处理好了,但韩国人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两天要心看店,别让人把店给砸了。
航太这两天你就别溜达了,你也先找个地方玩几天吧,别在这里呆着了,先避避,东京的事,有我和冒处理,你找个妞,出去玩两天吧。这一阵你也太累了。
我我这样就走,不好吧,是不是也太不负责任了?
航太没事,现在正是风头上,你呆在这里反而不好,你出去玩几天,别露面,有些事我反而好推,大不了我就你回中国了,早就回了,根本没在日本,所以那事和你无关。
我行,那就拜托你了。
挂了电话,我打了由美的电话,结果关,我翻出玲子的电话,打了过去,通了,而且很快她就接电话了。
“伍海哥哥,你给我打电话啦?”电话里是玲子兴奋的声音。
我是啊,玲子,我这两天有空,不如我们出去玩吧,我们去北海道泡温泉去吧,我听北海道有现两百多处温泉,就算每天泡一处,也能泡近一年,一直很向往。
玲子有些犹豫,你是要邀我和你一起去吗,这个不好吧。
她想的,无非就是男女有别呗。我我们见了面再吧,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她她在银座购物,让我过去找她。
玲子一向都是很穷的,经常连饭钱都开不起,没想到这一次她竟然有钱购物。
我心里打定主意,只要她和我去了北海道,我得想办法弄清楚,为什么一个身体里,会有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如何才能让两个灵魂融合在一起?还是必须要强行灭掉其中一个,另一个才能完全自由?
可是真的干掉其中一个,那干掉谁的好?由美泼辣开朗,霸道少主,玲子温柔贤淑,娇柔可人,各有特点,差别却又如此巨大,如果要取舍,如何取舍?
如果这是病,那肯定有病因,如果找到病因,是不是就能让两个性格完全不一样的灵魂完全变成一个?那些芭比娃娃,又意味着什么?
不管如何,由美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她一个人扮演着两个人的角色,这对她来,太过残忍。
当然我也有私心,既然玲子是喜欢男人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让由美也变得喜欢男人?那我不是就有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