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倒没怎么激动，一扭头，看到冒一只紧张地捂住自己的鼻子，一只捂住裆部。

    我笑出声来，这是担心自己流鼻血呢，还是担心自己会现场就喷了？

    冒看到我在看他，赶紧的扭过身去。我忽然想，难道冒还是一只童子鸡？没碰过女人？要真是这样，那得给他找个女人，让他享受一下作为男人的美好。

    高成和航太两个色狼挤到了离台面最近的地方，航太从包里掏出一张美金，晃了晃。离他最近的舞娘扭着屁股，晃着大胸向他走来，弯下了腰，把身体往前倾，大胸凑到了航太的面前，晃来晃去的，好像要蹭到了航太的脸一样。

    那胸如此的大，真正的触可及，但航太只是仰头欣赏，并不伸去摸。

    这是规距，只能看，不能摸。日本大多数的脱衣厅，都是洋妞，有黑人，也有白人，她们共同的特点，就是胸大腿长，至于舞技嘛，有些可以，有些不行，但男人们不是来看艺术表演的，是来看色情表演的，舞技如何不重要，动作下流就行了。

    有些舞厅只能看，不卖肉，但有些是卖的，不过不在大厅里卖，在这里，就算是你硬得要撬动地球了，那也得忍着，不能摸，不能碰，等舞跳完了，你看上了哪个妞，你可以付一万到两万日元，到隔壁的房间里，享受特殊服务。

    那对大波一直航太脸上晃，我看着都累，旁边的人也起哄。航太笑着将钞票塞进那舞娘的内裤，舞娘这才罢休。

    一曲终了，换人，航太却不见了，过了一会，他走过来，“海子，往左转，第三个房间，那个大波王在等你。”

    我这是闹的啥，我又没我要嫖。

    他不给面子是不是，我钱都付了，快去吧，试一下火车钻山洞的感觉。

    我啥意思？他你去了就知道了，别装良人，赶紧的去办完出来，我们去喝酒。

    我那你不办？他当然要办了，我给每人安排了一个，今晚大家一起嗨皮。

    我轻轻地推开房间门，那大洋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靠，真大啊？别特么问我哪里大，都大！胸大屁股腿也大，连都大！

    她的日语比我还差劲，我免强能听出他在，谢谢光临。

    然后不由分地就将摁倒在床上，开始解我的衣服和裤子。不一会，我就被她给剥光了。

    妈的，洋妞果然粗鲁，不如日本妞那样温柔体贴，还懂礼数。洋妞直接就上马，比男人还狠。

    她开始握住，舔食那里，发出很大的声音。这让我很尴尬，特么又不是猪吃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醉了。

    舞技不咋的，口技也不好，完全和凉子结衣她们不在一个档次，白瞎了那么大的胸了。

    见我不是很兴奋，她松开了口，一握住一个大团团，将那物什夹在了中间，上下动起来，这感觉倒挺好的。

    折腾了一会，她骑在我的身上，开始真刀真枪了。

    妈的，我忽然就明白了航太的火车钻山洞是什么意思了。

    记得高成刚进舞厅的时候就，这些洋妞，太大了，搞不定，自讨没趣，真是老司啊，言之有理！

    黄种人和白人还有黑人，身体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她们的骨架真心有点大了，所以波大臀部腿长，看起来不错，可是真是做起来，感觉却不好，因为太大了，空空荡荡的，她恐怕几乎没有感觉，不是我太，是她太大了。

    这就是所谓火车钻山洞了，塞不满，真心没意思，不和谐。

    总算是完事，我走出房间，大厅里跳舞还在继续，一群男人还在流着口水看着台上，我忽然就觉得意兴阑珊，想离开这儿了。

    航太还没有出为，我在角落里发现了邹信，他就那样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那儿，低着头，也有看表演，也没有喝酒。

    忽然觉得他很孤独，这么热闹放纵的场合，他还是那么孤独。我要了一瓶好酒，给也倒了一杯，“来，喝一点酒，兴奋一点，人生苦短，你不必这么沉重。”

    我觉得我安慰他的话都太文艺了，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又觉得真是想安慰一下他，不管他以前有多坏有多恶，但我觉得他这么自闭，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他没有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喝酒。

    这倒也不是推辞，吃饭的时候，他也没有喝的。好像真是滴酒不沾。

    我自己喝了一杯，这时航太来了，一脸的满足，“火车钻山洞的感觉好爽。”

    我爽吗，我怎么觉得那么没意思呢？一点也不和谐。

    航太那是你自己想多了，你是花钱来买服务的，不是来服务别人的，所以只要你自己爽就行了。你可以拼了命地弄她，洋妞们的搞震能力很强的，不管你如何粗暴，她们都扛得住。

    这时高成也来了，他什么也没做，就只是和那个洋妞交流了一下日语就出来了，是真是假，无从考证。

    冒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你么了，让洋妞把你钱都偷了，你这么失落？

    他没有，然后就再也不肯话。

    我担心他受了委屈，就把他拉到一旁，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吱唔了半天，这才清楚。原来他真是童子鸡，刚刚脱完爬上去，就喷了。

    舞娘的意思是，让他交钱，再来一次，他也不甘心，于是又交了一万日元，结果第二次还是不行，也是一分钟不到就喷了，舞娘鼓励她再来一次，还是只收一万日元，结果他把钱交了，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身体原因，却再也硬不起来了，所以白瞎了一万日元，他郁闷的就是这个。

    虽然我极力忍，但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冒很不爽，都是航太这个流氓害得我丢人了。我没事，这一关迟早是要经历的，下次碰到这种事，那就好办多了。你轻车熟路的，就成老司了。

    回到桌边，航太问我们聊什么了，冒不断向我使眼色，我本来想出来让大家乐一下，但担心伤了冒的自尊心，也就没出来。

    我刚要坐下，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留着长发的男人走了过来，那里他们的位置，刚才他们是去看表演了，现在要回来坐。

    听他的口音，不是日本人，也不是中国人，是韩国人。韩国和菲律宾在日本的人都很多，尤其是韩国人，在日本也有团伙，势力不，歌舞伎町周围，有几十家韩国人开的色情按摩店。

    他明显的是假话，因为我来的时候，桌上并没有酒，只有邹信一个人坐在那儿，不像是他们占着的桌子。

    “邹信，不是你占着的桌子吗？别人怎么是人家的？”冒。

    冒这厮这下又不结巴了，很利索就把这句话完了。他的用意很明显，他就是要把火往邹信身上引，他一直怀疑邹信的能力，一直想让邹信露一，可是邹信一直都是不愠不火的，一点脾气都没有，让冒和航太很不爽。

    那韩国人喝的有点多，一听是邹信占的位置，一耳光就向邹信抽去。

    邹信硬接了一耳光，一脸委屈地看着韩国人，并不话，看样子又想哭。

    “还看我，还不滚开，把位置让给我？”韩国人又一耳光抽了过去。

    这一巴掌比上一巴掌还要抽得狠，把邹信打得歪在了地上。但他还是一声都不吭。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不是很牛逼吗，揍丫的呀，真是个骗骗子。”冒急了。他不知道急什么，是急邹信挨了打呢，还是急邹信不出？

    我看不下去了，准备出了，但高成一把拉住了我。示意我先看看再。

    邹信才从地上爬了起来，韩国人又一脚踢了过去，邹信再次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连我都有些失望，这样的一个废物，拿来何用？

    冒忍不住了，虽然他讨厌邹信，看不起邹信，但邹信毕竟和我们是一起来的，邹信被打成这样，他忍不住了，一脚踢向了那韩国人。

    那韩国人向冒扑了过来，冒是北方大汉，韩国人在他面前了一截，冒几拳就打得那韩国人倒在地上。

    但这事没完，韩国人不知从哪里忽然摸出了一把刀，忽的一下子捅向冒。

    但他的却忽然被人制住了，是邹信，不知道是刀光还是他嘴角流出的血刺激到了他，他脸上的委屈和惶恐不见了，目光也冷了起来。

    “哧！”

    “啊！”

    我没怎么看清楚，韩国人的刀忽然就到了邹信里，邹信腕一翻，刀扎进了韩国人的腹。

    韩国人软软地倒了下去，这事发生得很突然，音乐继续，狂欢继续，并没有人发现这里倒下了一个人。

    邹信将刀拔出，刀光一闪，韩国人的左耳掉了一半下来！

    看得我后背一凉。

    “走，让他快点走。这里不能呆了。”高成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