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疑云
想了想,我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我阿姨,既然照片上的人和我长得如此相像,那能不能把照片送给我?
阿姨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好奇啊,既然照片上的人和你没有关系,那你要这照片做什么?
她这样,我就不好意思再。还好由美出来替我解围,伍海见那照片上的人和他长得极像,所以想留个纪念,如果阿姨舍不得,那就让伍海拍张照片好了。
我赶紧对对对,拍张照片就好。
那阿姨想了一下,还是不要了,故人的照片,我给别人看已经是不礼貌,再让你拍照,那就更加不妥。
我心里很想拿到那张照片,我阿姨,其实那照片上的人,也不是和我一点没有关系,另外的一个人,是我义父。虽然那个和我长得像的人我不认识,但我义父我却是认得出来的。
“你认识他?”那阿姨更加惊讶。
“不仅认识,他还是我义父呢。”我。
“那你,他是谁?”阿姨问。
“优斗,东京三大恶人之一,青木会前会长。”
“优斗都认了你做义子,你还敢你不是伍震峰的儿子?”阿姨忽然有些怒。
我看了看由美,这阿姨已经不相信我了,我只能希望由美替我明一下。
“他的是事实。优斗是他义父不假,他不认识照片上另一个人也是真的”对于优斗这件事,有太多的秘密,无法向外人启齿,所以她也只能简单地一句。
阿姨想了想,还是将照片放在桌上,那你拍一张吧。
我赶紧拿起相片,拍了一张。
离开的时候,静叶送我们出来,我妈妈有时脾气有些怪,你们不要介意。
我怎么可能会介意呢,我们得谢谢阿姨的热情款待才是,静叶姐到东京的时候,请一定要通知我们,让我们敬地主之谊。
由美也静叶,你有空就到东京来玩,让伍海请你吃大餐。
告别静叶,我们直奔场。
在飞上我问由美,是不是也认识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由美你这话的太扯淡了,我要是认识,我早就了,还用你来问?我还想问你呢,你是不是在阿姨面前撒谎?那人其实就是你爸。
“那是你爸!那人我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是我爸嘛?那人在现实中我从未见过,在照片上也是第一次见,怎么可能会是我爸?”
“可是只要不是瞎子,任何人一眼看过去,那也能看出来那是你爸,一个模子出来的样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那人怎么可能不是你爸?”
我去你吧,你这智商真是让人着急,长得相像的人,就一定是我爸?这特么是什么逻辑?
由美这事儿你了不算,你是谁的儿子,只有你妈妈最清楚。
我你滚吧,我妈早死了,我就没见过她,自我知事起,我就只见过我爸,从来没见过我妈妈,你让我上哪问去?
“那悲剧了,那男的八成就是你爸,只是现在没法证实了。”由美笑着。
我懒得理她,闭上眼睛想事情。
虽然我嘴上不,但我心里却也是怀疑的很,因为那个人真是和我长得太像了,要不是我亲眼见到照片。从别人口里出来,我也是不信的。但我现在亲眼见到了,就不容我不信了。
明城和北海道,一个在中国,一个在日本,为什么我一个来自明城的乡村娃,竟然和北海道一张旧照片上的人长得像?这特么是怎样的一种缘份?
到东京以后,我打了电话给航太,我回来了。
航太是帽给你消息了吗?你回来得这么快?冒那孙子就是管不住嘴,我过让他不要告诉你的。
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冒并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提前回来的,北海道那边天气太凉,我不习惯。
航太警察那边没有找过来,韩国人找过来了,那个人抢救过来了,但要求我们这边赔偿一亿日元。朝鲜帮那边也听了这件事,也在声援他们,要让中国人付出代价。
我朝鲜帮也动起来了?朝鲜和韩国不是死对头吗?我们捅了韩国人,他们应该拍称快才对啊,还支援他们?
航太那是在朝鲜半岛上,也们是对头,但这两个国家,骨子里还是认为对方是自己人,在外面的时候,朝鲜人丢了脸,韩国人觉得那是在丢他们的脸,一样的,韩国人丢了脸,朝鲜人也觉得他们没面子。现在他们认为是你们中国人欺负了他们,当然要同仇敌忾了。
我也没有欺负他们啊,就只是打起来了,相互伤害而已,怎么就能是欺负他们了?
航太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啊,韩国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动不动就要拼命,是明天上午到他们的地盘谈判,如果不谈,就要砸了你的店。
我听这意思,那就是还有得谈嘛,并不是没得谈,有得谈那就好啊,我明天去和他们谈。
航太不行啊,韩国人行事乖张,动不动就认为你欺负了他,就要最强烈的反抗,到时一言不和,这事又得扩大。
我这事早晚得面对,现在最主要的是我的这张脸露出来了,都他妈知道是我,不面对是不行了,这件事摆不平,我的店随时会成为攻击的目标,再加上白东会那边,那就更麻烦了,先把韩国人的事摆平吧。
航太那我陪你去吧,多带些人。
我不必,要韩国人最恨的就是你们日本人了,到时他们给我安一个罪名,我和日本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们,那他们的情绪就更加激动了,我带着邹信去就行。
航太邹信那货有时有电,有时没电,万一关键时候他没电,不但帮不了你的忙,还会拖累你,你还是和高成一声,把野猪借给你吧。
我野猪是高成的人,我也总不能借过来用,这事因邹信而起,怎么也应该把他带去,多让他经历这样的场合,对他是有好处的,就是得把他锻炼得随时有电才行,他现在只是一把刀,要把他炼成一个强人。
航太我也服不了你,我只是担心你和邹信都出现,恐怕不好办。
我当时让邹信躲起来,是担心人死了,现在人没死,那就没事,放心吧,这事我能处理得好。
第二天,我带着邹信来到了韩国人约的地方。那是一个台球会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不断传出来的‘思米达’。
我对韩语一窍不通,至今也没弄明白他们随口就带的思米达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听了觉得好玩。
走进台球会所,里面放着几张台球桌,角落里是饮料,十几个韩国人拿着球杆,像猎人看猎物一样的盯着我和邹信看,邹信一看这架势,马上把头低了下去,又没电了。
“我是伍海,当晚我在现场。”我一抱拳,行了个中国式的江湖礼。
我只是我在现场,但我没这事是我干的,这是重点。
“他他是伍海,当晚他在。”一个女的翻译道。
我眼睛一瞥这翻译的,顿时心里就愉悦了几分,这女的二十来岁的样子,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五官清秀,皮肤雪白,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一边翻译一边盯着玩,脚上穿着一双卡通布拖鞋。
的普通话很标准,完全听不出口音。我甚至怀疑,这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姑娘。是哪里的姑娘也不重要,主要是长得挺好看的。
然后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对我叽里呱啦了一堆话,我啥也没听懂,就听懂思密达。
我看向那负责翻译的姑娘,那姑娘双眼还是盯着,也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一副很投入的样子。
不过游戏投入,该干的活也不落下:“你们中国人太欺负人,竟然敢伤我们韩国人,给我跪下。”
虽然我知道她是照原话翻译,但当我听到她跪下的时候,还是觉得是她在叫我跪下。
这么激烈的话,要是一个男的对我吼出来,我肯定火就上来了,但从她嘴里出来,我就觉得没那么激烈了。
我跪下这种话,就不要了吧,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看谁叫得凶,那天晚上的事,不是我们欺负人,是你们的人欺负人,我们在那喝酒,他过来让我们让座,还动打人,他连续攻击了三次,最后我们才出的。
我完,看着那清秀的姑娘,示意她翻译。
可惜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是用韩语翻译出去,至于她翻的对不对,我就完全不知道了,鬼才知道她翻的对不对。
然后那个韩国人又咆哮起来,些什么鬼,我也听不明白,只有等美女翻译的话了。
“明明就是你们欺负人,还敢是我们先动的!你现在就道歉,然后赔款!”美女翻译。
“医药费我付,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什么一亿日元那种话,就不要了,从录像就可以看得出来,是你的人先挑事,结果自己学艺不惊,被捅了,现在又来找麻烦,我出一百万,算是道歉费和医药费,要就要,不要拉倒。”我。
那美女翻译又开始翻译。她一翻译完,几个韩国人提着球棒就向我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