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真怂
妈的,是我的话太冲了,还是美女翻译有误?怎么就一副要开打的模样?如果不是美女翻译有误,那这群韩国人脾气也太爆了些。
老子的就是实情,明明就是他们的人挑起的事,结果打不过,被邹信给捅了,现在老子付些医药费已经是给面子了,还他妈想怎样?
我伸出后示意他们暂停:“你们这是要动吗,今天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架的,如果不好好话,那就没必要谈了是不是?我只要走出这门,我一分钱也不会出!要开打就开打,谁他妈怕谁?”
完就等美女翻译话。
美女翻译把话一完,那几个人就提着球棒向我砸了过来。
我操他玛,这叫谈判?一言不和就开干,还谈个几把!
我一把抓住一根球杆,一脚踢向对面那混蛋的胸口,他一吃痛,上的劲松了一些,我趁抢过球杆,挡住了另一面来的攻击,但我左耳那里还是挨了一棒,耳朵疼得不行,还嗡嗡地响。
这下我是真怒了,砰的一声,我一球杆砸在那个打我的混蛋头上,这狗日的头还挺硬,竟然没破。
按理我现在的身也不差,但和高相比,我还是弱,主要还是没时间去专业的练习,我对付两三个,还能勉强占优,但面对五六个人,就有些困难了。
妈的,我抽空回头看,看到邹信呆呆地立在那里,并没有要动帮我的意思。脸色慌张,表情惶恐。
人越来越多,我后脑上又挨了一下。起了个包。再这样下去,我肯定是抵不住了,得先逃跑才行。
我在台球桌上,居高临下,勉强占了些优势,不然我肯定被打狗了,我现在后悔没听航太的话了,这些狗日的是来谈判,其实是给我设了一个挨打的局,一点江湖道义也不讲。要是听航太的话,多带些人来,我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
又一个想爬上台球桌的混蛋被我给踢了下去,一群人围着我吼,像是我挖了他们家祖坟似的。
我那个翻译,你劝劝他们,我是来谈判的,不是打架的,这样不讲江湖道义,以后还他妈混不混了?
那个翻译却不理我,自从打起来以后,她就挪到一边继续玩游戏去了,打到她那里,她就继续挪,这里这么乱,却好像完全不关她的事一样,没准她还希望我们早些打起来,这样她就不用浪费唇舌来翻译了。
我只好一只挥着一只台球杆,努力地坚守着,不让他们攻上来,要想赢是不可能了,只能是勉强支撑,能支撑一会就算一会吧。
那些韩国人攻不上台来,也是干着急,这时其中一个韩国人吼了一声,马上向一直呆呆地站在那儿的邹信冲去。
打我打不着,他们终于想到旁边还有一个我的同伙了,妈的巴子,早就应该想到他了呀,只顾围着我打,一群傻逼。
邹信明显还是处于无电状态,他头上挨了一棍,身上挨了不知道多少棍,几下子就被打倒在地,然后那些韩国人一涌而上,开始对着他乱踢,他像个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抱着头,一声不吭,那叫一个惨。
尼玛,你倒是来电啊,你只要来电,这些人哪是你的对啊?
我看他被打得太惨,心想再这样打下去,八成要被打死,我和高成花了那么多的精力才把他从白东会那里弄过来,还帮他还了债,他要是这样就被打死了,那我们的心思可就真是白费了。
我只好又从台上跳下来,从后面攻击那些围殴邹信的人,当初航太就了,带邹信过来,要是他没电,那不但帮不了我,还会连累我。我没听他的啊,现在应验了!
他些人之前吃我亏的人不少,对我恨着呢,见我下来了,又向我扑了过来。但邹信却一把拖住了其中一人的腿,然后在那人的腿上咬了一口。
妈的,你是高啊,这种烂招你也用,你确定昨晚洗脚了吗?你咬是去吗?
那人吃痛,一球棍向邹信的脸上砸去,邹信鼻子哗的一下流出血来。
那血出得有点猛,顺着他脖子往下淌,瞬间染红了也的白衬衫,那白衬衫是我为了带他出来谈判,特意送给他换上的。可惜了我那两万多块的衬衫了。
邹信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衬衫慢慢变红,表情也好像发生了变化,那种慌张和惶恐慢慢消失了,上忽然一用劲,被他抱着腿的那人,一下子就摔倒在地。
邹信翻身而起,抢过那人的球棒,双一折,球棒应声而断,然后我眼前一花,就听到了那韩国的惨叫声。
邹信将中的断球棍,插进了那人的左眼!
变故来得太突然,和上次在脱衣酒吧一样,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愣住,没人相信之前还弱得简直没法形容的邹信,忽然间会如此凶狠地出。
其他的愣住,但邹信自己没有愣住。他的断棍再次出,插向了另外一个人肩膀。
这一下所有人都往邹信扑了过去,他只要来电了,我基本上就不用担心了。我喘着气,像刚才他围观我被打一样,站在一边围观他被打。妈的,之前他看热闹,现在该老子看一下热闹了。
不一会儿,好些韩国人的脸上就被折了的球棍划出很多血口,邹信用棍子的法很奇怪,他不像别人用砸,用敲。他是用劈,刺。仔细看,就知道他是用使怕法来使那断了的球棍,他是用刀高,却不会用棍子。
但这已经足够,来了电的邹信像一头恶狼,逮谁咬谁,出狠辣,招招致命的打法,完全不把人当人,只是当了他的靶子。
那些韩国人已经被完全震慑住了,步步后退,只有那个美女翻译没有发现,形势已经逆转,还自顾在那儿玩着,邹信已经打到他的面前,举起残棍,准备就要动。
“不要伤她!”我大吼了一声,邹信一愣,那棍子已经快刺到姑娘的脸上,要是再晚一点,那张漂亮的脸蛋可就毁了。
“不关她的事,不要伤她。我们走吧。”我走过去。
那姑娘终于抬起了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解。她肯定不知道刚才的凶险,老子见过玩游泳入迷的,但没见过这么入迷的。简直是痴了。
“告诉他们,谈判破裂了,老子好好来和他们谈,他们却直接开打,这件事就怪不得我了。”我对那姑娘。
那姑娘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会转告的。
我忽然就有撩妹的兴致,我刚才我救了你,你知道吗?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声谢谢?
那姑娘没有话,原来又低下头,玩去了!
我尼玛,这是有多大的瘾,能玩成这样?也太牛逼了吧?
我和邹信走出台球会所,没人再阻拦,那些号称很血性的韩国人,被邹信那种玩命的打法完全震住了。
还好邹信今天没带刀,对方也只是用球棒,没有谁亮兵刃,要是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亮了兵刃,让邹信给夺了过来,那今天恐怕要出人命了。
妈蛋,想想邹信这个家伙不好搞啊,要么他就不来电,一来电就疯了,我也没开关,根本关不了他的电,让他疯魔起来,弄死几个,那也是大麻烦啊。
上了车,邹信坐在后座,一声不吭。
他可以不吭,但我忍不住啊,我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帮我?那些人要是不打你,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打死你也不管,是不是?
狗日的不吭声,什么也不。
“你明明有一身的本事,为什么关键时候没电,你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呢?狠起来像头狼一样,弱起来像个娘们似的,你也真是太奇怪了吧?那天的事明明就是你惹出来的,你却不管,看着我挨打,这他妈算几个意思?”我恼道。
他听他低低地念叨了一句对不起,没错,他是在跟我对不起。
据这个以前和高成是高中同学,所以是念过书的,并不是那种只会打杀的土牛,他当然也知道他是不对的,但他什么不出,这真是个谜。估计他是有人格障碍,不把他逼到绝望,他根本不会出。
他都对不起了,我也不好再什么,虽然他怂起来的时候怂成屎,但狠起来的时候同,狠得像狠那也是事实,所以我还真是不敢太过为难他,要是把他给弄狠了,他向我出,那我就亏大发了。
这时航太打了电话过来,问我谈判得如何了,我别提了,差点没让人打成猪头了,谈判是谈不了了,直接开打吧,让兄弟们作好准备,迎接韩国人的挑战。
航太伤得重吗?要不要住院?
我不重,就是头上挨了几下,起了包,不用住院。
然后他就笑了,我早就过了,让你多带些人,你不信,现在信了吧?
我你他妈还笑,我以为带一个邹信就能抵千军万马了,谁想到关键时刻被你言中,完全没电了,要不是最后那些人把他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还不来电呢。
我完才想起,邹信就在我车后座上听着呢,好在他也没什么,还是闷声不吭,屁不放一个。
航太那行吧,既然要开打,就好好打一场,你跟由美姐商量一下吧,让她多借些人给你,要打就要打赢,要是打输了,咱们就得撤出,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