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醉入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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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仙女打赏。你是要包养我么?可是我还呢,你还是等我慢慢长大。

    “贤弟,请问什么是充电器啊?”听到刘克明的醉言醉语,杜牧有点儿迷糊了。

    “啥?你是谁给我肚皮上压了一块石头?那个家叫陈述,是个表面斯斯文文,其实隐藏的很深的腹黑受”刘克明絮絮叨叨道。

    “”

    刘克明的话,杜牧一句也听不懂。他以为刘克明是醉了之后胡话呢。

    然后,哭笑不得的杜牧又看到刘克明抬起了没有酒的酒壶,朝着自己的嘴里倒去。

    “咦,怎么没酒了?”刘克明眼神迷离道。

    “贤弟,你醉了,我看还是不要喝了”杜牧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非要灌这家伙喝酒了——喝了这么些年酒,他就没见过酒品这么差的。

    “什么?不喝酒了?喝什么酒?咦,大兄弟,你家种的这是啥菜,怎么都被虫咬啦!你看看上边儿怎么全是洞?”刘克明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莲藕,满脸认真地对杜牧道。

    当然,他戳不起来。

    然后,杜牧又眼睁睁看着刘克明拿起那个空空的酒壶,打开盖子把壶口对着自己,然后嘿嘿傻笑道:“杜兄,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么?”

    完,刘克明仰天长笑了几声,然后他“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杜牧在从头到尾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和刘克明一起喝酒了。

    可是刘克明醉的快,醒的也快。

    他还没趴在桌子上睡上一刻钟,又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

    “哎呀,杜兄,你坐在这儿看着我干嘛的?来来来,喝酒喝酒。”

    杜牧快要哭了。他赶紧把桌上的酒具酒壶都抢过来,朝着刘克明苦笑道:“贤弟,今天不喝了。”

    “不喝了?可天儿才刚黑啊,这长夜漫漫的怎么过?赏菊么?”

    “”

    看到刘克明喝酒之后竟然这么粘人,最后快给他折磨疯了的杜牧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竟然笑了。

    “贤弟,今日听你起自己的一腔抱负,为兄很是感动。”杜牧道:“可是,要想在以后有所作为,单凭你我兄弟二人,势单力薄,是成不了什么事的。”

    “这个我懂。”刘克明嘻嘻笑道:“打架什么的,当然是自己这边儿人越多越好。”

    “”

    “所以咱们是要找帮么?”刘克明虽然满脸通红,可脑子似乎正常了。起码不会像刚才那样只顾着作妖了。

    杜牧点了点头。

    刘克明盯着杜牧,两朵腮帮子红得像是桃花盛开似的,再配合着他那迷离的桃花眼,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他对杜牧道:“可是杜兄,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长安城里还有什么青年俊彦啊?”

    杜牧神秘一笑,对刘克明道:“贤弟稍等片刻,我去写一份拜贴,一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刘克明有些好奇了。

    “见了就知道了。”杜牧微微一笑,笑容里似乎还带着点不怀好意。

    刘克明有些犹豫了:“可是我就这么醉醺醺的去了,那人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的。”杜牧声嘀咕道:“他年轻那会儿,比你可狂多了”

    杜牧写了份拜贴,吩咐家里的下人送了出去。然后,他满脸内涵地盯着刘克明,道:“贤弟,走着?”

    “走就走!”刘克明歪歪扭扭地从榻上爬起来,摇晃着身子道:“还怕你把我给卖了咋的?”

    二人没有乘坐担架、轮椅、自行车等等交通工具,并肩走在长安城空旷的街市上,默契地谁也没有开口话。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只见还带着五六分醉意的刘克明像只鸭子一样,在那里喋喋不休着。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贤弟,好诗!下一句是什么?”

    “一杯敬宝贝,一杯敬被阉。”

    “”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裆下忧郁。”

    “”

    “但愿人长久,找杜兄喝酒。”

    “这个还是不要了。”

    二人在刘克明的胡言乱语中走到了一处大宅子外。

    杜牧敲响宅子的大门,敲门声惊起了几声犬吠。

    “吱呀。”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从里边走出一位与杜牧差不多年龄的青衣公子。

    那人见到杜牧之后,与杜牧行了一礼,嘻嘻笑道:“牧之,祖父正在家里等你。”

    杜牧还了一礼,回头对刘克明道:“贤弟,敢不敢进去?”

    刘克明不知道杜牧葫芦里卖的什么春药,可他成天浪得连棺材板儿都压不住,似乎也不需要春药?

    “走就走。龙潭虎穴,怕了你不成?”

    那个开门的青衣公子听到刘克明的话,满脸欣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给了杜牧一个“节哀顺变”的眼神,二人相视一笑,似有奸情。

    杜牧似乎是这儿的常客,进了大宅子之后,他一点儿也不拘束,与那个青衣公子话的同时,还没有冷落了身旁的刘克明。

    三人来到了一处点着灯的房间外面,杜牧满脸深意地看了一眼刘克明,笑着问他道:“贤弟,敢不敢进去?”

    刘克明迷迷糊糊地就被杜牧拐到这儿来了,他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这乾坤朗朗歌舞升平的,似乎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难不成屋里还关了一头老虎?

    就算有老虎又能咋样?明知山有虎,刘克明偏要向那虎山行!

    他一马当先进了屋子,身后两个公子哥儿望着刘克明的背影,在那里对月长叹。

    “风萧萧兮易水寒。惨呐”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呜呼!”

    这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并没有跟着刘克明进屋,而是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外,偷听着里边儿的动静。

    屋里没有老虎,而是坐着一位不释卷的老人。

    这个老人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模样。由于此时是晚上,又在自己的家里,他的头上没有戴冠。

    他满头白发,被一根玉簪整齐地码在头上。他的脸有些干瘦,可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他的眼中似乎有旭日东升、有星辰寂灭。

    老人坐在那里,满身的浩然正气。他见刘克明走进屋里,冷笑了一声,终于开了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刀过后,不当人子!”

    刘克明给这个老人骂懵了。

    这家伙谁啊?自己和他认识吗?怎么张嘴就骂人?

    然后,喝了点酒的刘克明二话不,直接就给他怼了上去:“老不死的,你骂谁呢你?”

    门外,正等着看刘克明笑话的两个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满脸的震惊!

    这个家伙,也太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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