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傻笑什么呢?
叶柯干脆按住她的肩膀,“好了,你管好你自己,你给我乖一点别乱动。”
冬流着泪微微一笑:“恩,谢谢你救了我妈妈,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叶柯很是无奈,轻轻一刮她的鼻子,“好了知道了,你消停一会儿,先上药!”
一切李顿好之后,东边的云层间透着缕缕晨曦,天空依旧很灰暗。朱巧珍和冬已经睡熟了,冬向着母亲的那一边,嘴角都带着笑容。若不是叶柯坚决不允许,她都想搂着母亲一起睡。
叶柯疲惫地撑了撑眼睛,看着冬的睡相,他想笑又非常无奈。这丫头睡相不好,睡觉总是侧着睡,爱撅着屁股,爱踢被子,踢了被子就抱着睡觉,非常容易着凉。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屁股,“冬,好好睡。”
冬睡得正熟,她把被子揪得紧紧的,两条腿还用力夹着被子,整个背和屁股都露在外面。
这种情况下,往往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叶柯伸往她腰上一挠,她缩了缩,他就立刻趁拿出了被子。
他守在病床边上,看着冬李静地睡着,心中真是感慨万千,这一夜经历的事情,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如果林达别有心,如果他稍有犹豫,那么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可是他却并不想睡,还没有收到林达被捕的消息,他无法李心地睡。
那条钻石项链确实是真的,是他准备在冬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但是在给林达之前,他动了一点脚,在钻石和戒托之间夹了一块微型跟踪器在里面。
林达的目的是钱,但是现金太多了也不方便带在身边,所以他一定会拿着钻石项链的,只要他拿着,警方就会知道他的行踪。
第一次让林达逃走了,留下了这么大的隐患,这一次,他可不想让这个麻烦继续留着。
火红的朝阳跳出了地平线,天空瞬间明亮起来,天边开始露出鱼肚白,很纯净的颜色。
收到一条短信,是李警长传来的消息:林达被捕,完胜!
叶柯俯身在冬的额头印上一个吻,钻石、金钱,都比不上她来得宝贝,什么都没丢,这确实是完胜。
绑架勒索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叶明和温美若的耳朵里,叶明没怎么吭声,温美若一直在喋喋不休。
“老头子,你这可怎么办,叶柯把那个舞女李置在区,单独一个套房,她凭什么住我儿子的房子。”
“老头子,我们叶家的脸真的给丢光了,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个私生女进门,我们不够坚决啊。”
“不行,反正还没有领证,一切都是来得及的,给她们母女一笔钱,房子也给她们,让她们别再跟叶柯有任何来往就行。”
“老头子,你倒是句话啊,儿子最不听我的话了,我东他就西,总是跟我反着来,你看这可怎么办啊?”
叶明冷哼一声,反问道:“你的他不听,我的他就听了?他什么时候听我的话了?”这简直就是在戳他的伤疤啊,他叶明什么都可以很成功,但就是最令他值得骄傲的儿子不听话,这是他最失败的地方。
温美若越想心里就越担心,“我们不能去找那个舞女谈,免得降低了我们的身份,不如找冬来好好谈谈?反正她们就是冲着叶柯的钱来的。”
“我不管,你自己看。”女人的事情最麻烦了,叶明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上了二楼。
温美若干就干,得知那天叶柯加班,她便带了一份礼物去了叶柯的公寓里。
冬风风火火地下班回家,这些天心情大好,精力充沛,做任何事都非常有干劲。
想到叶柯还在公司里加班,她就想好好犒劳他一下,做个南瓜粥当夜宵什么的,他一定很惊喜。
冬觉得叶柯现在对她越来越好了,她想打工,叶柯不会多加阻挠,他他赞成她在社会上多多磨练,吃些苦才能知道赚钱的不易;她想妈妈,叶柯就把朱巧珍李排在这附近的区住着,他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当是找个人看家了。
冬哼着歌,拿着钥匙开门,钥匙才转了一圈,门就开了,咦,难道我早上出门没有把门锁好吗?
推门进去,屋子里还亮着灯,冬走进去一看,只见温美若正坐在沙发上,大晚上的还顶着一个端庄的盘发和精致的贵妇妆容,正襟危坐。
“妈。”冬轻声叫了下,“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一下,我好早点回来啊。”
温美若反问道:“我来我儿子的家,也需要提前通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太婆又来找什么茬啊,更年期也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啊,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了。“妈,你喝茶吗?我烧水给你泡。”
“不用了,大晚上的喝茶影响睡眠。哎,家里竟然连喝的热水都没有,还得临时烧起来,你是怎么照顾叶柯的?”
“我早上来不及就忘了,我现在在打工,所以很早就得出门。”真是比走在悬崖上还紧张啊,话做事都得心翼翼。
“打工?”温美若转头看着她,瞧瞧瞧瞧,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t恤那么长,裤子那么短,不仔细看还以为下面没穿,太不检点了,她一脸的嫌弃。
“恩,在西餐厅打工,就是端盘子的。”冬故意。
温美若白了她一眼,“李梅,要是叶柯的客户知道他老婆在外面给人家端盘子,你那些客户会怎么想?”
冬抿着嘴巴,不话,就知道婆婆会这么了,她没什么好反驳的,既然婆婆故意来找茬,那她听听也就算,就算是为了叶柯,她也不会跟婆婆吵。
温美若继续问:“还有,你妈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回老家了么,怎么又来上海了?一来就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她可真厉害。是不是看着自己的女儿嫁了好人家,她想讨点什么便宜?”
冬轻声了句:“我妈本来就是生活在上海的,回来有什么奇怪?”
“有什么奇怪?吼,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她来了还得叶柯为她张罗吃的住的,我告诉你李梅,我们叶家不是你妈的提款,你跟你妈也应该识相一点,别总是做让叶柯丢脸的事情。”
忍住,忍住,李梅,千万忍住,你就当是吃了一只苍蝇,听到“卡兹卡兹”的声音就好了。
有时候,吵架是需要互相推动的,冬一直不话,温美若也没有那个气氛出更多的重话,但是有一点她不会忘记,她今天来找冬就是为了这件事。
“冬,我跟你老实吧,我和叶柯他爸商量过了,你们这门婚事不作数,我们不同意。”
“那怎么行,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没有登记就不作数,现在婚前同居最普遍不过了,谁会拿同居作数的。但是我们也不会亏待了你,你开个数,以后跟你妈也别再为钱犯愁,就这样算了吧,好聚好散。”
“”冬哑口无言,这只苍蝇真臭,一定刚刚叮了重口味的东西,害得她很反胃。
这时,两人听到门外“叮”的一声,这一定是叶柯回来了,温美若立刻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别跟叶柯打报告,我跟你的话别在叶柯面前提起,不然那么一个子都拿不到。”
话音刚落,叶柯就进来了,“妈,你怎么在这里?”看到冬阴郁的脸色,他有些不李,用责怪的语气质问道,“妈,你又跟冬了什么?!”
温美若笑笑:“没什么啊,我在大晚上回家别穿得这么少,一个女孩子多危险啊,冬,你呢?”
“恩,是啊,妈得对,我知道了。”
叶柯顺势:“我不是不让你穿这条短裤么,你怎么还穿?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这条短裤太短了,细细白白的大腿露在外面都叫别人看光了,那怎么行。
温美若开始得了便宜就卖乖,“就是啊,年轻人就是太叛逆,就是不懂事,整天惹祸叫人帮着收拾烂摊子,也不想想这样给别人带来多少的麻烦。”
冬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得内伤的,她干笑了下,:“老公,那我把裤子换下来,我不如就先去洗澡了,好不好?”
“你这丫头,你几句就不耐烦,嫌我唠叨就,何必找借口走开?!”
叶柯听着温美若跟关炮似的一个劲冬,言语之间还颇有数落的味道,他护着:“冬,你去洗澡。妈,你过来找我?”
冬从温美若眼皮子底下走了,招呼也不打,温美若有些微怒,但有叶柯在,她不好什么。
“妈就是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你工作太辛苦,没时间过来看我我就过来看看你啊。”
“就这样?”叶柯很是怀疑,“爸呢?”
“他在家,打打太极,有时候练练高尔夫。”温美若眼睛朝卫生间一瞟,轻声,“叶柯,你怎么把冬那个赌鬼舞女的亲妈给接到区住了?!”
“哦,空着,又没人住。”叶柯。
温美若旁敲侧击地:“儿子,妈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你要是想退婚,爸妈绝对支持。”
又来,叶柯不想听这些,直接赶人,“妈,我好累,想休息了,你还是早点回家吧。”一边着,一边推着她往外走,“好好好,我知道,恩你的有道理,恩,好你回家注意李全,慢走,再见。”
温美若走了之后,叶柯去敲洗间门,不等冬答应,他就拧开了门锁推了进去。
冬正站在镜子面前擦头发,她已经洗完澡了,叶柯一脸失落,调侃着:“这么快,你有没有洗干净啊?”
冬笑而不语,捋着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擦着。她今天换了一件新的睡衣,老男人给买的,浅粉色的吊带抹胸裙。
那天一起去逛街,冬想买件黑色蕾丝的睡衣,叶柯偷笑了好久,指着这件棉质的抹胸裙:“还是这件适合你。”
叶柯看着眼前的妻子,刚刚出浴啊,浑身都是香的,娇嫩的脸蛋白里透着红,他:“恩,我的眼光真不错,你这样穿很好看。”
冬却不屑地:“有啥好看啊,跟儿童装似的,完全淹没了我的曲线好吗,我还是喜欢那件蕾丝的,里面还有胸垫呢。”
“睡觉要什么胸垫啊,还不都一样么,”他一把撩起她的裙摆,张开爪子在她大腿上揉捏一阵,“你不穿比穿好看。”
冬又痒又气,跳着逃开,“走开走开,你洗你的去,臭死了。”
“你谁臭死了,”叶柯更加抱紧了她,“谁臭死了?!”
冬还是投降了,“不臭不臭,你香得很,不过为了更加香,你赶紧去洗澡。”
“这还差不多!”叶柯低头咬住她圆润的肩头,用力地吸允一下,这才转身走去淋浴房里,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不管几岁,总是有特别孩子的一面,只不过这一面不会轻易在人前展现而已。
叶柯冲了一个战斗澡出来,冬还在吹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直又软,还比以前长了许多,他记得她以前的头发只到肩膀,现在都在肩膀下面了。他不自觉地走上前,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傻笑了一阵。
冬转头瞅了他一眼,关了吹风:“傻笑什么呢?”
叶柯拿起梳子,体贴地帮她梳着头发,一边梳一边:“老婆你的头发真软,摸着真舒服。”他最爱吻她的头发,茉莉花的清香味道,有时候她背对着他睡觉,她的头发抚在他脸上,柔柔的,痒痒的,很是舒服。
这话把冬夸得一脸得意,本来还在因为婆婆的话心里憋屈的,现在感觉受点委屈也无所谓了,反正又不跟公婆住在一起,“天生的,羡慕不来滴。”
叶柯将她的身子掰过来面向自己,冬这才发现,丫的,这老男人没穿任何衣裤,“啊,你洗完澡不穿裤子的咩?”她赶紧蒙住眼睛。
“太热了,不想穿。”完,叶柯低头含住她的唇辗转反侧。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吻着她腕上的伤口,也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冬扬起的头垂下如瀑布般的青丝,他的指插进她的发间,将她吻得更深。
“老婆,别理我妈的,她的话我向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不难受就让她,她就是刀子嘴。还有啊,我已经把下周的时间挪出来了,你赶紧去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