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开始破碎成两半。她竟然拒绝了我。

    不可思议。我竟然会这么受伤。

    她怎么可以她去死好了。

    我买了烟，大口大口地吸允。

    我开始回忆起她的味道。她露出的膝头，她的发丝。

    她死去了吗？为什么我要这么想她？我想象着摸着她的一切。色情地看着她。我快疯掉了

    我的心还是碎了。难受得痛了。事情没有我想得那么顺利。

    这个跟学习不太一样，答案正确了，就会得到很高的分数。

    可是明明知道什么，却无法得到肯定的答案，这就是现在的状态。

    *

    ——“都是我自己的错罢了。”

    *

    ——“死去的最终不会回来。”

    *

    我冲回家，父亲刚好拿了换洗的衣服送去给母亲。

    “我出去，你们好好看家。”

    我胡乱应付着。我总感觉接下来要做的事让我无以伦比的高兴。

    “爸走了？”沐雨出来探了一下，接触到我的目光，不等回答就缩回厨房里。

    “沐雨。”

    “干什么？”

    “洗完了吗？”

    “差不多了。”

    “我帮你吧。”

    “不用了。”

    我洗了个澡，随便披上一件简陋的睡衣，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不写作业吗？”

    她刚刚洗漱完，湿哒哒的嘴巴也不知道先擦一下。

    我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

    “你疯了？会吵到别人的。”她跑到我面前，拾起遥控器，缩了音量。

    她的背部紧靠着我的鼻梁。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快了。

    事情终于有了向我想象中的情况缓慢发展了。不过，还有很多无数的可能。

    “沐雨”我抓过她，让她跌坐到我的腿上，不等任何拒绝的话从她嘴中出来，我将脑袋埋在她的胸口。“我们报复一次父亲好吗？”

    “你，你想做什么？”

    她越来越慌乱。可我觉得，她没有不要，也没有推开我，我可以按我所想的那样，去触碰她。

    而且我做得很好，她的声音慢慢软了下去。

    怀着对父亲的恨意，我们谁也不再善良了。

    我们一起到父母的软床上，弄乱了铺好的床单，之后枕头掉到了地上，我还在吻着她的唇。

    解开她的衣襟，我已经没办法停止。

    她的汗水慢慢蔓延了我的眼，被它们沾湿的时候无法考虑理智上可以做的事了。

    沐雨

    “海，我们不能这样”

    “不行，不能停下了”

    “海，放开我吧。”

    “不要不要”

    她忍着疼，紧皱着眉头。我觉得难看，却无暇顾及了。

    我被她的话弄得生气。

    “不准出声，出声就死定了。”我觉得不能让谁听见。即使这个屋子隔音很好，我也不愿。

    我被怒火弄到筋疲力尽。一直睡到了早上0点多。

    “海，醒了吗？我要整理床单了。免得被发现。”沐雨不敢看我露着的样子。

    床单上一片殷红。

    我过去吻着她：“你是我的了。”

    沐雨回给我一句：“别闹了。”

    “我爱你，姐姐。”罢，我又开始吻着她的唇，这次她没有再反抗。

    同样地，我也恨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