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话回来，虽然有时候会吵架，但是并没有觉得多了不起，过去了就过去了，可是一旦有了依赖，一旦有了不一样的关系，我们反而更在乎对方的感觉，同时自己也会想很多。

    “还是不跟我话吗？”我的垂落到腰部，再也没有力气去敲沐雨的房门了。

    肮脏的钱，沐雨甩到我的脸上去了。

    “我不要你威胁别人来的钱。”

    啊啊，她怎么会知道呢？这些钱是我客气地问同伴要的，哪个该死的家伙出去的？不想活了？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我想了想，觉得不应该脱口而出地去问沐雨。这是我的问题，我的承诺，我应该明白的事情。

    “几位啊？要什么？”

    “一位，来碗牛肉面吧。”

    毕业后，父亲还没有从监狱里出来，我的高考也没有参加，随便混着日子，沐雨一直在冷淡地对着我，我没有办法，跟那些人越来越少地聚在一块了。

    我翻开报纸，找了很多暂且可以考虑的工作，一个一个问过去，直到第九个还是没有空位的时候，我丧气了，随一撇，懒得理会，懒得再找。

    出餐馆的时候才发现时间过了很久，周围已经没什么人，老板老板娘都开始吃饭，还有他们的孩子在做作业。我瞅了一眼，随便指出答案，他们害羞地躲远了。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有人教还不行吗？走出去的时候连句“慢走”都没听到。实际上以前也没有听到过几次，只是这会儿感觉更深而已。

    沐雨的生活越来越顺利，电影如期开拍，也拿到了片酬，数目还不少，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活下去都成问题。

    我的保证成了废品，而我所的骗子，却成了这个家唯一的支撑。

    妈妈还没有醒过来，前几天一声宣布她进入植物人状态。我拎了换洗的毛巾、衣服，拿去给妈妈，虽是第一次晚上去的，不过我很在意白天来来往往的人投给我的目光，和上的东西，也许他们在比较所有的看望的人和他们上拿的东西，那令我很不自在。

    病房的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西装楚楚，头发梳得很整齐，全部向后并不蓬松，双叠在后背，我看见他左上带着一个婚戒，银质的，不带钻。

    不过他在看什么？我的妈妈吗？为什么？他是妈妈认识的人吗？以前怎么遇见不到？

    男人叹了口气，目光从地面转移到前来的我的身上，眼睛里闪着怪异的光芒。

    “你是白芝的儿子吧？第一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调整了状态，他的态度从容了很多。

    “您是？”

    “你不需要知道，打扰了。”

    “你认识我妈妈就好吗？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你经常来看她？是不是都是晚上？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告诉我。不用你来决定。”

    男人在我面前久久地注视着，我不确定他到底在望我什么，打量着我什么，忽然他就笑了：“很好，你很好，好好活着吧。”

    “喂，你到底是谁？”

    “我叫?城，和你妈以前就认识。”

    “什么关系呢？”

    “我爱她。”

    我被他这么直接的回答吓了一跳。

    *

    哥特式的舞会让我很不自在，我告别了那些人，回去自己的屋，沐雨不在，我又回去，一堆人在高点的台上随便挥舞着头发，真难看，真不敢想象，她们的乐趣在哪里。勾魂还是神经？

    我随便吻了几个女生，味道很重，全是口红的味道和脏东西，多了就觉得我都脏了。我出去喝酒，没什么事就看看天，喝完了就顺往兜里掏钱，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出现了。沐雨给的，我慢慢将它撕碎，眼泪就掉了下来。大男人哭真是丢脸。

    “姐，下来，我要你陪。”

    “海，我在拍戏，有什么事回家再好吗？”

    “我会死的，你不来的话”

    “别闹。”

    “嗯，我乖啦，记得多多赚钱哦。”

    “嘟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