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程家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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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飞往云南的飞上,我无心欣赏漂亮的空姐和窗外美丽的彩云。回想着临出来的头一天晚上。

    奶奶拄着拐棍亲自给我送来了一个木箱,里面装着家族失踪的来龙去脉。

    大约是在鸦片战争前一年,有一个神秘人找到了我的太爷爷,两个人去了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回来的时候,太爷爷受了伤。留下了一个约定,把家主之位传给我的祖爷爷,随后不辞而别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家就有了今天发生的诅咒,只要有人送信过来,家主必然让位,然后失踪。也是从那以后,家里生的全是男丁。还都是一脉单传。

    而送信的也是一个居住在云南的家族,姓程。传是宋朝程颢程颐两兄弟的后人。迁居到了云南。

    在木箱里,我看到了一个不同于教科书的法,二程兄弟也是一个风水世家,并且是所谓的四大世家的一员。源远流长。

    我们关家则是明朝一位钦天监监丞的后人,明朝灭亡了。不愿意剃发的先祖做了火居道士,后来娶妻生子,定居在了现在的湖南城。由于不愿牵连族人,以官为姓改姓为关。繁衍到现在。

    爷爷不愿意后代再无故失踪,所以留话不让父亲学习家传的风水秘术。但父亲总想凭借一身本领找回爷爷,安慰奶奶。没想到厄运还是降临了。幸好,我没有修习祖传技艺。可我也走上了找寻亲人的道路。

    飞在云南场降落。我亟不可待,乘坐出租车连夜出发在第二天早上赶到了几百公里外的程家大门外。

    通报过后,我见到了程家的家主,来奇怪程家每代都是兄弟两个。这一任家主是弟弟程大山,他的哥哥叫程大河。

    程大山按辈分我要叫他世叔,他在老式的的明堂见我来表示对我的欢迎。

    坐在古色古香的明堂上,我迫不及待的问出了我的问题,还拿出那封信来佐证。

    “世叔,我父亲接到了李管家送去的一封信,随后就不见了人影。能否告诉我父亲去了那里么?难道真的去了野人山?”他接过信,并没有打开,只是轻轻地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却周到的安排我在程家休息,有事以后再。显然有什么难言之隐。

    无奈之下,我只好跟着下人去了客房。

    程家是古老世家,院子坐落在一个山下,依山旁水,风景优美。但我无法静下心来,更无心欣赏美景。思考着程家师叔古怪的表现。

    面无表情却收下了那封信,也不看,证明他知道信的事情和信的内容。可他为什么什么也不呢?难道其中还有古怪?怎么会是和野人山拉上关系呢?那信里的内容又表示什么呢?像华山论剑?不可能,华山论剑也不会失踪啊。

    肯定送信的人给父亲了什么话。那些话才是关键。我等待着答复。

    云南的夜晚有些闷热,好像要下雨。程家依然礼数周到,兄弟两个同时出现,陪我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在饭桌上,我还没有开口,就被老奸巨猾的程大山堵回了肚子里。

    郁闷的吃过晚饭,我在房间里坐卧不安。好像兽笼里的狮子团团乱转。

    终于,在一声霹雳过后,下雨了。瓢泼大雨。霎时天地展现了他巨大的自然伟力。我都躲在房子里无奈的看着窗外的大雨落在河面上。心里思索着应该怎样才能得到我想得到的答案。

    一道闪电,随着炸雷的响起,在窗户下面露出了一个光头,满面雨水。显得特别狼狈。正是程家的老大程大河。

    他冲我一笑,一口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烁着白光。格外槮人。他也不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递给我,回头跳下了窗外的河中,在雷雨下飞快的游走了。

    我被他下了一大跳,回过神来,顾不得里的袋子,急忙关上窗户。才打开那个防水的袋子,里面的纸上只有一句话,三天以后,在澜沧城里的彩云之南茶楼见面。我看着里的纸条,回想起他在程大山面前的拘谨,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连两天,我在程大山嘴里没有得到任何消息,那个送信的李管家也被他用出门不在的理由拦住了我见面的要求。

    无奈之下,我只好告辞。

    “关家侄子,回去后不要多心。你父亲又了一桩大缘。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他假仁假义的安慰着我。送我离开。

    澜沧是个城,彩云之南相当出名。供应顶级的云南普洱。

    我在里面坐了不到半个时。光头程大河就出现在我面前。

    “快走,快走。我弟弟马上就追来了。”一见面,程大河就像一只中枪的兔子,催着我离开。

    茫然中的我被他拉着出了茶楼,还是他里的钞票拦住了正要阻拦的伙计。

    上了一辆越野,飞快启动的豪车很快离开了澜沧城。开上了高速公路。

    知道狂奔出两百公里以外,他才放满了车速,有闲心和我话。

    李管家就在程家庄园,但程大山阻止了我们的见面,程大河私下逼问了李管家。从他闪烁的眼神中,我相信,不会是逼问,而是拷问。我父亲离家以后,到了中缅边境的一个镇,在那里和程大河的父亲叔叔会和,一块去了野人山,至于还有什么人,他就不清楚了。

    据他拷问出来的答案,在那个镇,有个叫老巴子的摆渡人专门等在那里,接送我父亲他们三位去了不知何处。我们到了那里再。

    中缅边境的镇皮马在日渐兴盛的边境贸易中显得格外繁华。我们到了以后,才发现事情十分简单。老巴子在当地十分有名。他六十多岁,孤寡一个。专门负责中缅边境来往的带路人。不过,要过几天才会回来。不知是我们找他,在我们以前,还有几个人在等他。

    我们只好住在旅店中,等待老巴子回来。

    这天,我正在房间里用查看野人山的地图。程大河闯进来,低声告诉我一件事,一个刚来的人不是人,是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