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公主
按他的话,“这还不简单么?那么大的事情,皇帝不想办法遮掩,想混过去,但放在云南和外域上位者眼中可不能这么放过了,只是收集些残余的事情,交由那些专精此术的人分析即可。”
这么来还真不那么难,然而曲笙还是觉得他得轻描淡写了,光是那时候就有完整的暗桩组就不容易,消息传递的快不,运送也有自己的渠道。再加上对火药的敏感,此刻有那许多的库存也不意外了。
曲笙想了想,接着,“是皇帝的公主,现在在佛寺里苦修,但是我与她的交情不是那么好。”再者,曲笙觉得这人就算是不满皇帝不许她嫁心上人,也犯不着直接毁了京城,这偌大帝国的根基。
“但也有好处的,这公主没多少露面于人前,大部分人,就算是太子他们,也不一定能想起还有这号人物,若是你想用可以拿我的名字去试试,也有可能她还念着以前的情分。”
曲笙完还是不大确定的模样,但莫景渊却突然把曲笙揽入怀中,“孤方才仿佛听见王后情分,何来的情分?嗯?王后不是和孤才有情分?”
这,不是好好正事的吗,怎么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而且这里是处理公事的地方,他想干嘛啊?曲笙睁着不明白的眼睛,看见他越发靠近的脸,带着些不满直接把自己抱到身前,极近的看着。
“王后可想好辞解释了?”曲笙心这倒是没想好,不过似乎发现了不对味的地方,就是因为莫景渊总是唤自己王后,曲笙感觉不真实,反而特别容易像情窦初开似的脸红,也不知道是拨动了哪根不对劲的心弦。
然而此刻曲笙支支吾吾却一定要给个法,“就是,就是,一起喝过茶的意思,我的情分只是一起喝茶聊天的意思,没有你的那么严重。”至于吗?曲笙简直要招架不住,这种醋都吃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但莫景渊却浑然不觉得,虽然对曲笙的解释不那么满意,但是喝茶聊天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嫉妒的事情,干脆松了一些桎梏住曲笙的胳膊,“你把这公主的名讳写下来,孤让开阳去办。”最近开阳好几个事情都做的不错,反而是玉衡,总是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莫景渊有的是时间好好磨练玉衡,但京城的人选必须尽快定下来,但曲笙却突然摇头,“开阳不行,玉衡去,你让玉衡去,他知道怎么做的。”曲笙觉得开阳哪行啊,那就是个木头呆子,若是去找公主合作还是玉衡这样解风情会关心人的好。
而且玉衡是哥哥,应当会稳重不少,曲笙就觉得他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很周全,是云帆那一个系列的温柔暖男。自然了,面前这个不是,这是个莫名奇妙醋坛子,曲笙想法刚出来,就看见莫景渊的神色又不对劲了。
“孤的确注意到玉衡最近神不守舍的,问他云帆的下落也是支支吾吾,同王后方才的模样很是相似。”莫景渊停顿了,还是看着曲笙,似乎在等她什么。然而曲笙没什么的,只是觉得这语气有点风雨欲来的感觉。
为了保险,曲笙还是得澄清,“我是觉得玉衡处事得体,对待女子应该会比开阳更知道如何言语,才跟你玉衡去的,不是什么其他的,我没私心。”曲笙简直要欲哭无泪,她自己着着发现了不对,莫景渊十成十怀疑玉衡跟自己有什么了。
但是这次不是喝茶聊天就可以解决的,莫景渊笑一声,背过来拿指节敲桌案,玉衡马上就窜出来了,然而此刻曲笙还是被抱着的,这便闹了个大红脸,下意识的想躲,但是现在只有一个选择,于是曲笙把头埋进莫景渊怀里,这下更是身子一颤,动都不动了。
莫景渊倒是讶异,脸色也稍霁,不过还是马上盯着玉衡,“王后你对待女子颇有心得,可是真事?”
玉衡感觉最近自己可能是水星逆行了,诸事不顺,这又是什么必死的问题?对待女子?这里不就是王后一个女子么?这要是回答是真的不就引王上猜忌?可若是回答不是,王后的面子就被自己踩在脚下了。
玉衡感觉日子越发难过了,还不如去边地开垦,但此刻却必须要选出一个人得罪,那就只好是好话的曲笙了,“回王上,并不是,王后娘娘大约是道听途。”莫景渊冷笑一声,大约是“算你识相”的意思,他也不追究真假,只是俯下身对还埋头不敢看人的曲笙耳语了一句,
“既然是谎话,那王后可有的受了。”
曲笙牙都要咬碎,这个玉衡。然而莫景渊很快就把开阳也叫进来,“你们二人去京城寻人,交代了便回。”很是简单明了,玉衡和开阳也正经的接了那写着名字的纸条,马上转身离开了。
曲笙也趁这个时跳出去,一溜烟跑的没影了。过了几日便有个好消息传来,曲笙高兴了许久。
云帆到云梦了!这算是曲笙近日来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之一,还是淑儿告诉自己的,这丫头平日里到处跑,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这下却是立了功,也许是看曲笙日日念叨云帆的下落,这便打听来了,却不想已经到了,曲笙就纳闷,为何莫景渊没跟自己过?但曲笙也不好去问,后宫不得干政这事还是明白的。
但有时候曲笙又想,云帆并不是朝臣,是自己的好友。然而如何跟莫景渊清楚这好友就是一般关系就很难了。她有些头疼,没想到莫景渊的占有欲简直不太正常,那日自己无意夸了淑儿一句灵就被他冷飕飕的看了许久。
弄的曲笙每次话特别是要夸奖谁都要三思后行了,这感觉着实有些战战兢兢,虽然最后也没出什么事,可总给曲笙危险的感觉。这次也不知道云帆到底如何了,曲笙有心想知道情况,却不敢去问。
度,又名狗头军师,此刻又不请自来,主人可以故技重施啊,主人想知道什么不是最简单的吗?
是了,曲笙想起来,之前对云帆和太子都是如此,但是她又苦脸,怎么记忆中仿佛莫景渊是不吃这一套的。
若真是如此,曲笙可不敢冒然动这心思,若是被他怀疑到了,定然逃不过,搞不好就要把自己赔进去。曲笙喃喃,慢慢的走离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