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铁浮屠出击
曹性站在前方,持令旗,而在曹性的身后,则是跟着大约一千多轻装步兵,看到这里,颜良文丑二人冷哼一声,其中颜良更是忍不住站出来,持钢刀,直接指向曹性的头,大声道。
“曹性,少在那里装神弄鬼,今日你我就在此决一死战,决一生死,不知你可敢!”
面对颜良的叫嚣声,曹性只是冷笑一声,连续打马上前,横刀立马:“颜良,既然你要战,我便战,今日我们都拿出看家本领,除了击败对方外,至死不退!”
“好胆,这可是你的,今日我们谁都别跑,就看看谁先把谁弄死!”两方都是气势逼人,放下了无边的狠话,颜良重新回到队列中,和旁边的文丑相视一眼,皆是点了点头,既然这个曹性如此之狂,他们就一定要让曹性付出狂妄的代价。两人高举中大刀,大喝一声,让士兵列阵,身后的士兵得到他们二人的指示,也开始两人为一组,骑着马缓缓前进。
颜良文丑二人或许,深得某种战法的要领,这些骑兵看上去颇为怪异,组成的阵法也颇为奇葩,但是偏偏他们的行进速度极快,转瞬之间,距离曹性也就只有两百步的距离了。
看着颜良文丑二人的军阵如此整齐,站在城楼上的曹操刘备等人都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汗,颜良文丑所布之阵威力,他们之前可都是亲眼所见,就连曹操下的几员虎将上去,那都是送死的份。
他们的这种阵法,进可攻退可守,找不出任何破绽,即便是吕布来了,估计都要苦战一番,他一个曹性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曹操和刘备担心归担心,但他们的心头也不急,反正袁术已是强弩之末,袁术的灭亡那只是迟早的事情,今日的主角是曹性,他们就要看看曹性准备怎么导演这场戏。
只见此刻的曹性依旧坐在他的追风马之上,他的中举起一杆黑色的令旗,大喝一声,令旗晃动,身后的骑兵也是闻风而动。
这些身着简易便服的轻骑兵,立马调转马头向两边跑开,本来以为曹性要用包抄之势来对付颜良文丑二人,然而未曾料到,当这一群轻骑兵彻底的散开之后,一排又一排黑色的马匹,直接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当颜良文丑看着这些黑色的马匹之时,都是忍不住心中一惊,这些马匹体型高大,四踢有力,他们身上的黑色,并不是他们天然的黑色,而是他们的身上披了一层重重的铠甲,这些铠甲除了他们的四踢,还有眼睛耳朵的地方没有包裹外,其他地方都可谓武装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之前没有看见这些骑兵,首先是因为这些骑兵的马背上没有坐骑士,其次又因为前面轻骑兵的阻挡,所以颜良文丑二人未看见。
只见守候在这些高大马匹身边的都有一个骑士,这些骑士也全部都是身披重甲,只是将眼睛的地方露出来,其他地方都是武装到牙齿,这些重甲的分量,每一副都已高达整整三十斤有余。
这些骑士在曹性的一生喝令之下,直接飞一般的骑上了马匹,动作轻松娴熟,身上的重甲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发挥。
“铁浮屠出击!”在曹性的一生命令之下,为首的一员骑兵立马答应一声,这名骑兵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些熟悉,有一些粗犷,其实他正是曹性身边的胡车儿。
胡车儿也是振臂一呼,让身后的骑兵随他一起冲锋,身后的骑士都纷纷响应,在胡车儿的号令下,大地开始震动起来,上千匹披着铠甲的骏马,开始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奔跑起来,即便这些骑兵奔跑的速度,或许要逊色于一般的轻骑兵,毕竟他们身上的铠甲实在是太重,但是他们奔跑起来的力度,那可谓是地动山摇,就连站在城楼上的曹操刘备等人看见这只只有四千余人的部队出来之时。都是心惊胆战,他们感觉到他们所站的大地都在晃动不止。
胡车儿直接带着他的铁浮屠,冲到了颜良文丑二人的面前,颜良文丑两人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抵挡。颜良文丑下的士兵,平时也可谓是训练有素,即便面对此种情况也依然不慌不乱。在颜良文丑二人的指挥下,颜良文丑的士兵,开始对这些骑兵给予了反击。
若是的实在一点,胡车儿所率领的铁浮屠,是曹性亲自命名的,但是他们所采用的战法却是横冲直撞,如一般的骑兵一般,没有一点章法,和颜良文丑的骑兵比起来,就有那么一些不够看的,颜良文丑的骑兵两人为一组,迅速的找好了自己的对,并且因为对方打的杂乱无章,所以颜良文丑的士兵,也很快就抓住了会。
只见两员颜良文丑下的骑兵看准时,其中一人大喝一声,直接拿出了背上的盾牌,怦然撞击上去,而另外一名士兵则是拿出大刀,直接一刀就捅向了铁浮屠的骑士。
本来一人攻一人守,这已经算是比较完美的战术了,只可惜的是当这两名士兵真真切切的与铁浮屠交战之时,才惊人的发现,他们的攻击似乎对铁浮屠的兵士,根本没有什么作用,那一层厚厚的铠甲虽笨重,但是穿在铁浮屠骑士的身上,却给了他们一层很好的保护,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撼动里面的骑士。
而铁浮屠上面的骑士看准时,抓住会,也是抄起了自己中沉重的斧头,那一把斧头,和铠甲一样的重量,也是高达三十斤的东西,就这样那把斧头夹杂着无比的破空之势,最终看到了某一个士兵的身体上,那个士兵的身体顿时支离破碎。
而颜良文丑他们也迎接上了对方的主帅,颜良文丑的目标无非就是胡车儿,而胡车儿也一来就盯紧了他们两人,胡车儿身边还有五个铁浮屠的骑士,胡车儿没有犹豫,直接让这五个骑士成包围之势,把颜良文丑二人困了起来,随后胡车儿提着他的长枪,直接冲杀向了颜良文丑二,人颜良文丑二人大喝一声,他们两人拥有一身武艺,横行于河北,何人敢与他们单挑,这个胡车儿简直自不量力。
若是放在平时,胡车儿敢与他们二人打斗,的确有一些自不量力,但如今时局不同,胡车儿那一身的装备加起来,都多打几十斤,胡车儿根本无惧于他们二人,只见胡车儿大吼一声。眼中血丝乍现,一枪就刺向了文丑,文丑灵巧的躲过,随后用刀将胡车儿的枪架住,而颜良则是是看准会,一刀砍了过去。
只是让颜良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他这一刀会以开天辟地之势,直接把眼前的狐臭儿劈成两半,然而未成料道,大刀落在胡车儿的铠甲上之时,却只是擦出了丝丝火花,胡车儿的身体也是降了降,但并没有因此而倒下。
相反,颜良文丑还觉得,胡车儿虽武艺一般,如今只是一个武道七重后期的水准,但是胡车儿身上的力量,却是奇大无比,胡车儿没有其他的招式,就只是用他身上这股强悍的力量去与之硬抗。
颜良文丑二人心中那都是惊诧无比,他们觉得必须想一个办法,对付眼前的这头铠甲怪物,只是他们还没想清楚该以何种办法去对付胡车儿,然而胡车儿却是开启了他的反击,胡车儿举着长矛高声呼叫,而他身边的那五个铁浮屠骑士,纷纷响应,这五个铁浮屠骑士,举着大刀或长矛,以五个不同的角度杀向了颜良文丑。
能在胡车儿身边当亲兵的人,肯定也是武艺超凡之辈,所以五个骑兵一起进攻,并且这五个骑兵的身上也穿着和服饰,而同样的铠甲服饰。这一回,无论是颜良还是文丑都有一些慌了。
他们的武器打在这些铁浮屠骑士的身上,并不能对这些骑士造成有效的伤害,但是这些骑士的武器打在他们身上,却是实打实的伤害啊。再加上胡车儿阿那股横冲直撞不要命的势头,颜良文丑突然感觉到一阵如山般的压力,降临到了他们头上。
一开始颜良文丑还有些不信这个邪,两人纵横河北之时,怕过谁,如今一个的胡车儿还不足以让他们畏惧,所以两人也是卯足了劲想要反攻,但是却是死死的被周围的铁浮屠骑士缠绕住了,而胡车儿又加上他那股不要命的性格,横冲直撞,颜良文丑终究是有些顶不住了。
虽颜良文丑武艺高超,这是他们的优势,但是他们下的那些兵士,可没有他们两人这样的武艺,因此环顾四周,一片惨淡,颜良文丑下那些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军士,此刻却是一个个被铁浮屠从身体上踏过,被刀剑撕碎,就这样尸横遍野的倒在了地上。
开什么玩笑,颜良文丑二人训练出这一支军队,也是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然而如今两万人的军队,遇见四千铁浮屠,竟然一触即溃,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事到如今,颜良文丑二人即便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因为若是他们再不退却的话,估计他们的人就会被铁浮屠杀的干干净净。
最终颜良文丑二人顶不住压力,刚想叫撤退,然而就在这时,他们那边士兵的惊慌之声再度响起,颜良文丑刚想要呵斥两句,然而当他们向后望去之时,也是如临大敌,随后神情变得慌张无比,不知何时,他们营帐中的旗帜,已经全部换成了曹性的旗帜,如今一个黑面大汉,正站在他们营寨的上端。
周仓直接在营帐的上方布满了弓箭,这些弓箭全部都是跟随周仓的车下虎士,有三千余人,他们身上穿着和铁浮屠一样的重甲,或许他们在骑术上比不过胡车儿的铁浮屠,但是在步战上,周仓还没怕过谁,若论单挑的话,他的这些车下虎士皆是百里挑一,无论是刀叉剑戟或者弓箭之术,都是一等一的好。
铁浮屠出战,成功地吸引了颜良文丑二人的目光,周仓就带着他的车下虎士,偷偷的绕到了别人营帐的后方,随后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里面偷袭。
如今攻守异势,周仓直接号令他的车下虎士不用出城迎敌,外面的事情交给铁浮屠便可,他们这一群车下虎士只需驻守敌军营帐便可,只要有敢靠近的人,通通一顿乱箭打发。
看着自己的士兵疯狂的想要跑回大营之中,然而还没跑到营帐之下,便被车下虎士那无情的乱箭所射杀。颜良文丑知道这一回彻底的凉了,曹性从哪里造出的这两支强军,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事。
不过战场上无数鲜血的溅起,也使得颜良文丑二人那远去的神经瞬间被拉了回来,他们最终做了决定,因为若是再不撤退的话,他们两人多年的心血就只能付诸东流,所以他们二人最终也只能狠下心来,一挥号令全军向其他方向撤退,这座营帐他们不要了。
而此刻在城楼上看戏的曹操刘备,还有孙坚等人,一个个都是惊得目瞪口呆。
曹操和刘备想让曹性出战,其实也是各怀心思,曹性虽此次出征带了一万人马,但是曹操也看得出来,曹性的并州离目前的汝南,也就差不多是豫州之地甚远。曹性也就只是做一个表面样子而已,绝不会动用太多的兵马,他就是想让曹性损耗一下实力。
至于刘备,既然能让曹性出丑,那么他刘备就绝不选择,刘备没有忘记,当初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平原县,成了一县之首,结果被他曹性荡为了平地。
结果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立下了军令状的曹性,不仅没有让他们两人看笑话,反而还让他们两人大饱眼福,曹性成功的向他们展现了一次军威,而此刻站在下方的曹性也转过头,将他那目光灼灼的眼光看向了城楼之上,曹操和刘备看到曹性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