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攻破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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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执睡了许久,再醒来时也见不到“十三”,与他交流过程算不得愉悦,可总能感受到几分舒心的。

    “他何时起记得许伯容的?”

    奇叶问道。

    “许伯容?”

    从未......

    这三字足够给奇叶答案。

    奇叶笑着将参汤端来,越执看了眼,他没什么胃口。

    “多少喝点,听话。”

    “子冠拿我当孩子?”

    奇叶表情中有些许责备。

    “孩子哪里会喝这大补的东西?”

    “所以我宁可当孩子。”

    越执也笑,然而脑海中却不时闪过奇怪画面,他接过参汤时一阵疏忽,仿佛自己当真就成了什么孩似的。

    “怎么,烫了吗?”

    越执摇摇头。

    “没有,刚刚想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奇叶问,越执却道算了,到底是自己胡思乱想,他也懒得再出来。

    “对了,子冠,我总觉得这爆炸来的很奇怪。”

    “爆炸?”

    奇叶比他更奇怪。

    “你是方才发生了爆炸?”

    “难道不是吗?”

    越执起身,然而腰间疼的厉害,他揭开被褥腰间已然是青紫一片。

    他伤的足够严重,那么“十三”呢?

    “越执。”

    奇叶取来披风为他披上。

    “那些探子的目标是我。”

    “我知道。”

    “不,不只是我。”

    “来往宾客?”

    越执想到那些来来往往的形形色色的人,但是那些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成为他们目标所需的条件,这倒是令他感到奇怪。

    “不,其实是……”

    “大人!”

    他话要出口却被断。

    门敲三下,他看了看越执还是叹了口气。

    来人面熟的很,越执眯起眼量起面前的人,那个人也看见了他,只轻轻笑了笑,礼貌的,却敌意十足的……

    “也和,这是越执。”

    也和行礼,言行举止无不透露出他的身份。

    他步伐不急不缓,言语不卑不亢。

    “大人不必介绍,越公子,我还是知道的。”

    他的语气并不和善,至少于越执而言是如此的。

    越执看着也和,他那一席藏青色外衫,若山间之乔木,挺拔傲然;他腰间佩玉,双鱼戏珠,衬得人雅致,再瞧着他的眸光,幽怨而深邃。

    这样的人为何对自己有敌意?

    越执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然而他的动作却被也和顺利捕捉。

    “越公子倒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摸鼻子。”

    他这话的倒像是与自己多熟悉的。

    越执不屑,却也清楚的很,这个男人与他过往是有干系的。

    他想着,不自觉的就要问出口。

    然而也和却并不给越执机会。

    “西门破了。”

    他单刀直入,可越执却下意识明白这话无需隐晦。

    因为本就是给他听的,他尚不知奇叶究竟透露了多少自己的事情给眼前的人,但显然,此人分明是要挑衅自己。

    更何况……

    西门已被攻陷,这是越执所未料到的。

    “子冠。”

    “不必多言,这不是你的错。”

    此话一出反倒是已经给自己下了罪。

    越执也不知该什么,只觉什么也不出,如鲠在喉心中委实难受。

    “到也不是不可挽救。”

    也和断两人,奇叶转头,越执却下意识的觉得蹊跷。

    “接下来该如何。”

    奇叶这语气分明是万分的信任也和,可照理来奇叶本不是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那些探子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苍蝇,苍蝇虽烦但到底是害不了人。”

    也和这话时看了越执一眼,奇叶看着也和动作不悦皱眉。

    “西门只是被奸细偷偷开,发现的也算及时。”

    他纠正也和的话。

    “如果当真是如此,为何西谷阁会发生坍塌?”

    奇叶咳了咳,越执随即明白期间有鬼。

    奇叶有事情瞒他,只是他懒得追究。

    “西谷阁来往的人多,期间不乏贵胄豪杰,大家都是有名望的人,无论死了谁都是付不起责的。”

    越执帮着解围,也和嘴角扬起一点笑意。

    “我倒是忘了,今日是二位大婚之日。”

    也和笑道。

    “倒是忘记祝福二位了。”

    “虚礼都免了吧,正事要紧。”

    “噗……”

    也和笑了笑。

    “越公子其实不必着急,这事不难解决,许伯川之所以先派密探来无非是因为他底气不足,这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要归功于越公子你。”

    “我?”

    越执愈发疑惑。

    “蔺塞的越军都是一群对人不对事的老油条,而能让他们心甘情愿被差遣的除了你,这世间便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人了。”

    “第三个?”

    越执不解。

    “哦,还有已薨的先太子许伯容。”

    放屁……

    他分明还活着。

    越执腹诽,一抬头却对上也和考究的眼神,奇叶似乎并不愿提到这个人,他不断皱眉,笑意如沙滩上沙子绘出的画一般被一扫而光。

    “所以?”

    “越将军,许伯川若是派了那一支……”

    “不可能。”

    尽管越将军这称呼让他感到奇怪,但也和的意思他确万分明确的。

    他要陷蔺塞的越军于不忠不义!

    “他们若是离开,那蔺塞又该如何?”

    他大声道。

    然而也和却并不如他那般多想。

    奇叶似乎也同意他的看法,事实上让这世道更乱这分明就是他求之不得的。

    可越执并不知他的心思。

    “蔺塞那片地方连年灾荒,人都跑的干净了,留着做什么?”

    “你究竟想做什么!”

    怒意不断发酵,膨大,距离爆发似乎只需要一个引子。

    “越将军,我要那支军队。”

    奇叶不言,越执不愿。

    “我不是你所谓的将军,你想要的军队你自己想办法去,别把算盘到我头上。”

    他完又看向奇叶。

    “子冠,他究竟是你从哪里找来。”

    “他救了我。”

    奇叶直言。

    方才西谷阁坍塌之际,是也和提前告知这才救了他一命。

    “你是受邀而来?”

    越执听出端倪,然而也和却是从容对答。

    “我不是受邀,我是投靠,良禽择木而栖,我的拜贴也呈上多日。”

    “是柳先生唯一的门生,柳先生遭人暗算后,那王城也留不下也和了。”

    “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