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激战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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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宣武军的前军填河的时候,其阵中的弓弩部队,以及弩车、投石车的队伍也是慢慢的到了曹州军大营前的不远处,这些队伍到达后,在宣武军就将领的指挥下,已经开始和寨中的曹州军展开了对攻。

    营寨中的曹州守军一下子开始有了伤亡,寨墙上的曹州军的弓弩也是开始被被射落不少,宣武军中的投石车也是往营帐中投射石块,曹州军营寨的寨墙被石头砸中后,如果是木墙的一段那都是会都震动一下,但是也并没有倒塌。

    而护城河岸边的曹州军守军,被射死射伤的人,马上就会被人抬下去,然后指挥的将领马上派人补上他的位置。

    此战宣武军的指挥官是大将张归霸,他也是从黄巢麾下投靠朱温的将领,他还是宣武军大将张归厚、张归弁的大哥,在宣武军中以勇猛和智而深得朱温器重,在葛从周被朱温罚到河阳与张全义搞建设后,他就成为朱温麾下跟随最长,职位最高的将军了,他也是有勇有谋的一名大将,所以朱温才让他指挥针对冤句城和北大营曹州军的第一场大战。

    张归霸骑马带着宣武军的中军到了营寨下,刚刚把中军的弩车和投石车排列好与曹州军展开对功后,他看着曹州军寨前那条又宽又深护寨河,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上边的一名向传令官,冷冷的下了一个命令:“传令前军!对此营寨发动进攻,但凡谁敢畏缩不前,立斩不赦!”

    张归霸已经得到朱温的授意,命令他一定要直接大举进攻曹州军的城北大营,结果不论如何,伤亡多少也不重要,一定要让冤句城的守军感到宣武军现在的目的是这座大营,如果能将冤句城内的守军调出一部分来,那此战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战归霸这才一来就用这种疯狂的方式,直接做出一副不拿下这座营寨誓不罢休的样子。

    在宣武军各部陆续到达和主将张归霸下了进攻的命令以后,宣武军前锋各营的刀盾兵,以及长茅兵的士卒们,在将领的催促下没等护寨沟填完,便将抬着的木梯直接横架在了水面之上,然后拿着大刀或者端着长矛摇摇晃晃的踩着木梯,朝着对岸的曹军冲了过去。

    顷刻间宣武军一边继续填河,一边在水面上架起了数百架的木梯,一个个宣武军的士卒们,已经开始由云梯过河冲杀了起来。

    此刻守卫城北营寨正面的是疾风卫步军营的都尉朱延道,他用挡了一下直射到眼前的阳光,看着无数身穿铠甲抬着木梯开始架桥的宣武军,朱延道此时在心里感觉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宣武军一开始就用这种近乎疯狂的方式来攻击大营,看着护寨河之上架起了如此之多的木梯,他没有多想,直接命令麾下的预备军第三营增援岸边的两个营,并且命令弓弩直接将军中的轻弩车架到了寨墙之上,对着宣武军密集的步军阵型扫射起来。

    疾风卫步军都的第三营的将士,接到主将朱延道了命令,开始增援岸边的一营和二营,两军开始围绕着填河和阻止填河,以及搭着在水面上的木梯展开激战。

    但是木梯毕竟不是桥,梯子上的宣武军只能一前一后两三个人一起过,有些脚步不稳的人,如果他不前进往往会被后边的人挤到护寨河内,落入水的人几乎会立刻被曹州军用长矛刺死,以防止他们爬上岸来。

    水中被刺中,一时间又死不了宣武军士卒,在水中发出凄惨的哀号,鲜血染红了那一片水域,没有人回怜悯他们一眼或者是伸拉上一把,剩下宣武军的士卒们在将领的催促下,依旧是成百上千从他们尸身旁边的一架架木梯上冲过。

    哪怕千辛万苦冲到岸头的冲宣武军士卒,也会被曹州军的两三个人围攻,然后被杀死在岸边或者寨河之中,宣武军的弓弩在大盾兵的掩护下,竟然也是推进到了护寨河的岸边,疯狂的往对岸曹州守军的阵中射箭,一下被射死射伤的曹州军也是不在少数。

    曹州军的指挥官朱延道看到这种情况,赶忙调集麾下的弓弩,命令他们其他人不管,先借着着地势的高度,朝那些敢于推进的到岸边的宣武军弓弩射击,以此压制住这些疯狂的宣武军弓弩部队。

    宣武军的弓弩虽然有大盾兵的掩护,可是因为曹州军占着地势的高度,他们那是优势尽失,而弓弩的护甲一般是轻甲,如果推得太近那么就会容易伤亡惨重,所以他们一下子被曹州军的弓弩,一片片的射倒。

    但是他们视乎是接到了死命令,虽然伤亡颇大,但依旧没有后退,而他们前边的盾牌兵则是尽可能的把盾举高,也求多护住一些身后的弓弩兵。

    曹州军的指挥官朱延道,怕上营寨高大的寨门往下看去,他感觉这些宣武军真是疯了,完全不顾伤亡进行着这种疯狂去进攻。

    朱延道一身甲胄的战在寨门上,他中紧紧的握着腰间的武器,朱延道感觉到他现在的心里都是汗,他也还第一次指挥这种大规模的守城战,所以在心里难免还是有些紧张,加上他一直在不停的命令这命令那,他老是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在他旁边的亲卫,那是给他递了一次又一次的水袋。

    “老子还真不相信这个邪了,传令各队弓弩,其他人不要管,都给本将往推进到岸边敌军的弓弩阵中射,老子就不信他们不怕死。”

    此刻在朱延道的眼皮子底下的护寨河的对岸,密密麻麻全是戴着兜鍪,或者没是没有戴兜鍪只戴着布帽的宣武军脑袋,他看着那些至死不退的宣武军弓弩,不停的给麾下的军队造成不的伤亡,越发的是被激怒起来,然后朱延道不停的命令麾下的弓弩,往宣武军阵中那些穿轻甲的弓弩阵中放箭。

    几阵密集的弓弩箭雨浇得宣武军阵中的弓弩是鬼哭狼嚎一般,他们在伤亡过半之后,终于支撑不住被命令退了下去。

    而无数的宣武军步军士卒,依旧疯狂的挥舞着中武器,在刚刚那一阵两军弓弩对射的间隙之间,已经有些宣武军的将士冲上了对岸同对岸曹州军开始近身搏斗。

    但是在曹州军的弓弩在收拾完宣武军的弓弩后,又从新将宣武军疯狂的攻势打回了木梯之上。

    除了木梯上的宣武军喊叫着不停的往前冲锋,在他们身后其他人,同样是喊叫着各种撕心裂肺的呼喊,不停的往一架架木梯上冲上了来,宣武军中的很多人似乎是想以这些吼叫声来缓解内心之中的恐惧,毕竟对岸曹州军的守军,全部像是一个个拿着屠刀的屠夫一般,口中喊着一阵阵的喊杀声,不停的将他们的同伴杀死,并且在占着地势的优势下,打得他们一直无法大规模的攻上对岸,但是他们如果不往前冲锋,等待着他们的同样是己方将官们督战队的屠刀。

    宣武军的士卒脸上都刺了字,想跑也是没有地方跑,如果你战死了,那家人还有可能得到军中一些米粮抚恤,但是如果是因为畏战被杀,那么你的家人也是要受到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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