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重弩(求一波全订)
冤句城北大营,双方的交战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此时的护寨河中浮着的都是一具具宣武军士卒的尸体,他们的鲜血将河中的水都染成了粉红的颜色,但是宣武军占着人多攻势还是没有减弱,似乎是想将河水彻底染红。
虽然宣武军攻打了近一个时辰都有没有能大规模的攻上岸,但还是将一些地方的护寨河道填浅了一些。
此刻因为交战的时间久了,寨墙上的曹州军弓弩,臂似乎也是没有一开始灵活了,毕竟他们也是血肉之躯,在因为连续开弓弩变得酸无力后,他们的动作也是纷纷都慢了下来。
护寨河木梯之上一名宣武军校尽力想要冲到岸上,到了快接近岸边的地方,他方才觉得他自己前面那道曹州守军战阵如同钢铁盾墙一般令人绝望,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他只得抱着必死之心挥舞着中的大刀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岸上的守军一名曹州军的士卒看到有人冲上了岸,立马从前面同伴盾牌旁边冲了出来,挥舞着大刀,口中发呼喊着杀向了刚刚上岸的宣武军校,但他刚刚出盾墙立刻就被宣武军校后面的一个敌人用一根长矛刺穿了胸膛,鲜血立刻从他的被捅穿的地方流了下来,中的大刀从无力的上落了下去,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并且挥舞着双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有抓住,然后落了下去,继而倒在了护寨河的岸边,鲜血一下子流了一地。
这名曹州军的士卒一死,盾阵后边的一名刀兵马上递补了他的位置,然后同样是拿着大刀迎着上岸的宣武军杀了过去,但是刚刚上岸的那名宣武非常的悍勇,他用中大刀和这名曹州军士卒打斗之余,还连续砍断了盾墙后四、五根刺向他的长矛,然后又连续的击杀了从盾墙后边出来的数个曹州刀兵。
有这名校在前面顶着,一下子此处就冲上来了十多名宣武军将士,这些人一上岸后,马上就集合在一起将守军持盾的几军士也是杀死了。
曹州军在盾牌后边的长矛兵在失去盾牌兵的掩护后,和冲上岸的宣武军短兵相接,他们就完全失去距离的优势,一下子被杀死杀伤了十余人。
守卫此处的这名队长,这时似乎被那名宣武校的勇武吓到了,本来此刻他应该马上亲自带人去将上岸的宣武军击退的,但是他看着那名越战越勇的宣武军校,他竟然是拿着武器不敢往前去组织防守。
此时宣武军的主将张归厚,敏锐的发现了这个战,他马上组织军队乘着这个空档,在此处的几架木梯之上趁势铺上了木板,不多时两三座简易的浮桥一下子就出现在了水面之上,瞬间就跑过去了数十名宣武军的将士。
寨门上的曹州军主将朱延道也是看到了此处的这个情况,在他旁边的亲卫队官赶忙向他建议道:“朱都将,要不要向王将军请求支援,这些宣武军真是疯了,完全不顾伤亡的死命攻打营寨。”
朱延道瞪了亲卫队官一眼,然后在口中大骂道:“娘的,你有没有脑子啊!咱们都第一天就去向王将军要增援,那以后还打个卯的战,全他娘调回去打强盗挖地不是更好,你现在快去告诉二营的余校尉,将负责那处被攻上岸的队官斩了,让他带人去将宣武军赶到河里去,如果他夺不回那处河岸,我过去就会要了他的脑袋,然后本将亲自带人去赶那些上岸的宣武军下河!”
那名亲卫队官快速的去传了命令后,疾风卫步军都二营的那名余校尉亲自带人冲到了那段岸边,没有丝毫犹豫先斩了那名畏战的校队官,然后带着人和上岸的宣武军缠斗在了一起。
而最此处寨墙之上动作有些迟缓的弓弩们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见他们就看到都将朱延道急匆匆的带着一队亲卫跑了过来。
朱延道刚刚到此处后,就向此处的那名弓弩的队官大声骂道:“你还他娘的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不将弩车集合过来,射死河面上的那帮宣武贼。”
此处寨墙上弓弩的队官,赶忙让人将弩车集合过来,准备集中射击正在浮桥上的宣武军。
而朱延道本人也是没有闲着,让亲卫搬了一架曹州兵曹府刚刚配发的重弩车上来,然后让一名兵曹府培训过的亲卫操作起了这架弩箭都和长矛一样粗的重弩,亲卫将弩箭往浮桥上射去,每射到一处那么就是直接贯穿,不管是人还是浮桥之上的木板。
此张重弩有一种称呼为滑轮组的省力装置和瞄准用的十字刻度装置,这是曹州兵曹府在防御使王洵的提醒下,最新研制的复合型重弩车,比起以前的重弩车要省力不少。
朱延道看着亲卫射了几箭后,发现这种重弩的准头和稳定性不错,他看着冲上岸的那名勇武宣武军校,向操纵弩车的亲卫命令道:“狗儿你给我瞄准一点,看到那名宣武军的校尉了吗?将他给本将射死!”
寨墙上操纵重弩的那名亲卫,观察了一下寨墙下边那名宣武军的校后,让旁边的伙伴搭上了如同长矛一般粗的弩箭,然后开始上弦,用心瞄准,继而扣动扳
“田校尉心!”
岸上的那名勇猛的宣武军校尉猛,然听到一声让他心的呼声,他赶紧转头一看,立刻感到有一阵凛冽的风声向他袭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支巨大的弩箭已经射穿了一名宣武军中的盾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飞来。
瞬间的功夫这名宣武军校只感到其胸口一凉,继而喉咙一甜,他竭力用捂住被弩箭贯穿的伤口,但鲜血还是从他缝间涌了出来,他不甘心的回头望去,只见一杆巨大的弩箭正插在他身后的泥地里,因为射击距离比较近,所以这只弩箭在穿透了盾牌和他的身体后,依然深深的插入了泥地之中,足见其力道之大。
“哈哈狗儿,你他娘的射得不错,等打完这战回去,本将给你向防御使大人请赏!”
朱延道开心的向那名操纵弩箭的亲卫夸奖了一句,随后其脸上又表现出了一些遗憾的神色,口中咒骂道:“娘的!兵曹府搞出来的这种复合式重弩真是好用,可惜有鱼这混蛋就给咱们都配了十架,不然老子非得把宣武军主将都射成筛子!”
而岸边那名宣武军校,被射中后再以坚持不住,武器扔到地上以后,在地上痛苦的翻来滚去,仿佛就是被丢在地上的河虾一般,他翻滚了几圈后,猛然的挣扎了一下就在于不动了,显然是死透了。
刚刚上岸不久,失去指挥的宣武军士卒们,又慢慢的被守军赶到了护寨河中杀死,而那几坐浮桥则又被守军用长钩将木梯上的木板挑落了,宣武军的将士在弓弩的压制下能渡河的人是越来越少,两军在此段护寨河的岸上丢下了数百具尸体,但尸体中大多数都是身穿青衣甲胄的宣武军士卒,密密麻麻的躺满和护寨河的岸边。
两军将士鲜血将此处地都浸湿了,形成成了一片红色的泥泞之地,曹州守军为了防止脚滑跌倒,只得让民夫从别处用簸箕抬了些干土倒在上边。
随着宣武军进攻此段河岸失败,今天的战斗落下了眉目,这片原野中开始响起了宣武军苍凉号角声,宣武军的将士们听到这个号角的声声音,开始如同潮水一般的退下去了,只在护寨河中与河岸边留下了无数的尸体。
两军从上午打到了太阳偏西,宣武军伤亡惨重再也进攻不动了,而主将张归霸一直不见冤句城中的军队出来夹攻他的攻营部队,冤句城中的守军似乎是打定注意当缩头乌龟,任他如何做声势守军还是据守坚城不出,所以他这才下令将麾下被曹州军打残的军队撤回大营中暂时休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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