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要求太变态
陶夭夭真是要哭了,她哭丧着脸嘟囔道,“这样的要求可以用在同为人类的我们?通常可都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差!”
言衡自然是能听到陶夭夭的那句嘟囔,只是他凌厉的目光看向陶夭夭的时候,陶夭夭十分识趣的闭上了嘴。
“还有,你不准爬我的床。”
言衡的真是云淡风轻啊,可是这句话,却像是五雷轰顶一般炸在了陶夭夭的头顶上。
陶夭夭一脸嫌弃的剜了一眼言衡,虽然他坐姿笔挺,面容高冷,眼神任性,但是依旧不能改变他刚才那最后一个条件的猥琐和龌龊。
爬他的床?真当自己是香饽饽呢,人见人爱,谁看谁想啃?
陶夭夭的内心大草原上,草泥马已然是奔腾万千,狂跳不息了。
言衡完话,便站起身来,身板笔直的走到了院内,朝着锄头走去。
陶夭夭气愤的撇了撇嘴巴,若不是怕他听到,肯定呸呸呸,狠狠地啐一口在地上。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不跟他计较。
“记住,我不在家的时候,锁好门,你,不许单独出门。”言衡背对着陶夭夭道。
那高冷的口吻,并不是商量和叮嘱,赤果果的严禁和命令。
“哦。”心中纵使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为了能留下来,陶夭夭也只好暂时答应。
这时候,言衡便将锄头一丝不苟的收拾妥当,将磨刀石放回原地,便朝着竖立在厨房外面的竹扁担走去。
陶夭夭瞟了一眼这木屋,明明是两间的,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住在一个房间?更可气的是,那个家伙居然还担心她会爬上他的床!难不成他还会怕被她陶夭夭给啪啪啪了,怀个包子不成?
当陶夭夭见到言衡的身影消失之后,她便蹑手蹑脚的进了木屋。
啧啧啧,这木屋收拾的还真是干净——因为家具简直是少得可怜,除了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还有一把茶壶一只茶杯,竟然空无一物了!
陶夭夭不禁的苦笑了,这也算是家?真是好笑了,怎么感觉都跟住旅店一样啊。
陶夭夭转过身,朝着房屋内看过去,不出她的意料,果然又是一间“极其干净”的房间,除了桌椅板凳,甚至连茶壶茶碗都没有了!
哦,对了,在墙角处还有一把笤帚......这个家具可千万不能漏掉,毕竟,这房间之中能看到的东西,真是少之又少了。
陶夭夭转身的时候,见到房中角落有个竹编的箱子,便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哼,像闷葫芦这么奇怪的人,这箱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可不好,还是心为妙。
想到这里,陶夭夭便急匆匆的跑到了院子里,然后拿了一根足够长的竹竿,折回了房间,她将逃跑路线都看好之后,确保万无一失了,这才用那竹竿,心翼翼的戳开竹编箱子的盖子。
一声响——
陶夭夭可谓是抱着头,变了腔调一样的往外拼命跑啊,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只是,她抱着头,蹲在草垛旁边,等着有什么惊恐事情发生的时候,却发现房中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篱笆墙外,却站了不少的人。
“阿衡媳妇儿,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对啊,需要帮忙么?”
“大妹子,我们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呢,咱们都是邻居,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对,平时阿衡那个闷葫芦也会帮我们做一些农活,他人很老实的。”
顷刻之间,篱笆墙的鸟语花香,便被邻居大娘大婶大姐的叨叨声和口水味给代替了。
陶夭夭微笑着跟大家摆了摆手,她可不想这时候将外人给引到家里,要是让闷葫芦知道了,她可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留下了。
他叫什么?阿衡?
陶夭夭似乎无意之中得到了他的一点底细,心中不免有点开心。
“阿衡媳妇儿啊,你可真是俊俏,你娘家是哪里?”
“是啊,阿衡这个闷葫芦,平常帮大家不少忙,就是不爱话,连娶亲这么大的事,竟然都瞒着大家不肯。”
“是啊,虽家里穷,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吃吃饭,也很热闹啊。”
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婶抛出一个问题,大家再次的像是开了锅的沸水,咕嘟咕嘟的开始谈论开了。
陶夭夭尴尬了,她往常也是最不喜欢这些家长里短的八卦的,可是,现在的她,不是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楼房格子防盗门里,而是住在这家家户户扯着嗓子就能听到的云暖村了。
只是,娘家是哪里的这件事,她还真是不好了,现在出去,万一哪个不心给出去,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没准清坞村的蔡老爷就找来,也没准杏花村的奶奶找来。
陶夭夭只好假装羞涩的道,“谢谢各位大娘大婶大嫂的好意,我这边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眼睛花了,把青竹竿看做成青蛇,所以才吓得惊叫了几声。”
大家听了陶夭夭的这个解释,倒也觉得入情入理,这只要开春了,云暖村后面的九黎山上可谓万物复苏,自然,冬眠的蛇也就该醒过来觅食了。
大家着着,就都开始夸赞和羡慕陶夭夭的美貌了。
陶夭夭真是无语凝噎了,这帮大娘大婶真是家中没事可做了?怎么就赖在墙外不肯走啊,难不成真的要进来喝杯茶水,聊一会儿?
当陶夭夭正要想个办法让大家散了的时候,突然大家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慌里慌张的样子。
“阿衡媳妇儿,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阿衡媳妇儿快,快点把房门关紧啊。”
“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过来找你叙家常。”
顷刻之间,大家都着急忙慌的跟陶夭夭了这样一番奇怪的话,转身就跑。
热闹非凡的篱笆墙,瞬间就安静下来。
陶夭夭就纳闷了,怎么的,大家这是怎么了?难道——
“呦呵,美人儿在家呢?快点给本少爷开门,本少爷来看望你了。”一道淫/荡肆意的猥琐男声从院外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