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乔烟,你就是欠揍!

A+A-

    “乱动你的东西?乔烟,你的人都是我的,我动你的电脑有什么不可以?”

    薄靳言脸色冰冷,“你还想去做记者?”

    “我过了,做记者是我的梦想,你为什么就不允许!”

    看他一副准备秋后算总账的样,乔烟也上了脾气,恼火不已:“我也不明白,你所谓的喜欢,就是把我关在笼子里当金丝雀养着?”

    “我没有甚至你的自由。”

    “是,你是没有甚至我的自由,但所谓的自由,全都必须在你的允可之内!”

    “你年龄还,我替你做决定有什么不对?”

    “哈,你替我做决定?你决定我要吃什么穿什么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我的工作也要在你的限制范围之内!难道我做记者,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

    “乔烟,你又发什么脾气?”

    乔珊听见吵架声,匆忙跑了过来,“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吗,吵什么?”

    “她想当记者,我不允,她觉得我限制了她的自由。”

    薄靳言脸色冰冷的道了原委,乔珊一听就炸了,满脸怒火,“别他不允,我也不允!”

    “为什么!难道世界上就没有记者了啊!”

    乔烟气的脸色通红,羸弱的身子都开始摇摇欲坠,乔珊赶紧扶住她,心疼的哭了起来,“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敢要当记者?你要没命了,妈也就不活了!”

    “妈!”

    “你别叫我,你要是想我死,你就去当记者!”

    乔珊把她扶到床边坐着,自己抹泪走了,乔烟可以呛薄靳言,但却下不了狠心呛乔珊,到最后把自己气得蒙在被子里哭了起来,她只是想当记者而已,能怎么地?

    她也没准备去那些炮火纷飞的国家做战地记者啊,这两个人为什么就要草木皆兵?

    难道当个的民生记者,圆她的梦也不行?

    眼泪哗啦啦的浸湿了枕头,薄靳言脸色冷凝的坐在书桌前,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哭声,心里也跟塞了团湿棉花似的,潮湿烦闷,极不舒服。

    但让他答应乔烟却做记者,那也是百万个不行。

    只不过看她蒙在被子里,哭的都快抽抽了,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连人带被都抱到了怀里,甚是无奈的低叹,“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

    “不要你管!”

    乔烟低低哭吼,薄靳言一下又冷了脸,“不让我管,让谁管?”

    “我不管,反正你离我远点儿!”

    “好,很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薄靳言又上了火,虎着脸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饶是隔着被子,乔烟也感觉到了阵阵刺痛,越发哭的伤心,“薄靳言,你就是暴君!王八蛋!”

    啪!

    “你不就是力气比我大吗,凭什么欺负人!”

    啪!

    “薄靳言,我讨厌你!你走开!”

    打一下骂一句,乔烟疼的大哭,薄靳言也恼的脸色漆黑,“乔烟,你就是欠揍!”

    “对,我欠揍!你打死我好了!”

    乔烟哇啦大哭,脸上爬满了泪痕,乔珊在外头听的也哭了起来,但又知道乔烟的死犟脾气,要是不把她的脾气压下来,以后还要去当记者怎么办?

    “打死你?我让欧文把戒尺拿过来,打不死你,只会打的你屁股开花!”

    薄靳言又恼又心疼,逼着自己摆出副凶狠的脸色,又是一巴掌下去,“改不改主意!”

    “不改不改!打死我都不改!你打好了!”

    乔烟哭成了泪人,但嘴里就是死咬着不松口,乔珊在外面听不下去了,哭着进来,“行了,你们俩也别闹了,乔烟你想当记者,妈成全你。”

    乔烟一愣,含泪抬头,“妈?”

    “你也别叫我,你去当记者,妈就自己去养老院。”

    乔珊抹了把泪,“你把亲人的担心当成了阻碍你自由的枷锁,我和靳言给你对不起,你去追寻自由吧,妈去养老院,靳言你自己再重新找个伴儿,不用再惦记她。”

    薄靳言脸色难看,但里也没有松开乔烟。

    乔烟有些愣了,泪眼朦胧的看着乔珊,“就真的不能两者兼顾?”

    “不能,”乔珊摇头,眼睛都哭红了,“妈生你养你,看不得你受苦楚,你要去当记者,妈只能当没养过你,至于靳言那里,你当记者就等于生死未卜,你也别耽误了人家。”

    “我没有嫌她的意思,只是不希望她做危险的工作。”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人家现在觉得你成了她追求自由的枷锁,你还不明白?”

    乔珊看了眼薄靳言,伤心摇头,“你回烟尘公馆吧,以后别来了。”

    “妈!”

    一看乔珊怼到了薄靳言身上,乔烟又忍不住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行不行?我什么都不做了,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我哪也不去了!”

    “乔烟,我没逼你,你也别你的错,你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再妨碍你。”

    乔珊擦掉了泪,脸色冷淡,“你已经长大了,的确有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的权利,只是旁人没有跟着你承受痛苦的义务,你也别怨天尤人,我和靳言,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乔烟哭的泣不成声,没有再话。

    她知道乔珊和薄靳言都是为了她好,从来没有真正亏待过她,谁叫她喜欢上了记者呢?

    如果家人和工作只能选一样,她又怎么能忍痛抛下家人?

    房间里沉默下来,只有低低的哭泣声盘旋。

    薄靳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暑假时才当了几天记者,就碰上了帝荣的事情,这种专门惹麻烦上身的体质,让他怎么放心她去做记者?

    那六个亿能摆平,已经是幸事,万一她受到伤害,那他有千万个六亿,又有什么用?

    眉目紧锁,无声的叹了气,就轻轻的顺着她的背,他的担心,她可知道?

    怀里哭声渐弱,薄靳言低下头去,又摇头无奈的笑了,这丫头,竟然哭着睡着了。

    心的将她抱回床上,这才轻轻脚的去了书房。

    董事会的人在周末异常活跃,看来明天周一早会,该有大笔,他得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