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寒潭8
岳迟瑞伸喝止道:“惠贤,我原本是要杀了她,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
岳惠贤怒道:“哥,你是不是也被这狐狸精给迷上了?她可是秦沧浪的心上人,她不死,秦沧浪怎么会断了这条心,来娶我?”
岳迟瑞喝道:“惠贤!你给我住!不错,我确实是看上她了,待我收了她后,秦家那子就不得不死心了,到时候哥哥自然有办法,让秦家那子跪着来求你嫁给他!”
岳惠贤却妒火中烧,看着她上绑着得这美人,迷了秦沧浪不,如今就连自家哥哥的魂都被她勾了去。一时间,又嫉又恨,杀意骤现,她冷哼道:“她一日不死,秦沧浪便一日不会忘记她,我今日,非杀她不可!”罢,一掌将阿雪打下碎心寒潭。
阿雪从岸上坠向寒潭,他浑身灵力被锁,眼见寒潭下一个巨大的魔影正接近水面,想着今日只怕自己要葬身在这潭底时,岳迟瑞居然跟着一跃而下,在阿雪的身子坠入湖面的一瞬间接住他,脚间在水面上一点,一个燕子抄水,闪身避开从水底下跃出的一只巨大的,张着血盆大口向两人咬来的鱼身蛇首魔物,那魔物的森森白牙几乎是贴着两人的身躯擦过。
岳迟瑞抱着阿雪跃上石岸,石岩上的众人,被魔物入水时溅出的滔天水花,淋得湿透。阿雪虽对岳迟瑞万分厌恶,但刚才与魔物擦身而过时,他还是在惊吓中,紧紧地拽住岳迟瑞的衣袖,缩在他怀里。
岳迟瑞见怀里的美人,惊魂未定,身上半湿,一张漂亮的脸蛋上花容失色,除了昨日自己下重将他打的伤之外,脸上、身上另有巴掌印和殴打的痕迹,便知道他妹妹在这寒潭处,对这美人一番折磨过。
刚才为了救他,又差点被魔物吞噬,岳迟瑞一个窝火,放下美人,狠狠一巴掌打在岳惠贤的脸上。
岳惠贤捂着自己被打痛的脸颊,恨声道:“哥,你居然为了一个才认识的狐狸精打我?”
岳迟瑞吼道:“惠贤,这次,是你做的太过分了!你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岳惠贤放声大哭,岳迟瑞对那几个呆立在一旁的侍卫怒道:“把二姐给我带回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这岳府一步!”
那几个侍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去要拖拽岳惠贤,岳惠贤甩开侍卫的,哭吼道:“我自己会走!”
临走前,恶狠狠地瞪着阿雪道:“别落到我里,否则我撕烂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勾引男人!”
岳惠贤和那几个侍卫一走,阿雪便挣扎着道:“你放我下来!”
岳迟瑞看着怀中的美人,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雪白的脸颊上,一双灰蓝色的美眸中,满是惊慌失措,半湿的白衫呈透明状贴在他如玉的肌肤上。他青涩可人,如鹿般惶恐无助,惹人怜爱。
岳迟瑞看得色心大起,想起昨晚在杜府的那番风流,腹中邪火上窜,他初尝男色,正在食髓知味中,如今中抱着这般绝色,岂肯就此罢。
岳迟瑞朝阿雪淫/邪一笑,抱紧他走下岩壁,寻到一隐蔽处,此处四周都有黑魆魆又潮湿滑溜的钟乳石群挡着。
岳迟瑞将阿雪按倒在地,骑在他身上就开始撕他衣服,阿雪拼命挣扎道:“你疯了,我是男的!”
岳迟瑞露出淫/邪的神情,俯身在他耳边下流地道:“那又如何!”
阿雪的心几乎沉到谷底,他用尽全力反抗着:“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畜生!”随着他奋力拼搏,他颈上的缚灵石,从内部浮现开始出现碎裂。
岳迟瑞“刺啦”一声,撕尽他上身最后一片衣衫,他身下美人那冰肌玉骨的身子一览无遗,修长的脖颈,浑圆的双肩,细腰长腿,滑腻如脂的触感将岳迟瑞刺激地兽/性大发。
他俯下身舔咬着阿雪,阿雪全力反抗,运转起浑身的灵力,“喯”地一身好似银瓶炸裂的声响,他颈上那颗灰色缚灵石硬生生地被震碎,几十片细的碎石屑弹出,刺入正扑在自己的身上,疯狂轻薄着自己的岳迟瑞的额上。
瞬间,岳迟瑞的额头鲜血直流,有几片细的石片差点刺瞎他的双目,他痛得松开阿雪,一把捂住自己的额头,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阿雪将所有的灵力凝聚在掌心,一掌打向他的心口,只是两人的修为实在是相差悬殊,即使他用尽了十分的力道,也不过是把金丹期的岳迟瑞从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而已。
阿雪踉跄爬起,转身就跑。岳迟瑞没想到这美人居然这般棘,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还再与他负隅顽抗,连自己了额头都被他弄伤了。岳迟瑞看着跌跌撞撞向山腹外跑去的阿雪,不慌不忙地拔去刺入额内的缚灵石石片,捡起地上撕碎的一片白衫布料扎在额头止血。
在阿雪即将跑出山洞口时,纵身向他追去,一掌拍在他背心,将他打翻在地,阿雪胸口一阵腥甜,一口鲜血自口中喷涌而却,俯倒在地,一时竟失去了反抗之力。
岳迟瑞一把提起阿雪的头发,将他一路拖回,阿雪的十指欲使劲抓住地上的石块,却被磨蹭得鲜血淋漓,雪白的身子被地上的石子擦得青紫一片,满是血痕。
顶上关押的几个修士看到从石崖后现身的岳迟瑞,居然对着一个半裸的美少男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龌蹉之事,愤怒地破口大骂。
却见岳迟瑞扬挥出数道剑气劈向那几个铁笼,劈碎其中的两个铁笼,笼内的两名修士坠入寒潭内,瞬间被潭中的怪物拖入潭底,片刻后,湖面上冒出的一串血泡,血泡内还夹杂着些许皮肉内脏碎沫。
岳迟瑞将阿雪拖回原地,狠狠地将他摔在地上,阿雪被他摔得咳出数口鲜血,他趴在冰冷的石块上,动弹不得,一双美目憎恨地看着他。岳迟瑞扑上去掐住他的后颈,抚摸着美人伤痕累累的身子,他的白玉般的后背,尽是刚才拖地而来的擦伤和淤青。
他怜惜地道:“你为何不肯乖乖就范呢?这么漂亮的身子,你看,伤成这样,多可惜!”
罢,他脱尽自己的衣物,压在了他的背上,取出杜易峰送他的凝膏,在阿雪的眼前晃道:“美人,你跑不掉了,忘了你的情人,从此一心一意跟着我吧!”
他打开凝膏涂抹在阿雪的身下,并开始对他上下其。此时的阿雪,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已经害怕地浑身发抖,他一双美目泛出星星点点的泪光,哀求着:“不要,你停,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你放开我!”
岳迟瑞一把拉起阿雪长发,将自己的脸凑在他耳边道:“住?都已经做到这个步骤了,岂有住的道理?你当我的吃素的?”
罢,他的指就向阿雪伸了进来,阿雪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他哭着喊了起来:“二公子,你在哪儿,救救我!”阿雪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喊得不是他师叔,也不是师兄秦川海,却是二公子秦沧浪。
“轰”地一声巨响,一阵暴怒的剑气扫过,岳迟瑞身边的钟乳住,被辟碎了数根,纷纷扬扬的石块砸在了压在阿雪背上的岳迟瑞身上。一声怒不可遏的咆哮声在两人的身后响起:“岳、迟、瑞,你这畜生!我要杀了你!”
只见秦沧浪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地持剑向岳迟瑞冲来,以雷霆之势,一剑向他横削过去,岳迟瑞不得不从阿雪的身上翻下,倒退七八步避开这致命一击。
秦沧浪冲过去,一把抱起浑身青紫的阿雪,他整个人都在因愤怒而颤抖,阿雪被他抱在怀里的一瞬间,眼泪决堤而下,他伸出鲜血淋漓的十指,紧紧地环住秦沧浪的脖子,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抖成个筛子。
秦沧浪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阿雪裹了起来,阿雪埋在他的臂弯内,不停地哭叫着:“二公子,二公子”
秦沧浪怀着阿雪,在看到他被成这副模样后,心都碎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搂得死死地,几乎要将他嵌到自己的血肉里。他心痛地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阿雪,是我不好,来的这么晚,让你吃尽苦头。”
阿雪在他怀里慢慢地停下了战栗,此时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他搂着秦沧浪,看着他自责后悔的神情,心口一紧,止住了眼泪,反道是安慰他道:“二公子来的不晚,我没事,没事呢。”
秦沧浪看着穿好衣服,持剑向他们两人走来的岳迟瑞,抱起阿雪将他安置到一旁,道:“阿雪,自己找地方躲起来!”罢,提剑向岳迟瑞冲去。
岳迟瑞见自己的好事被人搅了,眼见到的美人被眼前的这子给截了下来,心中杀意四起,两人怒视片刻后,几乎同时大吼一声,扑上去缠斗到一起,瞬间兵刃相交声不绝于耳,一场恶斗中,两人殊死互博性命。
阿雪赶紧穿好衣服,他身上受的伤极重,昨日和今日各被岳迟瑞打了两掌,今日又被岳惠贤一顿拳打脚踢,内伤加上外伤,令他呼吸急促,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原本还想上去帮二公子,可这个样子,不但帮不上,还会给他添乱。
此时阿雪瞥见山顶上关着另三个修士的铁笼子,都在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被两人的剑气误伤到而掉落潭底的可能,可是以他的伤势,他根本没法跃上铁笼救下那三人。阿雪正着急中,却见连着这些铁笼顶上的铁链子,在山顶处汇成一片铁道,顺着这铁道望去,山壁某出,一排突起的铁齿轮赫然印入眼帘。
阿雪忍着身上的伤痛,向这排铁齿轮跑去,随转动几个齿轮后,果然对应的那几个铁笼开始上升或者下降。阿雪寻到关着那三个修士的铁笼所对应的齿轮,住上转去时,那三个铁笼果然晃晃悠悠地升了上去,向阿雪所在的方向移动,然后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阿雪按向那齿轮,“咔擦”三声,三道笼门上的铁琐插销簧片自动弹开,阿雪冲过去将那三人放出。
却见那三人的颈部也被套上了缚灵石,原本还指望这三名修士助秦沧浪一臂之力的阿雪眼中浮现失望之意,无法成为战斗力的话,还不如让这三人赶紧逃命。
阿雪立刻对那三人道:“三位前辈,请尽快逃离此处,二公子撑不了多少时间。”
“兄弟,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其中一人问道。
阿雪摇摇头,他心中清楚得知道,以秦沧浪筑基中期的修为,根本不是岳迟瑞的对,他二公子的秦家剑法早已不敌岳迟瑞,身上多处受伤,已处于下风,只是凭着自己那一口怒火,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三名修士向阿雪回了一礼,其中一人接着道:“兄弟,这番救命之恩,我邓某人记下了,还请告知姓名,来日定当相报。”
阿雪道:“救下诸位的是秦家的二公子,请三位速速离去,再不走,只怕出不去了!”三人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阿雪捡起一旁不知是谁遗留下的一把残剑,飞身向扑向战局,即便今日是死,他也要和二公子一同战死,决不留他在此地,自己却一人逃走。
就在阿雪放走那三名修士的片刻之间,秦沧浪的左臂、右肩处,再次被岳迟瑞刺中,他节节败退,被岳迟瑞打得毫无还之力此时的阿雪,自己受着极重的内伤,却依旧提剑冲入战局,与秦沧浪一起迎战岳迟瑞。
两个筑基中期的少年,与金丹的岳迟瑞即便是二对一,实力也相差的悬殊,由其是阿雪,几乎是强弩之末,连提剑发招都已是勉勉强强。
秦沧浪喝道:“为何不和刚才的修士一起走?”正着,被岳迟瑞一掌打在胸口,吐出一口鲜血,后退数步,单膝跪道,用剑撑着自己的身体。
阿雪见秦沧浪被打到,不顾一切的持剑向岳迟瑞砍去,阻止他继续对秦沧浪攻击,被岳迟瑞一掌劈在腕处,中长剑“哐当”一声脱。阿雪弃剑改用拳术,一脚向岳迟瑞踢去,被他扣住脚踝,狠狠在空用甩出一条抛物线,将他摔倒在地,“咔擦”一声,阿雪的肋骨被摔断,口腔中不停地吐着血。
岳迟瑞道:“美人,别怪我下狠,你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秦沧浪就像疯了似地扑上去与岳迟瑞拼命,岳迟瑞使出全力向他下了必杀招术,只见他双持剑竖于胸口,浑身灵力暴涨,一连向秦沧浪散去一排扇形剑气,激起周围石柱迸裂,湖面水花飞散。
秦沧浪的胸口被这剑气扫到三四道,“噗嗤”几声,衣衫尽裂,血肉翻飞,身子像断线的纸鹞一般飞了出去,重重掉落在地,唇边不住地渗着血丝。
岳迟瑞狞笑着向秦沧浪走去,道:“我送你最后一程!你的美人,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岳迟瑞向秦沧浪步步逼近,秦沧浪挣扎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眼见岳迟瑞再次挥剑向他使出狠时,阿雪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住岳迟瑞的腿,对秦沧浪喊道:“二公子,你快走啊!”
岳迟瑞被阿雪抱住了腿,一掌拍在他背后,阿雪吐出一口血,但死死地抱着不松,岳迟瑞又连着拍出两掌,阿雪口吐鲜血却依旧不松,岳迟瑞狠了狠心,一拳打向阿雪的背心,这一拳出极重,终于将他打得晕死过去。
岳迟瑞终于将他的腿从阿雪抱得死死的怀中抽出,此时山腹内气温骤然下降,只见他前面的年轻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浑身迸发出滔天魔气,夹杂着刺骨寒意,以他为中心,周围的一切开始覆盖上一层薄冰,笼罩在整个碎心寒潭湖面上的寒气全部被吸到他的身上,周身起了一片冰雾,一片白茫茫的寒气中,隐约出现一个淡红色的堕魔印,明灭闪砾。
岳迟瑞惊道:“秦沧浪,你居然是魔修!”
片刻后,他就哈哈大笑起来,秦越的把柄他终于找到了,身居仙门百家的首席,他的儿子,居然是魔修!
只见秦沧浪的修为大涨,直接冲到筑基末期,他扬起中覆着一层薄冰的长剑,足尖一点,向岳迟瑞飞身直刺而来。岳迟瑞不闪不躲,迎面打飞他的剑间,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却发现自己好像拍在一片坚冰上反震得自己掌心生疼。
秦沧浪将母亲北宫明珠授于他的北境剑诀挥舞得淋漓酣畅,霸气威武,一柄冰剑在他中如银蛇般上下翻飞,他精湛的剑法,气势如虹的招数,一时间竟让岳迟瑞招架不得,被打得忙脚乱。
可片刻之后,岳迟瑞就稳住了身形,以他金丹的修为,将他那岳家剑法使得如水泄千里,混混沄沄的惊涛怒浪般压下秦沧浪汹涌的攻势,一次次的两剑相撞,空气中激荡的剑气震碎地面的岩石和两人周围的钟乳石柱,山腹上的铁链和牢笼不停地坠下地面和潭中,激得潭水波涛翻滚,水花飞溅。两人的衣物、身上均被这剑气割出道道伤痕,只是秦沧浪受的伤比岳迟瑞重的多。
忽然间,潭内的水花往两般分开,久住潭底从不出潭的魔物从潭内爬了出来,发出阵阵凄厉的嚎叫起,这穿耳的魔声,直震得对战中的两人各自分开,捂着耳朵,拍打着头痛欲裂的脑袋。阿雪也在这震耳欲聋的吼声中醒来,他被震得五腑移位,吐血不止。
随着那魔物的身形显出寒潭,在场三人,除岳迟瑞外,秦沧浪和阿雪都惊呆了。只见这魔物,长约四丈,高一丈,浑身惨白,布满滑腻的鱼鳞,鱼身蛇首,腹部六只鳄爪,张开那腥臭的血口,满嘴森森乱牙,牙缝内还夹杂着刚吞下的两名修士的内脏和骨屑,向三人直冲而来。
阿雪厉声喊道:“是上古魔兽冉遗!二公子!心!”话未完,魔兽冉遗早已向离它最近的秦沧浪发起攻击。
冉遗直扑秦沧浪,一口向他咬去,秦沧浪一个闪躲,险躲而过,却被冉遗庞大的身躯撞飞出去。冉遗转头,再次扑向秦沧浪张嘴向他咬去,欲生啖了他。
秦沧浪撑起自己受伤的身躯,四下逃窜躲避,冉遗紧追不舍,一人一魔兽在潭边林立的钟乳石林内你追我赶,不少石柱被冉遗撞碎。秦沧浪的头顶,破碎的钟乳石块翻滚砸下,身后又有冉遗死咬不放,处境惊险,生死一线,落入魔兽的腹内,只是时间问题。
阿雪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不要命似得向秦沧浪和冉遗之处踉跄走出,岳迟瑞趁冉遗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秦沧浪身上时,返身冲向阿雪,将他扛着肩上,迅速逃出石腹。
阿雪拼命地拍打着岳迟瑞的后背,哭喊道:“放我下来,我要去救他!”
岳迟瑞脚下跑得飞快,冷哼一声:“救他?我都不是那魔物的对,美人,你这是要去塞它的牙缝吗?”
岳迟瑞一出山腹,就将阿雪抛下,双结印,一个透明的结界将那出口封得死死的。
阿雪扑过去拍打着结界,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岳迟瑞冷笑道:“做什么?自然是封住这碎心寒潭,让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也进不去!你的心上人怕是已经死得妥妥了,从今住后,你就一心一意地跟着我吧!”
罢,拉着阿雪就走,却不曾留意,侧面道上赶来的一年轻人怒火朝天,扬剑向他砍来,岳迟瑞立即横剑挡下,此人正是秦川海。
他比秦沧浪晚一步到达岳府,冲进岳府对一群侍卫一顿暴打后,问出阿雪被岳惠贤带至碎心寒潭,便抓了一人让他带路。路带到一半,就遇上被岳迟瑞骂回来,正哭哭啼啼的岳惠贤一行人。
冤家路窄,正逢岳惠贤无处出气,便将秦川海围了起来,却反被他打得头破血流,鬼哭狼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