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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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之恒怒而拍着桌子,盯着茜王,一字一句,如同只受伤的野兽般咬牙道:“当年你过,你与我一起找会逃走,我们浪迹天涯,你你会罩着我,让我跟着你混,我们在这世间活得逍遥自在,为何一转间眼,你就这般无情无义地杀了我?”

    “你自始自终,都在骗我,对不对?你杀我,我认了,谁让我是张正一的人盨!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的感情!”

    黎王中的杯盏“哐当”一声掉了下去,彻底摔了个粉碎,一双金瞳,直直地刺向茜王,眼中一副:你子,长本事了,杀人就算了,居然还骗了人家的感情伤他的心!

    茜王则吓得一哆嗦,气焰全消,一张漂亮的脸颊血色全无,这狗血一般的情节走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年自已玩的开心,没想到若干年后,居然要这般还回来啊!

    只听张之恒继续恨声控诉道:“我可以心甘情愿地被你杀了,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这般利用我,将我当成是你的一个棋子,一局游戏!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你怎么能一边吻着我,一边一剑一剑地刺死我,对我做下如此残忍又绝情的事!”

    此时,面对着张之恒血泪般的控诉,茜王心虚得已经抬不起头来,张之恒看着眼前不愿与自已对视的茜王,再无法控制住自已的情绪,一把拉起茜王,摇晃着他,眼中满是痛苦之色地盯着他,对他一字一句地道:

    “你可知道,为了重新活下去,为了再次见到你,为了自你这儿要回我的一颗真心,我忍受多少磨难!吃尽多少苦头吗?”

    茜王浑身一颤,对上他满眼爱恨交织的痛楚与不甘的神情,一时间,喉咙发苦,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其实是当年怕自已喜欢上他才对他痛下杀的。

    一旁的黎王则有些同情地问道:“于是,你便如此与那魔物结盟?以他的乾坤阴阳炉,抽出你父亲的修为,渡到你的身上,再服下以你父亲血肉制成的丹药,成就了今日修为高深,内心阴暗变态的上清派掌门人?”

    张之恒看着他,疑问道:“你怎么知道之后的事?”

    黎王道:“长情是我的人,当年的事情他有和我提起,但细节我并不知道,包括你被我义弟骗了感情之事。在南海仙魔论道时,你曾被我折断四肢扔入海底,却还能毫发无损地回来,长情因此推断,你是在那魔物的相助下,服下过你父亲的血肉驻成的丹药。”

    张之恒忍无可忍,放开茜王的,改成拎住他的衣襟,向他吼道:“你以为我愿意吃我父亲的血肉吗?我所做的一切,包括成为这上清派的掌门人与你平起平坐,都是要你后悔当年你这般对我!我确实是在南海污辱过你、强/暴过你,可那是你应得的!你欠我的这条性命,你自我这儿骗走的感情,我要你,全部还给我!”

    黎王是第一次看到茜王这个模样儿,他被张之恒拎在里,面对着他一番饱含着真情的血泪控诉,茜王是完全地傻了、懵了,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敬张之恒。

    搞了半天,根本就是张之恒这家伙爱上了茜王,不择段地要报复着茜王,要茜王为当年的事情忏悔,让茜王,对他也付出相等的真心而已。可是,以茜王的性格,当年为何一边吻着他,一边要杀他呢?

    黎王的眼瞳中,金光闪过,对着张之恒道:“你先放开他!既然当年他杀了你,还骗了你的感情,而你如今,也对我义弟做了那般寡廉鲜耻的恶事,若是为了报复,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吧!而且,你可知道你污辱他的这番举动,差点要了他的性命!如此一来,你们两人也算是互相抵消,不再相欠了吧!”

    罢,黎王拍下张之恒的,将茜王自他下抢回,冷声喝道:“你的事情,我管不着,可你当年杀他也就算了,骗他感情做什么?这是你自已捅出来的篓子,你自已收拾!”

    茜王一惊,嗫嚅道:“我,我没有、没有骗他感情,那时,有那么一刻,我确实是想着要带他浪迹天涯的可是,可是”茜王声音越越,到最后,干脆没声音了。

    张之恒心中一颤,涌上一丝希望,看着茜王,故作冷淡地道:“好啊,我如今给你个会,你做我的人,留在我身边,为你过去对我做的事情,好好忏悔!好好赎罪!”

    这话,怎么这般耳熟?黎王掏着自已的耳朵,想着当年他追曲长情时,不也是这般连蒙带骗,拿他人的内疚、自责当筹码,将曲长情骗得团团转,无所不用将他捆绑在自已的身边吗?如今,这张之恒居然在他这不要脸皮的鼻祖面前这般诓骗自已的义弟。

    黎王便不悦地道:“我刚才已经了,你与他之间,已经互不相欠,别想再拿着以前的事情要挟他!再了,茜王也过,他并非要骗你感情,当初杀你,也属无奈,张之恒,此事,就些结束,你也别再缠着我义弟了!”

    黎王回头向茜王呵斥,道:“就知道闯祸!你与他之间,就怎么算了,你杀了他,他而毁了你的名节,你就当是被狗咬了吧!反正也不是姑娘,以后,各自别在找对方的麻烦了!”

    茜王无奈地点点头,却见张之恒一掌将眼前的饭桌拍得粉碎,对着茜王吼道:“算了?你拿走了我的一颗真心,你拿走了我年少时的一腔真情,想就这么当狗啃了?算了?别想我就这么放过你!”

    而后,他看着黎王,道:“黎王,今日找你,就为了两件事情,其一,我与茜王的恩怨,你既然是他的义兄,也算是他唯一的长辈了,我知会你一声,他的名节毁在我的里,他的身子,我也已经占了,他已是我的人了,你许也好,不许也好,茜王,我是要定了!”

    这无赖的言语,这泼皮似的举动,这这两人恩怨,看样子根本就解不了,感情这种事情,他黎王自已都还没搞定,又如何有这本事,掺和着茜王与张之恒?

    他头痛道:“此事,你与我义弟间自行解决,你既然已经知会我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再插,可是,你若是敢做出伤害我义弟,强迫我义弟的事情,我绝不饶你!”

    茜王则跳了起来,向张之恒吼道:“我不会当你的人,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所有物!我不会向我姐姐一样,喜欢上了个人,聪明一世的她,最后、最后却稀里糊涂地为了心爱之人,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黎王算是明白了,道:“所以你一边吻着他,一边杀了他,你就这么怕会喜欢上他?”

    茜王一怔,被戳破心事的他,瞬间脸色大变,而一旁的张之恒,他的神色却是缓了下来,一把握住茜王的腕,颤声问道:“你当年杀了我之后,我依稀听到,你你怕会真得爱上我,像你姐姐这般,死得稀里糊涂?此话,当真?当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铁了心的杀我?为什么我临死时,你还要吻着我?为什么?”

    茜王开始慌了,他挣扎在着道:“你放开我!放开我!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忘干净了!如今想要我跟着你?别做梦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见张之恒没有半分要放了他的意思,他可怜兮兮地向着黎王求救道:“赢勾哥哥,你救我!”

    黎王中的迷你“弑魂”直接向张之恒砍去,逼得他不得不收,放开了茜王。黎王捂着突突跳动的额头,这事情,他算是全整理齐全了,自家义弟,当年不是不喜欢张之恒,也不是骗他感情,只是怕最终会落了个先代茜王的下场,于是找了个张之恒是张正一人盨的理由,狠下心肠杀了他。

    而如今,对茜王一番深情的张之恒,原本以为自已恨着他,想找他报仇,报着报着,就变了味,竟想着连同茜王的心都一起连盆端了。这事情,闹到今日这个地步,还如何收场?话这两人的爱恨纠葛,自已扯在里面做什么?

    他唉了口气,道:“此事,你们俩自已解决,张之恒,你找我,所为之事有二,其一,是与我义弟的纠葛,那其二呢?可是为了丁莫忘?”

    张之恒重新坐了下来,道:“不错,他确实是有四处散布曲长情与玄王的谣言,但是,此事并非全部是谣言,当年他确实与玄王有过一段纠葛,确实是为了救玄王不惜潜入我上清派,毁了锁龙阵救出此人。只是,他太过聪明,使出的好段,没落下半分把柄。如今刑天司要关丁莫忘五年,这刑期,实在是太长了!”

    黎王道:“长情当初,也是受那玄王的蒙骗,才做下这些事情。如今,他已醒悟,与玄王恩断义绝,一心一意地跟着我了。我与他,原本都已经两情相悦,准备结为双修,可是,却被玄王横刀夺爱,将他毁成个废人,那丁莫忘死咬着以前的事情,这般毁他声誉,连带我黎王的名声也一并受到牵连,他被刑天司关上几年,不也是咎由自取?”

    张之恒唉道:“他也是个可怜人,当年被玄王杀死在上茅山处,临死前才知道,自已心心念念的曲长情竟然早已与玄王私通,此事,他自然迁怒在曲长情身上。我昨日看过他,曲长情被毁了容,又成为了废人的事情,对他打击极大,他以后,再也不会这般诋毁他了。这事,你出面,去刑天司求个情,要打点的银子,全由我来出就是。”

    茜王叫了起来,道:“凭什么!他当年,差点非礼了我的长情哥哥,还将他打成重伤!我长情哥哥,可是从来不曾亏欠过他半分!他如今,即便被关上个五十年,也是活该!”

    张之恒看着他,不知不觉间唤着他道:“喜,他关久了,我怕他是魔物的身份就会暴露,若是刑天司因此查下去,自他口中得知当年张正一因为‘凤凰涅槃丹’而起的一系列祸端可就不妙了!更何况,当年张正一欲对我夺舍,以及你杀我,并取走其中一颗丹药的事情我曾有向他提起过,他若是了出来,暴露了你我当年之事,对谁来讲,都不是件好事吧!”

    黎王笑笑,道:“那好办,我让人杀了他,不得就了?”

    张之恒回绝道:“不妥,他已服下‘凤凰涅槃丹’,你杀多少次他也死不了,而且,他虽是魔物,但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离不了他,还指望着他提升我的修为,否则,我凭什么让喜认可我?折服于我?”

    茜王不自觉地脸红了一下,张之恒并非发现,接着道:“而且,丁莫忘两世死在玄王的中,对他恨之入骨,玄王是你我共同的敌人,为何要舍弃他这股助力?你我一起联对抗玄王和白王,难道不妥吗?如今,我上清派在不断地崛起,而九天玄宵派已经没落,两位,不如与我结盟?”

    黎王道:“你的事情,我自会考虑,不过这世上,其他人杀不死丁莫忘,不代表我黎王也杀不了他!明日,此事我自会给你答复!”

    张之恒放下一颗心来,他继续问道:“那我与喜的事情”

    茜王恼道:“我与你,什么事情也没有!”

    黎王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俩的事情我不参和,只要你有这本事,让这子喜欢上你,不过你要是敢强迫他,我当然不会饶你!”

    黎王接着对茜王道:“包子,我先回去了,我还要照顾你长情哥哥,你与我一起回去,还是留在这儿与他个明白?”

    茜王道:“我与他,没什么要明白的,自然是与你一起回去。”

    张之恒却一把拉住他,道:“可我与你,有很多要明白的事,你是想逃避我吗?”

    两人拉拉扯扯间,黎王失了耐心,道:“包子,你若不喜欢他,就和他清楚!你若是喜欢他,也和他清楚,别这般婆婆妈妈的!”

    茜王只得对黎王道:“我、我和他清楚后,再回来!”

    黎王道:“有事,用传音符唤我!”茜王点点头。

    黎王转向张之恒,对他道:“他虽是元婴的修为了,可是真遇上玄王及白王那种高,可也不是他们的对,更何况,他如今是白王的心头大患,你真要他当你的人,你可护得了他周全?”

    张之恒冷声道:“若不是因丁莫忘的事情提早出关,我原本都能突破元婴中期了,自然有护他的能耐!我会将他安然送到水月镜花宫。”

    黎王点点头,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去。想着如果能化解两人之间的误会,让张之恒不再伤害茜王,而是从今往后爱护着他,那么茜王,也能多一份保障了。

    黎王走后,南斗六子进来,让人换走被张之恒打散的桌子,撤下酒菜后,又被张之恒遣了出去。之后,张之恒冷冷地拍着桌子,“嘭”得一下,将原本就有些气短的茜王,一时间被他震慑得在气势上更是弱了数分。

    张之恒看着他,对他道:“如今只有你我两人了,你老实告诉我,当年为何一边亲着我,一边在这儿捅上我三剑?”

    茜王看着张之恒拉下自已的上衣,露出宽阔结实的上身,那三道落在要害处的刺目剑伤赫然印入他的眼脸,想着当年他临死前痛苦又悲伤的神情,想着他临死前流下的那颗泪,想着他对他造成的伤害,想着

    茜王开始真真切切得后悔起来,张之恒靠近他,一把拿起他的,将他染着茜色长指甲片的葱白玉贴在自已的伤口上,真情流露道:“你可知道,你伤我有多深吗?当年,当年我是如何熬下去的吗?我一边想着要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亲口对我忏悔,一边忍受着蚀骨的痛苦,承受着自我父亲尸首上渡来的修为当初的我,不过是筑基的修为,你可知道,这一切,我是如何挺过去的吗?”

    茜王一惊,吓得想自张之恒的中抽回自已的,却被张之恒握得更紧了,他拿起他的,细细地啃咬着,亲吻着,一双晶亮的眼中仿佛燃烧着两簇炙热的火焰,毫不避讳地直盯着茜王那张两颊染着茜色红晕的绝美容颜。

    下一秒,他的唇已经覆盖了上去,覆在那双茜色的、水润又饱满的樱桃粉唇上,温柔地缱绻纠缠着。茜王整个人瞬间僵硬了起来,刚想推开他自他怀中逃走,却被他腾出另一只,紧紧地抱住腰,边吻着他边扯着他的上衣,将两人光洁赤/裸的上半身的皮肤贴在一起,越吻越来劲的张之恒,已经顺势将茜王压在自已的身子底下了。

    半响,他才放开脸红心跳,眼角已经泛出水气,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的茜王,在他耳边声道:“我就是在夜深人静,痛苦得快要死去时,想着总有一日,一定要对着你做这种事,将你欺凌得在我身子底下不停地痛哭忏悔着,我才撑过一天又一天”

    茜王慢慢地自情/欲中清醒过来,开始在他身子底下反抗了,骂道:“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变态!你已经不正常了!”

    张之恒压在茜王的身上,宽广的肩膀,硕大的身躯,是茜王纤细瘦弱的身子的两倍,将他压制得死死得毫无反抗的余力。他在茜王的耳边继续道:“是啊,我是不正常了,可是是谁将我害得这般不正常?我确实是变态,可我只对你变态!喜,我过,你我的游戏,才刚开始!”

    茜王慌了,对他喊道:“你还想对我做那种事吗?你上次,差点要了我的命!你放开我!你不是要与我清楚吗?这个样子,怎么清楚?”

    张之恒却是半分不肯放开茜王,抱着他,将自已沉重的身子压在茜王身上,连同自已那快要呼之欲出的炙热欲/望,隔着衣服上下蹭着茜王的双腿。茜王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却听张之恒仿佛是梦呓般地在他耳边呢喃道:

    “先代茜王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到了,我绝不会让你像你姐姐般,喜欢一个人却为她丢了性命从今往后,我张之恒护着你,一定不会让你在我面前死去”

    “去年在南海海底,我强要了你,虽是为了泄愤,可差点害死了你,我、我自那时起,悔得肠子都青了,我才知道,其实我根本不是恨你,我只想要你爱着我,我只是想你能像当年的喜那般,叫着我之恒哥哥,一直陪在我身边”

    茜王推着他,做着最后的抵抗,道:“我,我并非这世间之人,我们之间,不、不合适总有一天,我要回去的,我与赢勾,还有长情哥哥,一起回去的,我没法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道士,趁现在放,还来的及”

    “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张之恒哑着噪子,深情地凝视着茜王,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今后要去何方,你不管去哪儿我都会跟着你!你杀过我一回,我也曾害你差点丢掉命,以前的事情,全部一笔勾消,现在开始,我们重新开始,是时候,我向你要回你欠我的一颗真心了!”

    罢,张之恒完全不客气地扯起了茜王的衣服,茜王推又推不开他,打又打不过他,更不妙的是自已当年那懵懵懂懂的对他的感情,全部如开闸泻洪似地释放出来,一下子,四肢仿佛无力般地垂了下来,没有半分对他的抵抗之力。

    待到张之恒扯尽了他的衣物,正欲侵占他时,茜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再一次惊叫起来,害怕着道:“不、不行,你不能再那般对我,你放开我!我不要再经历那种事了,你这混蛋,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