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与劝说
肖悸突然就笑了。
他生着一张桃花眼,眼睛眯起来时带着三分妖气。
“这春意姐的妹妹倒是可爱。”
林春意很疼温棉,大院里谁都知道。
温棉从胆子不跟院子里的人接触,但春意却老在大家面前提她。
“我那个妹妹是真的乖”
于是有人调笑着问:“她姓温,你姓林,她是你亲妹妹么?”
春意就发火:“我是就是,比亲妹妹还亲。”
父母离婚离得早,这对春意打击很大。
有一次生日,她们家没一个人记得,年纪还的春意躲在院子里的树下哭的撕心裂肺。
突然斜对面的人家跑过来一个姑娘,生的粉雕玉琢,里抱着一个粉色的兔子,大概看她可怜,蹲在她身边轻轻拍她的肩膀,声音奶声奶气的:“姐姐,你别哭了。”
可春意还是止不住,姑娘看得难过,一把就把里的兔子塞到她里。
“这个,送给你”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又怕自己反悔,也没等春意哭声止住,就慌慌张张跑回了家。
那一刻,春意心都融化了,她想:这姑娘,以后我罩了。
于是,这一罩就是十多年。
其他两人没话,楼明哲掐灭了里的烟,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
这一桌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林春意又凭什么认为,那个叫做温棉的姑娘,能在他们中间觅得良人?
搓麻将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四万。”
“碰”
滴地响了一声,姑娘一点异样也没发觉。
春意心里过意不去,又想起以前她跑到自己卧室里兴高采烈地姜桓怎么怎么样时的场景,顿时更难过起来。
于是不远处一群年轻伙子叫林春意过去玩,春意死活不肯动。
坐在阿棉身边,拉着她白白嫩嫩的了一大堆安慰的话,又劝她喝了两杯酒。
直到姑娘脸上染上了粉色,话东倒西歪,她才作罢。
“男人嘛,都是贱骨头,你越对他好,他就越贱。”
阿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
喝断片了之后,阿棉也没了记忆。
隐约只记得有人把她抱上了车,身板很硬,不像个女人。
第二天从床上起来,阿棉头痛欲裂。
“棉,醒了吗,妈妈去给你做了醒酒汤,和早餐放在一起哦。”
“好的,谢谢妈妈。”
姑娘穿着粉色的睡衣站在洗脸台前回应母亲。
成人的世界真是麻烦啊。
光是酒精一样就很可怕了。
出卧室之前,阿棉把书桌上的几张散乱的照片收拾好,夹到了日记本里。
瞥到白色衬衫的少年时,鼻子又忍不住酸了起来。
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
她考了京都一所还算好的大学,家里人都很高兴。
“待会儿我们去逛街吧,买一些漂亮点的衣服。”温妈妈笑眯眯地和阿棉商量。
“都听妈妈的。”
“上来啊妹妹!”
开学那天一早,林春意就开着那辆红色跑车进了阿棉家的院子。
坐在车里,笑的一脸张扬,带着一副墨镜,饱满的唇涂得红艳艳的。
阿棉则穿了和妈妈一起去买的新衣服,黑而且柔软的长发乖巧披在耳后。
因为开学的缘故,她耳朵边上特意别了一个粉水晶樱桃发卡。
真可爱。
林春意扑上来亲亲摸摸一阵,弄得阿棉脸微微红了。
这个姐姐,总是这样胡来。
两人打闹的空档儿,一辆黑色的卡宴垂直着他们开过。
坐在车里的商裘随意瞥了一眼,目光在衣衫不整地少女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车子开远之后,他莫名想起几天前一名在酒会上试图勾引自己的女人。
她大约20岁上下,身上同样穿着粉紫色的连衣裙,躯体年轻且饱满,唇上沾着点酒气,半倚在他怀里,笑起来像清晨里带着露珠的花儿。
那时商裘也觉得,她是个难得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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