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谢书衍被吻得猝不及防,直到嘴唇上传来微微的痛感,他才想要推开贺斐,可惜不管是力量上,还是信息素上,他都不是一个alpha的对手。
不痛不痒的挣扎,被贺斐轻而易举地治服,贺斐大手将谢书衍的两只手腕擒在一块,另一只手顺着谢书衍的腰际抚摸,把人死死地逼在角落。
酒吧一角这种表演再怎么有声有色,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贺斐的进攻愈发难以自持,他得意忘形,也忘了分寸,撬开谢书衍的紧绷的嘴唇,勾着瑟缩的舌尖肆意掠夺。
舌尖的酥麻让谢书衍发出求饶似的嘤咛声,“嗯…”
像是奶猫的爪子踩在了贺斐的心尖儿上,神志不清的贺斐后颈一颤,难以置信地松开谢书衍。
谢书衍紧靠着玻璃,眼镜镜片上镀上一层雾气,即便是这样贺斐还是看到了他通红的双眼。
幽香的昙花在夜里开得正盛,那股香气简直沁人心脾,身后有人走动的声音,贺斐不由自主地将人挡在胸口,占有欲在这一刻几乎难以控制。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omega楚楚可怜的样子。
贺斐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他想快点带谢书衍离开这个地方,“回家。”
贺斐想不起那天晚上他俩有多尴尬,曾经被他忽略的东西,像是被贺斐一把抓住了,当时的谢书衍并不是厌恶酒吧,而是生理上的不适。
没等贺斐想明白,宁悉的声音断了他的思绪,“斐哥,我看你心不在焉的,现在送我回家吧。”
贺斐没想到自己走神这么明显,只能顺着台阶下,“行啊。”
提前走也没人拦,都是几个老熟人,大家只觉得贺斐和宁悉两人有戏。
上车后,宁悉没客气,直接坐到了副驾驶,“换车了啊。”
“啊…”贺斐先前是一辆轿车,可谢书衍娇贵的要命,坐底盘低的车容易晕车,结婚后才换了SUV,“换了。”
这会儿只有他俩在,宁悉才会拉近距离和贺斐话,这也是宁悉和谢书衍最大的差别之一,谢书衍才不会在朋友面前给他面子。
“贺斐,你今天晚上跟我话都这么敷衍?”
贺斐狡辩,“没有的事。”
宁悉没在意贺斐话里的真假,自自话道:“你离婚了,我们俩还有可能吗?”
宁悉跟谢书衍不一样,可不会跟他兜圈子哑谜,贺斐也挺怕这样的,他没办法装傻。
“嘶。”贺斐猛地踩油门,“你这问的我挺突然的…之前都没想过…”
宁悉压根儿不跟他太极,“那你现在想想。”
直来直往的,一时间让贺斐难以适应,他茫然地着方向盘,直到车停到宁悉公寓楼下,他还没给个准信。
下车前,宁悉终于让步了,“想好了再告诉我吧。”
看着宁悉远去的背影,贺斐不出来是种什么感觉,自己才结束了一段不叫感情的感情,后遗症居然这么严重,他还没有做好重新开始的准备。
贺斐没有多想,重新点火往家里开去。
今天比以往早了太多,可家里漆黑一片,没人给他留灯,之前他玩的晚,回家时玄关处的灯都是亮,谢书衍这个时间段一定在家。
有时不会去珍惜,没了又过分想念。
贺斐没有开灯,摸黑往沙发上一靠,脑子里又忍不住回忆和谢书衍的过往。
是谢书衍接他回家,可自己脑子一热把人欺负的脚都站不稳了,贺斐只能叫代驾把他俩送回去。
回到家谢书衍还没缓过劲儿来,贺斐每每回头看谢书衍时,都能注意到谢书衍微微发抖的身体。
酒劲儿醒了大半的贺斐有些内疚,帮人把换洗的衣裤放到了卧室的浴室里,“你洗个澡?”
人被自己目送进了卧室,贺斐骂骂咧咧地往另一间浴室走,“鬼迷心窍了。”
等贺斐着哈欠回到卧室里,浴室的灯还亮着,谢书衍还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贺斐哪见过这种阵仗,忐忑不安地敲了敲浴室门,“谢老师,你还没好吗?”
里面没人回应他,这让睡意绵绵的贺斐一愣,他没得到谢书衍的同意,直接开了浴室了,谢书衍抱着膝盖缩成了一团坐在浴缸里。
浴室门开的瞬间,他才抬头看了一眼。
贺斐试了试水温,水都凉了,他想赶紧把人弄起来,“哪不舒服啊?我…”他也没怎么着啊,谢书衍反应怎么这么大。
上学那会儿的生理课,贺斐也没怎么认真听,他只记得omega天生柔软,需要alpha的信息素保护,可他忘了后半句,爱才是保护,四溢的信息素是掠夺,他俨然已经忘了,他醉醺醺的时候,信息素味道有骇人。
贺斐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谢书衍的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贺斐第一个想到的是发情期。
可除了体温偏高,谢书衍信息素的变化并不热烈,甚至还有点花败的腐烂味儿。
贺斐将人放到床上,只有干着急的份儿,“我带你去医院。”
谢书衍颤颤巍巍地揪住贺斐的衣角,“不用…书房…药箱里有注射剂…”
贺斐是个急性子,这会儿他都喉咙冒烟了,也没问谢书衍是什么药,将整个医药箱抱了过来。
“哪个?”
谢书衍指了指黄色包装的药盒,贺斐立马拆开来,这种注射剂的用法和抑制剂一样,在腺体的位置,贺斐极其不熟练地帮谢书衍了一针,硬生生地给他急出了一身汗。
末了,他瞥了药盒一眼,谢书衍平时喝的药不少了,结婚了除了再也没使用过抑制剂,其他的药一样没减。
“这什么药啊?”贺斐对这些瓶瓶罐罐没有研究,完才后知后觉。
谢书衍没有回答,一头扎进枕头里,紧紧抱住了被子,“冷…”
刚全身热得发烫,这才了针又喊冷,忽冷忽热,贺斐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药,跟着躺到床上,把人抱在了怀里。
“你这药有用吗?要不然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谢书衍还是不肯,顺势抱住了贺斐的脖子,在贺斐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贺斐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搂住谢书衍的腰,低声和他耳语,“你这是发情期,还是发烧啊?”
怀里的人还是摇头,都不是。
贺斐没法,只能抱着人,大手游走在谢书衍身上,不断揉搓着,直到谢书衍渐渐镇定下来。
“好点了?”贺斐掀开被子,抬起谢书衍的下巴,想看看他的表情,只见谢书衍嘴唇上一排清晰的齿痕,贺斐用手指按着齿痕处,“别咬了,这都要见红了。”
忽然之间,贺斐想到这有可能是他咬,他拿拇指不断抚摸着谢书衍的唇瓣,追问道:“这是我咬的,还是你自己咬的?”
谢书衍答不上来,微微侧过脑袋,躲开了贺斐的手指。
贺斐一只手拖着谢书衍的脸颊不让他乱动,低头考究地量着谢书衍的唇形,还不依不饶,“是我刚刚咬的吗?”
对方一直不给贺斐回应,他的目光从谢书衍的嘴唇,渐渐游移到鼻尖,再是双眼,谢书衍正泪盈盈地看着他。
气氛太好了,他和谢书衍之间只差一个俯身,贺斐没有多想,低头再一次把谢书衍吻住。
这次的吻显然没有先前气势汹汹,带着浓厚的试探意味,谢书衍的挣扎也微不足道,贺斐捏住他的手掌,将手指插入谢书衍的指缝,然后紧紧扣住。
贺斐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明知道谢书衍不舒服,在酒精的趋势下,他本能地往谢书衍身上骑,直到把气喘吁吁的人压在身下。
谢书衍仰躺在床上,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双眼朦胧地看着头顶上的人。
当贺斐扒他裤子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他木讷地接受了贺斐所有的动作。
这是他和贺斐结婚后,第一次清醒着做爱。
……
贺斐拉开谢书衍的双腿,用手碰了碰软绵绵的器物,谢书衍生涩地捂住了眼睛,他的顺从是对贺斐的默许。
肉茎在大手的抚慰下渐渐挺立,谢书衍的双腿内侧肉眼可见的抽搐了起来,藏在股缝之中的穴口,早在抚摸时,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淫水。
面对被自己标记的omega,即便不是发情期,两人高度契合的匹配度,也能很快将情趣挑起。
粗粝的手指拨开穴口,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不断扩张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分化后的omega发育逐渐比alpha慢,从体毛到生殖器官,omega在alpha面前,像是发育不良的朋友。
贺斐往谢书衍双腿间一坐,粗大的阴茎顶在了粉嫩的穴口,谢书衍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颤栗愈发严重。
谢书衍周身脱力,连曲起双腿都成了难事,贺斐将人直接抱起,龟头卡在洞口,让谢书衍缓缓往下坐。
阴茎递到生殖腔口的过程格外漫长,谢书衍能感知到可怖的阴茎上暴起的纹路,能感觉到紧闭的后穴一点点被撑开。
谢书衍紧张到双手不知道往哪放,他无措地举着双手,最后在贺斐的帮助下,才搂住了贺斐的脖子。
贺斐搂着谢书衍等了一阵,等到谢书衍彻底适应了他的尺寸,才慢慢地抽动了起来。
有所防备的谢书衍,还是被阴茎摩擦着肉壁,吓得大惊失色,他攀住贺斐的肩头,加紧了双腿,用胸口无助地蹭着贺斐的胸口。
贺斐伸手拖住了谢书衍的下巴,嘴唇吮吸着他的脖子,所到之处,留下了一串串粉色的痕迹。
从脖子到锁骨,从锁骨再到乳头。
两指拈住挺立的乳尖,贺斐的牙尖不断搔刮着乳孔,谢书衍不住地抖了抖,后穴猛地将阴茎加紧了。
贺斐轻笑了一声,惹得谢书衍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贺斐没开口话,搂紧了谢书衍的腰,猛地抽动了起来。
后穴被插得频频痉挛,谢书衍的阴茎不断冒出水渍,轻扫在贺斐的腹部。
昏暗的卧室中,只有低沉的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声。
这一回想,贺斐的五官腹部皆是一阵燥热,今夜也如同那晚一样静谧,这等尴尬,让他不由伸了伸懒腰,一不心踢到了脚边的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贺斐连忙站起来开了灯,地上是他妈妈拿来的补品,茶几上还搁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可见他妈当时有多冒火。
“衍衍才出差几天啊,你这家里跟狗窝一样,你赶紧叫人来做清洁。”
贺斐将纸条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自言自语道:“狗窝他现在也管不着我。”
完,贺斐愈发觉得家里冷清,寂寞真的是找准了时间,专在夜里,来攻人心防,谢书衍那些好的坏的,都在这一刻涌上了心头。
他原来忽略了很多东西,现在想要拼命回想起来,看着地上瓶瓶罐罐的补品,贺斐脑子里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谢书衍当时到底的是什么药。
谢书衍收拾东西的时候自己在外面喝酒,想要在家里找到药盒的概率微乎其微,可贺斐还是想要翻翻看,他没有墨迹,赶忙往书房走去。
原本放药箱的地方空荡荡的,贺斐朝四周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角落的垃圾桶,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毫无自理能力,垃圾桶到现在都没清理过,他没有多想蹲下身去,将垃圾都倒了出来。
“叫什么玩意来着?”那晚他就看了黄色包装一眼,“巴什么妥…”
地上的药盒被他翻了个遍,他才找到印象中的那盒。
作者有话:都是我编的,没有为什么,然后省略号还是在微博
我看有人这是破镜重圆和追妻火葬场,我觉得不算啦,他俩之前本来就差场恋爱,补回来而已
我被限流了,明天中午发省略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