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粗暴的对待,寒心
刘玉庆是个急脾气的汉子,家里从就他一个男孩,养的非常大男子主义,听了母亲句句控诉,气不打一处来,他关注的重点太多了,最后不过被别人勾走了,这句话激怒了,吼道:“她勾引谁去了?”
他的脑海里还记得初二回娘家,载的东西多,两人就各骑了一辆自行车,路上,她遇到了他一个同学,就下车聊了几句,他看她没追上来,就停下车等着她,回头望去,她对人家甜甜笑着,那男同学也一脸笑意的看着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他身上,似乎有挑衅的意味,那一刻他的眼睛就被刺痛了。
心里不舒服,刚结婚,就对着别的男人这么笑,这不是纯粹勾引人家吗?
看来她这品行还没改,一直这样,见着一个男人就这样笑,那时候他还在家,他这大半年没在家,她还不更加肆无忌惮了?
“她去哪里了?让她接电话。”他想到这个,更加烦躁,又吼道。
“不是了吗?好几天不回来了。”王兰花摸干了眼泪。
“晚上也不回来?”
“回来干什么?在外面没人管多舒服。”
“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敢问啊,你媳妇你不管?”
刘元庆气的挂了电话,越想越气,干脆买了火车票回了家,他要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回到家都已经半夜了,先赶回自己家,看到自己屋子里,毛毯里隆起的轮廓,眼睛里带着寒霜,故意一甩杯子,在玻璃铺的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在深夜里特别清晰,舒梅一下子激灵的醒过来了。
透过隐约的月光,看到屋子里站着一个人影,惊恐的喊道:“啊”
刘元庆气恼,上前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
“喊什么喊?”
这声音如此熟悉又那么陌生,熟悉的是两人毕竟是夫妻,在一个被窝里睡了快一个月了,陌生的是他走了大半年了,分开的日子比在一起的日子要长的多。
她愣了愣,反应过来是自己丈夫:“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的占有
舒梅忍着疼痛被折腾了一晚上,他那么粗暴,喊着让他轻点,像是惩罚,特别重,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泪也哭干了。
清晨舒梅含着泪光,被撕裂的身体累极了,困得要命,可是闭上眼睛,脑子又那么清晰,怎么都睡不着,而身边的男人打着呼噜,睡得满足。
之前她觉得他挺体贴,长得也可以,自己的家庭条件陪他这样的条件,正好合适,是个可以的结婚对象,但是现在看他,怎么都觉得可恶。
“啪啪啪”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几点了,还不起来做饭?懒死你。”王兰花还不知道儿子回来,大声骂道。
舒梅忍着针扎一样的疼痛起来开门,看一眼床上的丈夫,翻了个身继续睡,大概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在加上晚上也累着了吧。
王兰花听见呼噜声,吓了一跳,走了进来,心里想着儿媳妇想男人了,都领到屋里来了?
“谁呀?”
“是玉庆,昨天半夜回来的。”舒梅赶紧声的解释道。
王兰花回头看她,眯起眼睛:“真丢人。”甩下一句话走了。
舒梅看着自己,之前只想着快点开门了,忘了晚上睡觉,因为天气热,只穿了睡裙,还是舒心给她的新款,质地柔软,就是暴露太多,此刻她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脖子上,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还有脸上,像被打了一样。
怪不得婆婆没脸看,肯定知道两人晚上干什么了?
可是舒梅哭的不是这个,看身上这些深深的痕迹,丈夫该对她多大的仇恨呀,都发泄到她身上了。
在婆家受到的再多委屈都比不上这次的伤害。
起码她原来还有点盼头,觉得丈夫是她的依靠,能理解她,能体贴她就行了,她再多的委屈都受得了。
可是他却那样对她,让她接受不了。
当年大大在懦弱,在听奶奶的话,可是对母亲好啊,给她洗脚,什么活都不让她做,她觉得自己要是得到这样一份爱,什么都可以忍受的。
她有点想不明白,父亲对她这样好,她为什么还要离开。
而丈夫对自己这样,她却没有离开的勇气,她终究不如母亲决绝。
擦干净眼泪,换上长袖长裤,身上是看不到了,可是脸上摸了一点粉,还是遮不住,只好作罢,忍着剧痛去厨房里做饭。
王兰花很长时间没进厨房了,今天破天荒进来,指着她落:“你是狐狸精还不承认,玉庆在外面干活好好的,怎么跑回来了?你是不是对他了什么?把他的魂勾回来了?败家娘们。”
舒梅默无声息的掉着泪,她受尽了屈辱,都不敢回家,这个样子都没脸见大大。
婆婆掐着腰站在厨房里把舒梅骂了个狗血淋头,舒梅一直摸着眼泪,做完饭,把饭菜端在桌子上,没有胃口吃饭,房里有丈夫震天的呼噜声,她发现自己居然没地方可去,只能坐在兔子笼子旁看着它们发呆。
因为舒梅脸上嘴角青紫一片,两个眼睛红肿的厉害,婆婆又嫌弃的嘟囔:“装可怜给谁看呢?丢人,别去地里了。”
刘元庆睡到十点才迷迷瞪瞪的起床,看屋子里没人,厨房里没吃的,就去院子里找舒梅,溜了一圈,才发现坐在兔子笼旁边的舒梅,看到她孤单的背影,散乱的头发,心里略微有了点愧疚。
憋了大半年了,经过母亲的挑拨离间,他非常冲动,觉得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打工挣钱,享受不到老婆,却可能平白无故的便宜了别人,他怎么会甘心,看到她的时候,浑身戾气都发泄到她身上了。
睡了一觉,憋得火散了不少,浑身舒爽,这才反过味来,昨天夜里,跟仇人似的折腾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才结婚一个月就走了,新鲜劲还没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