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情深深 缘渡苦海
到这里,洛达老人又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那女孩儿又浮出海面了吗?”曦儿被故事吸引了。
洛达老人放下酒碗,看着眼前曦儿继续讲着
”这个女孩儿在海水里悄悄潜游到离吹笛人很近的地方,仔细清吹笛人的模样。好一个健硕儒雅的青年,两只扶笛唇边,
因胳膊弯曲使得臂膀肌肉凸起,跨栏背心因胸肌的发达而紧绷在身体上;运动短裤衬着修长的双腿挺拔有力。“
曦儿有点不明白了:”洛达老伯,你怎么知道这些细节,描述的这样详细。“
洪渊一旁插言道:”这两位年轻人,跟洛达老伯一起在这凤祥苑生活了很长时间,我们相处的很融洽,无话不,无事不谈。“
欧阳劲涛好像明白点了:“老伯,这么,他俩那天晚上相见了,一起来到石门了?”
“没有那么简单。”
老人摇摇头接着讲:“女孩儿虽然喜欢听笛子的美妙曲声,单少女的羞涩和对岸上人的戒备心理让她不敢再贸然想前
了。她在近岸水面下,悄悄地、静静地听着直到天色将亮,才返回石门。
礁石上的吹笛人在太阳的照耀下,面前的大海一览无遗寻找不到任何女孩的踪影了,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那他俩后来怎样相见的呢?”曦儿性急的问。
洛达老人眼望着前方,像是看着当时的一幕一幕景象继续讲着
第二天的夜里,女孩儿又悄悄来到岸边,潜在海面下,那悠扬的笛子声依然在岸边想起,礁石上的吹笛人也在用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倾情的音乐找寻着神秘的海里女孩儿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
女孩儿忘却了危险,渐渐浮出海面,渐渐离礁石上的吹笛人越来越近。
吹笛子人看清海里的女孩儿,又惊又喜又奇。
两人就这样相识,因为海底人必须在天亮前回到石门,所以两人互相约定每晚在礁石附近见面,你吹笛子我来听。
随着逐日累月的交往,俩人越离越近,女孩儿有时会上岸依偎在吹笛人身边,眼看着姣白的月亮、耳听着曼妙的乐曲。
有时,吹笛人也会到海水里与女孩儿游泳嬉戏。
郎才女貌,青年男女相互爱恋在任何时代、任何时期都会上演一幕幕爱情的故事。
这样平静而又温馨的夜晚让这对恋人忘却了海底人与陆地人的区别。
直到突然有天晚上,风云突变,正在海水中游戏的俩人被突如其来的惊涛骇浪卷入深海之处。
出生海底的女孩儿倒还无所谓,那个吹笛人却难抵挡汹涌的浪击,不久体力就渐渐不支。
女孩奋力将他救起,但这天夜里的风浪难以想象的凶恶巨大。
见无法将吹笛人送回岸上,女孩儿只好迅速将他带到石门
“哦?石门不是有规定不允许让岸上人进石门吗?这带进石门可怎么交代和安置吹笛人呢、”曦儿不解的问。
“女孩儿当然知道带吹笛人进石门是要受到处罚的,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没办法的办法。”
洛达老人摇摇头,叹口气接着往下讲:”女孩趁着夜里石门人都歇息了,悄悄儿把吹笛人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个女孩儿住在哪里呀?”曦儿很纳闷,自己怎没就没听过有这样的女孩:”她住的很远吗?|
洛达老人又端起一碗酒边喝边讲:“女孩儿的住处就是这凤祥苑。“
”啊,是在这里?!|
曦儿和欧阳劲涛都吃惊的瞪大眼睛。
“那时我就是凤祥苑的管事兼护卫。女孩儿知道将吹笛人带来瞒得了别人却没法瞒我。于是她一五一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
我当时就知道她闯下不恕之罪。”
“那可怎么办呢?”曦儿既替那女孩担心也为洛达老人担心。
“我也知道留下吹笛人罪大难饶,可是我没法拒绝女孩儿的苦苦相求。”
“这女孩儿自出生,洛达老伯就是他的贴身护卫,两人感情情同父女。”洪渊插言解释着。
“原来如此,怪不得洛达老伯知道的如此详细。”欧阳劲涛有些明白了。
“我只好暂时将吹笛人安排在桐阁想以后在找会送他出石门。可是事情总是出人所料,结果往往不是先前想的那样
女孩儿在带吹笛人进石门时,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她没想到被带班巡查的二掌门熙郎看到。熙郎一路跟踪至凤祥苑,然后将这事报与苍爷。
苍爷闻之勃然大怒,立即带人来到凤祥苑查问究竟。
我看到苍爷夜到凤祥苑,请知不妙,只好将吹笛人藏于桐阁密室之中。
“桐阁还有密室?”曦儿与大掌门洪渊面面相觑,心这多年我俩都未听这屋里还有密室。
洛达老人没有理会他俩的诧异,顺着自己的思路向下讲:“苍爷严厉喝问女孩儿并责问于我,我俩只能咬紧牙关不实情。不是我们有意欺骗苍爷,而是这事情事出有因,不这事,过两天送吹笛人出了石门,万事大吉,当时了,苍爷盛怒之下难免重责。我还无所谓,我怕的是女孩儿受到重罚,犯了石门这条规矩,被逐出石门是最轻的惩罚了。”
欧阳劲涛看看曦儿,心为什么曦儿带自己进石门就没受如此严重的惩罚呢?
嗯,也许因为曦儿是苍爷的孙女吧,舔犊情深,人皆有之。
洪渊也叹了口气:”熙郎这次认真的不是个地方呀。“
洛达老人摆摆:“巡查认真是对的,只是二掌门熙郎太不近人情了。先不我与他多年的交情,这女孩儿的身份他该明白吧。熙郎也不想想
我和女孩儿一口咬定没有的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我俩如此不信任,难道我和女孩儿能做出对石门不利的事情吗?”
洛达老人猛地将碗中酒一气喝下,愤愤地:”熙郎带人那个查哟,恨不得将凤祥苑翻个底儿朝天!幸亏这密室当初建造时是为了给女孩儿以防不测,我谁都没有告诉,这才算躲过这一劫。但是,从此苍爷严令石门不得随意出入,日夜派人加紧巡查。二掌门熙郎更是对凤祥苑严密监视,再想送吹笛人出石门那是万万不能了。“
曦儿焦急的问:”那以后可怎么办?“
”没有办法,这事只好走一步看一半、过一天算一天没想到一晃就是三年啊“
”这么长时间里,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直平安无事吗?“
”在这些日子里,我知道吹笛人名叫段翱宇,不但吹的笛子好听,而且还有一绝技-——酿酒。“
”哈哈,洛达老伯,我这可是第一次听你呀。”一听酒,洪渊来情趣了。
洛达老伯又舀起一碗酒,端着酒碗示意:”这酒就是吹笛人段翱宇酿的。”
啊!别洪渊,连曦儿和欧阳劲涛都吃一惊。
真没想到啊,如此醇香的美酒居然是一个岸上人酿的。
“这个青年真不简单,笛子吹的鸟聚蝶来,酒酿的花醉叶倾。其人英儒具备,怎么不令女孩儿喜欢。“洛达老人像是又看到段翱宇站在自己面前,与自己碰杯痛饮。
”洛达老伯,您的意思是涛俩人相爱了。“话一出口,曦儿不觉的脸一红。
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洛达老人诉的故事上,没有注意她的微妙变化。
”青年男女长期相守,想没有感情都难啊。也是我当时心软,没能尽早将段翱宇送出石门,以至于铸下大错!”
“出什么大事了吗”欧阳劲涛问。
“他二人日久生情,非要我冒险将段翱宇的事告诉苍爷,请求老人家的原谅,同时准许他俩结为连理只好。我深知苍爷掌管石门历来铁面无情,更何况隐瞒如此之久,罪罚必是难逃!可又架不住女孩儿的苦苦相求,只好硬着头皮去向苍爷清原委,请求恕罪。“
”那结果怎样呢?”曦儿和欧阳劲涛同声发问。
“结果可想而知,苍爷大发雷霆,将女孩儿和段翱宇叫至焰云宫严厉责骂,非要按石门规定严罚不可。还是在众人的劝之下,给予两人最轻的处罚”
“什么是处罚?”欧阳劲涛不解的问。
“命女孩儿逐出石门,永不许再跨入石门半步。令段翱宇立即喝下忘忧茶,返回陆地。”
“他们照做了吗?”曦儿心都揪起来了。
“那女孩儿看似柔弱,但性情十分刚烈,她请求苍爷在将他俩逐出石门之前准许两人结为夫妻,否则立即碰死在焰云宫。苍爷万般无奈下同意了,众人觉得这两人刚结为夫妻就立即逐出石门,天地各一方于情于理都不过去,请苍爷缓缓逐出石门的日期。苍爷本来心中就是百般纠结,众人一,也就同意了。限令期限在十日之内,十日一过,在不可又反复。
当天晚上,女孩儿与段翱宇在凤祥苑举行婚礼,没有更多的人参加,大家都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婚礼,所有的祝福似乎都没法在这样的婚礼送上。只有我找了几个石门女子,为他俩人布置婚房,也准备了婚礼酒宴。他两人让我做了征婚人,相互对拜,发誓此后只有对方是自己的爱人,无论相隔海角天涯,无论天地海枯石烂,相互永不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