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曾经
可是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还是难以放下,曾经便是一眼万年的人到了今时今日也还是心上人,这是无从改变的,不知道旁人是如何,至少自己是这样。
“应澜姑娘觉得呢,若是朕早已经变心了,便不会有这地方了。”
如此来,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商永言心中依然还在意着夏寒,从不曾改变。
“那皇上还真是深情,只是斯人已逝,不论如何都该放眼于眼前才是。”
“朕又何尝不明白姑娘所的道理,只是想忘记一个人何尝容易。”
这话的倒是没错,应澜自己也深有体会,他在煜承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便是如此。
纵然从来都不敢僭越,纵然也知晓煜承心中所爱之人并不是他。可是始终还是难以忘记。
“奴婢明白皇上的意思,皇上,您是一个好皇帝,可却不是一个好丈夫。”
今日的应澜突然如此大胆,也敢这些话了,若是换做旁人,只怕早已经命不保,可唯独是商永言在意的人,所以才能如此。
“朕知道,你觉得朕对不起皇后,可是这些年的事又怎能是一时半会儿的清楚的。”
或许商永言也不想多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他不奢望别人能够知晓。
只是不管他做什么,都会有利于这个国家,正如应澜所,他是一个好皇帝,他勤政爱民,可是却唯独不是一个好丈夫。
即便江如雪那样爱他为他做了那么多,可是还是什么都换不来,这些年错付的,终究还是太多了。
“奴婢觉得皇后娘娘不该是如今这样,纵然是江家人犯了错,可是这也不是皇后娘娘能够左右的,所以皇上不该如此对皇后娘娘,更何况皇后娘娘腹中还有皇上的孩子。”
这些事情商永言都能够明白,可是唯独在意的便是当初他娶了江如雪。
若不是因为娶了江如雪,夏家那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如今的夏寒还在她的身边,而不是像仇人一般,也不是像现在这样互相伪装。
“姑娘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其中错综复杂的是姑娘并不知晓罢了。”
“皇上不管是如何错综复杂的事情,可终究皇后娘娘是爱您的。”
商永言又何尝不知晓皇后的心思,可只是因为夏寒并不知晓这一切的真相罢了。
“可能姑娘并不知晓朕,所在意之人多半是因为他们才会成为后来的样子。”
“什么?”应澜甚是震惊,或许他也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真相。
当年夏家之时,绝非一人所为,可应澜也是到现在才知道这其中还有江家的参与。
“若非如此,朕又怎会隐忍这么多年到了今日。”
应澜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实的,可是当年的事商永言再清楚不过了,即便是不相信,这或许也就是事实。
“皇上的意思是是江家人害死了您最爱的人?”
“多半是因为如此吧,朕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保护好他。”
当初商永言初登皇位,朝中所有的事情都离不开江家的干涉,可是商永言又不得不依靠江家,所以他也不能什么。
后来便有了夏家之事,其实到底,商永言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的曲折详情他也只是知晓个大概罢了。
可是当年的事哪有这么简单,若只是这样简单应澜也不必,寻求真相寻求了这么久。
“彼时我们都年少,朕没能保护好她。”
如今一想到如此商永言还满是自责,可是却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不过即便是皇上告诉奴婢这些努力也不能多什么,这毕竟是皇宫之事,而奴婢并不属于这皇宫。”
应澜不过是一再强调罢了,他确实不属于这皇宫,也不该属于这皇宫。
若是大仇得报他一定不会继续呆在这京城之中,这里有太多的纷纷扰扰,是应澜不喜欢的,只是因为夏家之事,所以不得不在这里罢了。
“朕明白,所以不想强求你,你不愿意待在这里也好。倒是朕有些太过于自私了。”
商永言满脸苦笑,他终究还是不能留住自己在意的人,既然如此便只要她安好就已经足够了。
“姑娘可知晓朕还从来没有带其他人来过这里,姑娘可是第一个。”
“奴婢多谢皇上的厚爱,皇上放心奴婢也不一定不会告诉其他人。”
“时候不早了,若是皇上没有其他吩咐,那奴婢便告退了。”
商永言只是点点头示意应澜离开,而他也只能看着应澜的背影。
“多谢皇上,奴婢告退。”
应澜终究还是离开了,她本就不该属于这里只是商永言的强求。
从勤政殿离开之后,应澜边回到了首辅府。
这一路上他都在想着方才商永言所的话,他从未想过这一切和江家也有关系,如此看来,这件事情确实不简单,而至于许嘉佑也是其中之一。
首辅府。
“姑娘今日怎的这么晚才回来?”见应澜迟迟未归松问夏自是担心。
“不过是未央宫中有些事情耽搁了罢了,你不必担心我。”
“如此便好,不过大人已经差人来找过好几次姑娘了。”
“大人?”
即使如此,想来煜承是有事找应澜的。
“姑娘还是赶快过去吧。”
于是应澜刚回到府中,便匆匆向书房赶去。
书房之中煜承确实早已经在等候应澜了,已经有些许不耐烦了。
“大人恕罪。属下有些事情耽搁了,不知大人找属下有何事?”
“想来江家之事已经成为定局,有些事,我也该告诉你了。”
“不知晓大人要告诉属下什么?”
“实则我从前从未告诉过你,便是因为担心你会沉不住气,可如今江家已经成为这样了告诉你也无妨。”
煜承这样倒是让应澜心中有些猜测了,莫非煜承所之事和商永言告诉他的事是同一件事。
“不知大人想要什么。”
“当年你夏家之事,便和江佳也脱不了干系。”
煜承所之事果真还是如应澜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