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顾言,你他妈属狗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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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还有一会儿才好,我家那口子一个人炒,要慢一些,几位多担待。”

    老板娘提着茶壶扭臀摆跨的往顾言过来,目标倒是明确,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老板娘你这身子可是有什么病,怎的走的一扭一扭的,看着倒是有点像我乡下奶奶养的大鹅。我这儿有只药方,就是专门治老板娘你这种病,见你生的标志,给你打个半价。”

    景竹夹了颗花生米,将老板娘注意力吸引过去,调侃她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拉点生意。

    林思握住顾言桌下的,老板娘对顾言毫不掩饰的**让她十分吃味。

    “长这么好看干嘛,老是容易被女人瞧上。”

    她抱怨的声音的,几乎让人听不见。

    不过要是知道顾言的身体状况,想来这老板娘便就会退却了。

    毕竟这老板娘实在是没有她和庄谨公主那般决心,知道顾言是个阉人,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喜欢。

    开过荤的女人,是很难跟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走的长久的。

    “我若是生的不好看,真的能勾着你?”

    他靠过来在林思耳边堵着,若无旁人的着让她脸红的话,见林思耳朵一如预期一般发红,心中一片愉悦。

    老板端着菜上来,全程笑嘻嘻的,不老实憨厚不,反而给人一种很猥琐的感觉。

    林思打了个怵,总觉得那老板的眼神跟着她走。

    老板个子矮,跟老板娘站在一起,只到她胳肢窝下面一点的位子。

    林思咬了一口顾言夹的肉片,觉得这老板喝药应该挺快的。

    开着的窗外残月升起,林思脱的只剩亵衣,准备洗澡。

    房间里氤氲的水汽让她有些昏昏欲睡,脑袋开始昏沉。

    “姑娘,可是要奴婢来帮您?”

    苟儿的声音往门边响起,林思咽了下口水,将衣服重新穿好,将四处仔细打量。

    “进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敏感,林思总觉得有人在偷看自己。

    山姬在后面走了一圈儿,发现浴室后面的窗户被开了个洞。

    “怎样?”

    头发半干着,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心脏位置抽抽的疼,顾言不知道去了哪里。

    “嗯。”

    山姬简单的一个字将林思心里的猜测验证,她将衣服收紧,老板笑嘻嘻的脸在眼前闪现。

    虽然没有证据指向他,可林思知道除了老板,不会再有别人。

    还真有人不想要自己的眼珠子。

    “早点睡,今儿天气闷热的很,那窗等会儿就不关了。”

    林思故意将声音放大,把话给传出去。

    敲门声又起,老板笑嘻嘻的跟外面的侍卫客套,里端着一盘香。

    “我家那口子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捣鼓些香,这款助眠,让姑娘试试。”

    苟儿微微笑,将香接过,对老板搪塞两句,在他视线里将香点燃。

    老板的笑容在灯光之下有点诡异,两只眼睛探着贪婪的光,视线在已经穿戴好的林思身上流连。

    若得佳人在怀,也不枉人间一趟。

    月再残,夜渐渐沉,老板从翻窗进来,鼻子被塞着,往床上去。

    床上的人只留了脑袋出来,头发已经干掉。

    桌子上那盘他拿来的香正燃着,袅袅烟气将房间里的空间占据。

    “美人儿,让哥哥好生疼爱你。”

    “疼爱我,你有这个本事?”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林思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她笑容无辜,里拿着顾言给她防身的匕首,正好抵在老板腰子处。

    “老板,长得丑想的美这句话,你是诠释的好的很。”

    屋里的香依旧燃着,林思没有做什么措施,烟气在她身边环绕,她却目光清明,半点没有受到影响。

    “别瞅了,香被换了。”

    门破开,侍卫在外面站着,中佩刀抽出,面目冷厉。

    久征沙场,不过区区老板,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顾言和景竹从外面进来,身上的露水气厚重,发上带着露珠,脚上也沾了泥。

    林思将他们不在时的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完,顾言捏住她发凉的,将人紧紧抱住,迎来景竹啧啧啧的在那里叫唤。

    “两位还真是腻歪的很。”

    空气中弥漫着酸溜溜的味道,景竹哼了一声,恨不得现在也找个人来抱抱。

    老板被抓去放在柴房里,等待着顾言给他下死刑。

    老板娘不见踪迹,自从晚膳过后,她就没了影子。

    林思抱着枕头去顾言房间,他正在跟景竹着什么,一直吊儿郎当的景竹也难得面色凝重。

    “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顾言,还会有怕死的一天。”

    原该是轻快的话,却因为气氛带上了些许沉重。

    林思在门口站了好半天,等里面没有了谈话声这才进去,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你,出去。”

    顾言凝重表情褪去,笑容放大,看向林思的眸子中满是欢悦。

    景竹锤了下胸口,一副悲怨表情,点着步子往外面走,还时不时转头回来看两下,好像林思他们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般。

    “果然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顾言,我看清你了。”

    言罢,便就甩着跑了出去。

    “怎的愿意来找我了?之前不还是不愿意吗?”

    林思坐在他腿上,怀里抱着的枕头被顾言给拿开,圆润下巴被他勾住,唇开始靠近。

    那天住店时,她可是主动多要了间房,要自己一个人住的。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

    林思心思都被景竹跟顾言的怕死那句话给吸引,有些心不在焉。

    只觉告诉她,景竹的话,也许和书中顾言离奇死亡的事情有关。

    “看着我。”

    脸被勾住,顾言眸光暗下,微启的唇压上来,一场让人无法抗拒的缠绵,即将上演

    白日暖风,顾言将趴在他身上的林思放到一边,用自己的方式,埋在她脖子上进行叫醒服务。

    “顾言,你他么属狗的是不是?”

    脖子上传来痛感,林思抓住顾言耳朵转了一圈儿,疼得只呼气。

    “礼尚往来。”

    他耳朵红红的,声音暗哑,双眸荡漾着春光,让林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总是会受过一份意外惊喜。

    衣领被扒开,顾言锁骨上有一排牙印。

    用脚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林思红了脸,突然有点心虚,顾言这礼尚往来,还真是一点毛病也没有。

    “我想吃你做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