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地铁遇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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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好了架势,要和那八个男子比划一下。

    南山火车站的出站口涌进来一群身穿银灰色西服,外罩黑大衣的男子。

    他们不由分,对着我和八个男子开始了拳打脚踢。

    我被打蒙了,慌忙的抵抗中看见杜双乔被他们扶持走了。

    我火大了,用力推倒一大片黑大衣男子,追出了出站口。

    出站口外就是南山市的繁华中心,触目都是遮天蔽日的百层高楼。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是回到了地狱十区呀?

    我看见杜双乔被几个男子扶持着要进入一辆豪华房车。

    我大声断喝:“你给我站住!”

    杜双乔站住,愣愣地看着我。

    我大步冲过去,大声喝令:“你们!你呢!把拿开!把她给我放了!”

    有男子上前阻拦我,被我一拳干倒。

    杜双乔身边的男子问她:“杜董,怎么办?”

    我举起的拳头放了下来,吃惊地问杜双乔:“你认识他们呀?”

    杜双乔认真地看了看身边的男子们,:“我们集团有这样打扮的员工,可是面孔我记不太清了。”

    我:“我吧,什么人穿上这套行头,都能变成你们集团的人。你不能太相信他们啊。”

    杜双乔身边的男子不满地对我:“你胡什么?我们是南山集团的正式员工,她是我们杜董。”

    我把伸向杜双乔,:“你是跟我,还是跟他们?”

    杜双乔的脸上露出顽皮的笑容,对我:“我跟你。”

    她的和我的握在一起,我们在火车站前奔跑。

    那些南山集团的员工们呆滞了几秒,又来追我们。

    她不知为什么笑了起来。

    我也笑着,和她跑着。

    我们跑进地铁站,买了车票,进了地铁。

    地铁里的人不多,我们并肩坐着,笑着,喘息着。

    杜双乔对我:“哎,你刚才挺唬人的。”

    我笑,:“是吗?也不能总装死呀。有时候也得装一把。哎,那些人真是你的员工呀?你真是杜董呀?”

    杜双乔拢了拢头发,:“我哥是董事长,我这个董事就是个摆设。”

    我看着她的侧脸,轻声:“双乔,做我的妹妹吧。”

    杜双乔明显地一愣,她看了我一眼,:“你缺妹妹呀?”

    我:“是呀,我缺妹妹。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妹妹。”

    杜双乔:“可是我不缺哥哥。”

    一个满头银发,戴着口罩的老头子拿一大包口罩和一个写着:预防新冠,奉献爱心的红旗走了过来。

    他拿出两个口罩递给我和杜双乔。

    我们接过来戴上,相视一笑。

    杜双乔问我:“你想去哪儿啊?”

    我:“去南山东的莲山吧,我的老家在那里。”

    杜双乔笑,:“莲山现在也属于是市区啦。不过,我们坐反了,要绕一大圈才能到达莲山。”

    我:“管他反正呢,能到莲山就行。”

    我突然扯下杜双乔脸上的口罩,也扯下了自己的。

    杜双乔愕然地看我,问:“怎么了?”

    我警惕地:“那个老头只给了我们俩口罩,别人和他要,他也没给。”

    杜双乔用目张望,已经看不到那个老头子了。

    她闻了闻口罩,:“没有什么异味儿呀。”

    我感觉到身体里一阵阵的不舒服,强装着平静:“你听我,一会儿车到站了,你就下车。这车坐不得了。”

    她问我:“你没事吧?”

    我打个哈哈,:“我啊,我没事儿。就是近乡情怯呀,有点儿没脸见故人啊。”

    杜双乔看着我,:“我看你脸皮挺厚的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是这口罩真有什么问题吗?”

    我把两个口罩扔进垃圾桶,:“管他有问题没问题的,陌生人给的东西就是不能用。”

    有几个南山集团的员工接近过来。

    我发现后,笑着:“啊,你们来的正好,把你们杜董接走吧。”

    杜双乔双抱臂打量着我,问:“你真的没事吗?”

    我不耐烦地:“我没事,但是感觉不太好。你赶紧走吧,好不好?”

    杜双乔点点头,:“好,我走。我想问问你,你原来打算让我跟你去哪儿呢?”

    我笑了,:“带你回老家呗。让故乡人看看我带回来一个大美女,多有面子呀。”

    杜双乔笑了一下,向员工要了纸笔写个电话号码给我,:“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过两天给我打。那时,我的也应该能回来了。”

    我把写着号码的纸条放在钱包里,笑着:“我给你打,你能有空吗?杜董。”

    杜双乔:“有没有空,到时候再。”

    地铁停下了。

    杜双乔和南山集团的员工们下车了。

    地铁又开动了。

    我闭目凝神,明确地感觉到前面的第三节车厢里有一股冷森森的杀气。

    我缓缓向前走去,渐渐地接近了那股杀气。

    那个老头子就坐在靠车门的位置,一抱着那包口罩,一摇晃着那个红旗。

    我盯紧了他,接近了过去。

    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乘客的惊呼声。

    我急忙转身,看见又一个满头银发,戴着口罩的老头子抡起一个大木棒,狠狠地打向我的脑袋。

    我浑身不舒服,反应也迟钝了。

    我的脑袋被重重地击中,墨镜被打飞了出去。

    我去捡墨镜。

    那老头子又一棒子打在我的腰上。

    我捡到墨镜,戴上。

    老头子又一棒子打到我的头上。

    他再打我时,我抓住了他的棒子,淡淡地问:“是谁?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他放弃了木棒,掉头就走。

    坐着的老头子突然将一把刀子插向我的后腰。

    我一抓住他的腕,一掐住他的脖子,继续追问:“是谁?”

    那个走掉的的老头子又返回来,用木棒又来打我的脑袋。

    我回身一脚将他踹倒。

    我又将里的老头子按倒,用拳头对准他的脸,喝问:“不?你不?”

    那老头子装可怜,脚发抖,嘴角流口水。

    乘客们劝我:“别打老人,放了他吧。”

    我恼火地嚷:“你们没见他们用棒子打我,用刀子捅我吗?我放了他们?那太便宜他们了!”

    被我按住的老头子突然打滚挣脱开我的控制,他和那个老头子一起逃跑了。

    我的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头也痛的厉害。

    我躺在座位上,神智开始了迷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年轻的伙子推推我,:“大哥,你到哪下车呀?”

    我坐起来,哼哼两声,:“啊,到哪下都行啊。”

    他:“下一站是莲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