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请叫我福尔皓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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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昊原先是恍然大悟,然后才有些茫然:“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去把沈茂才抓起来吗?”

    陈君皓:“现在还不行,光靠车辙上面的泥还不够指控沈茂才杀人,证据不充分。”

    mj姐变得有些激动,“那该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他逍遥法外不成?”

    陈君皓赶紧安抚mj姐,“mj姐请你冷静一点,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也想抓住杀你父亲的真凶,是吧?那现在这些还不够,你也不希望有漏之鱼不是,所以我们还需要掌握更多的证据,并且如果那个帐本还在的话,我们必须找到它。”

    一万年也在一边很肯定地:“皓子得对,我们还要找更多证据才行,我认为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是沈茂才杀的管家,就意味着假冒管家取帐本的人不是他。因为如果能收回帐本的话,他就用不着杀管家灭口。”

    大家纷纷点头同意。

    郝东问:“可是帐本在哪儿,去哪儿找呢?”

    陈君皓分析:“我觉得我们今晚该夜探一次总督府了,看看闫达河现在的状态就能知道是不是他的人拿了名册。”

    一万年恍然,“对,如果他现在心绪不宁、气急败坏,那不用问肯定是帐本不在他的上。如果他现在气定神闲,心情大好,显然帐本在他里,他已经掌控了局势。”

    郝东顿时明白了,他右成拳击在左掌上,“我的天哪!就这么简单啊,我要去,我得进去看看。”

    所有人都想进总督府去看,陈君皓却:“我们肯定不能都去,总督府中一定防备森严,最多只能进去两个人,最好是一个人进去安全系数才更高。”

    裘昊原这次非常勇敢地举起,“我去吧,我力气大,还是个神射。”

    大家却第一个就把他给否了,裘昊原一米九的大个子,走在路上都是最显眼的那个,更何况是夜探总督府了。

    第二个举的人是mj姐,她的理由简短而令人无法拒绝,“我必须去,因为我曾经进去过总督府,可以在第一时间找到闫达河。”

    在第二个人选还没定下来的时候,mj姐给了众人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如果从墙上翻进总督府几乎是不可能的。

    总督府里有巡逻队和暗哨,所有的墙面全部被覆盖了,只要有人敢在墙上露头,绝对会被射成个刺猬。

    所有人又把目光集中到陈君皓的身上,陈君皓摇摇头,“我也没去夜探过啥地方,不过mj姐既然你去过总督府,你给我们画个大概的地图吧。”

    mj姐不矫情提笔就画,画完大家谁也看不明白,她既没有平面图的概念,更不懂比例尺为何物,想到哪画哪,除了房屋的数量和主要暗哨的位置,基本没什么可参考性。

    陈君皓还是非常认真地边看边问,当他问道后花园有一处池塘,池塘用的水与全城的水相通时,他的眼睛亮了。

    陈君皓:“看来这次只能一万年和mj姐进去一趟了,因为就他们两个会游泳。”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今天晚上简直就是为了他们这次潜入准备的天气,外面下起了大雨,并且有持续下一夜的趋势。

    本来陈君皓他们的计划是一万年和mj从水潜进总督府的池塘里,出来之后,他们先换好干的衣服和鞋。

    可是这场及时雨使他们省下了换衣服的步骤,他们不仅不用换衣服还不用担心自己的脚印被人发现,因为这大雨会把一切痕迹都冲刷干净。

    更为重要的是这下雨的声音可以完美地掩盖他们不心发出的声音,还可以使暗哨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今夜这天气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天助我也。

    在一万年和mj姐进入总督府之后,陈君皓他们在府外并不是什么也不做的,他们时刻会关注总督府内的动静,只要听到府内有喧哗声,他们立即向前院里投火把和装满油的火罐制造混乱,为一万年和mj安全脱身打掩护。

    当mj姐带着一万年顺利地来到闫达河的书房外里,就听到闫总督愤怒的声音正传了出来。

    “废物!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居然让漕帮那群蛮子一样的东西骑到我的头上。他们以前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以后有了那个就能拿捏我了?他们也不打听打听平民跟官府做对的,自古以来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

    另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干笑道:“闫大人,您息怒吧,来喝口茶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那些臭蛮子虽然不足为虑,但那个东西一时泄露出去,危害可是巨大的。”

    “啪!”摔杯子的声音。

    闫总督的怒吼声又响了起来,“沈茂才这个老狐狸!我本以为当初让他出干掉周文正,正好既能使他上位,也能抓着他的把柄,让他牢牢地跟我们站在一起。谁知道他还留了一,把帐本抄了一份给我,并且剩下那本他还接着记下去了。”

    另一个年轻些的声音响了起来,“闫大人,要不我们,既然周文正能自杀,那沈茂才难道就不能出什么意外吗?”

    “我就你们是一群废物、猪脑子啊,现在对付他有什么用,他没了帐本,还不得死心塌地跟我们绑在一艘船上?现在他只能依靠我们,我这个时候干掉他,难道我还要再拍扶植一个跟我离心离德之人?”

    “闫大人是属下欠考虑了,那我去把漕帮的老大给抓起来。”年轻些的声音又。

    闫达河显然还在气头上,仍在大声嚷嚷,“有用吗?你根本不知道东西在谁的上,你抓了他们老大又如何,人家把帐本向外一宣扬或是递给哪个跟我们不合的官员里,你们打算陪着漕帮的老大一起死吗?

    是你们的命值钱还是那帮蛮子一样的东西的命值钱!漕帮的人不定巴不得你们杀了现在的老大,他们好等着自己上位呢?!”

    闫总督骂完,房间里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一个声音有些怯怯地:“闫大人,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对付漕帮,保证他们不会再拿那个东西来威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