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焦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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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以后,这个地主的儿子就跟晓华一起去了地里捡地脚花生,捡了不少的时候,晓华就捡了半篮花生,高高兴兴地回来要去将自己的半篮花生上交给队里。

    可是,仓库保管员不在,晓华也就只好暂时将花生拿回家来,让妈妈代为保管,而这时,学校里的红兵前来通知晓华前去开会,晓华就叮嘱妈妈这花生一颗也不能少。

    矛盾也就随之展开。后来,矛盾得到圆满解决。戏文也就结束了。

    这只戏大约演了一个时左右的时间,加下来的时间里就是加演折子戏,如革命现代京剧海港中的退休工人马洪亮的唱腔:

    “自从退休离上海,

    时刻把马码头挂胸怀。

    眼睛一眨已六载,

    马洪亮探亲我又重来。

    看码头,好气派,械列队江边排。

    大吊车,真厉害,成吨的钢铁它轻轻地一抓就起来。

    哈哈哈哈”

    紧接着就是其他京剧或者地方戏的折子戏,如红灯记中的“痛革命家史”。沙家浜中的“军民鱼水情”和“智斗”,智取威虎山中的“深山问苦”等等,等等。

    这戏,一只演到傍晚时分这才结束。晚上演的是全本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晚上看戏的社员们也就更加多了。

    除了白天的人以外,晚上还不时地由社员们从四面八方赶来。

    虽然是正月里,正值很冷的天气,但这么多人紧紧地拥挤在一起,也真是着实让人担心。

    我站在场地的边缘上,看着这场地上面紧紧地拥挤着地那一大片黑压压的摩肩接踵,水泄不通的人们,心里一直就在暗暗地担心着。

    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了什么差池。

    可也难怪,在当时的那个时代里,没有电视,虽然在我们大队里已经有了一台电视,没有络,没有电脑,更没有,一个月只能看到一二场电影,交通又极不方便,即便是那时候买一张车票就是几分钱,一张戏票也就是一二毛钱。

    可在那个时代里,社员们都恨不得将这一分钱掰作两分来用。人们对一二分钱,一二毛钱都有不同的用法,不糊轻易随便乱用。

    因为,他们深深地知道,这钱来之不易,一毛钱是有一分一分地积累起来的,一块钱同样是有一毛钱一毛钱地积累起来的。

    真所谓滴水成河,积少成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因此,今天有了免费的戏看,而且又是县里的大剧团。又恰恰是正月里的时候,是一个十分难得的会。

    因此,十里八乡的社员们也就纷纷不辞辛劳地赶来看戏了。

    初三初四这两天终于风平浪静的过去了。我在心里暗暗地道,老天爷,你保佑一下,在着最后的一个夜里,千万千万也让我们平平安安地过去吧,千万千万别出现了什么差池。

    傍晚,吃好饭,我放下饭碗,抹了一下嘴巴,就飞快地来到了场地上面。巡视着,维护着现场秩序。

    我正在慢慢地走着,正好碰到了雷振山跟高国民,蒋友良他们也一起走来。

    “雷书记,高国民,蒋友良,你们也来了。”我微笑着看着他们招呼着便掏出烟来,递给了他们各人一根烟,我自己也点让了一根烟。

    “世昉,情况啥样子?”雷振山在吸了一口烟后,看着我问道。

    “现在暂时爱没有看到什么情况。”我道。

    “咋们千万不能放松了警惕。一定要严密的注意产生的各种苗头。”雷振山看着我们几个人,沉重其事的道:“大家要尽量地保持好经常的联络。一有问题,大家就立即向着一处集中。”

    “好的。我知道了。”我道。

    “俺跟你一块去吧。”这时,蒋友良着话就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到,站在雷振山身边的高国民他的眼睛里面分明就出现了那种十分不屑的神色:哼,好好表现吧!马屁精!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去想这么多,也不愿去想这么多。就带着蒋友良向着另一边走了开去。

    “昉哥,你看到了高国民了高国民的那种眼神了吗?”正走着,忽然间吗,蒋友良看着我问道。

    “看到了。又啥的了?”我装着不懂的问道。

    “他的眼神里分明就是一种瞧不起人的深神色。”蒋友良很有有点儿气愤地道。

    “管他呢,咱们做好咱们的事情就是了。”我微笑着十分平静地道。

    “对了,昉哥,你今天这最后的一个夜里,会出事情吗?”蒋友良看着我问道。

    “这个,我可不敢。”我道。

    但我在心里道,我当然是希望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个夜晚。可是,要肯定不会有了,但如若出现了事情,那又啥呢?要会有事情吧,但也有可能天随人愿,一切平安。

    平平安安当然是我们最想要的最好的结果。

    可天意从来就难料。

    还有长长的差不多十个时左右的时间呢,又怎么得好!

    我和蒋友良就这样一边着话,密切的注视着场上的情况,一边慢慢地往前走着。

    随着时间的慢慢地流逝,我的心里就犹如火烧一样的在煎熬着,没过去一分钟地时间,仿佛就像是已经过去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的时间。

    我在默默地祈求者,老天保佑,千万千万别处什么事情了!

    “昉哥,你看那边!”正在这时,蒋友良突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很有点儿惊恐地道。

    我听了,就朝着蒋友良指地方向看去,真是不想出事,却偏偏出事。啊!果然,只见那场子的中间,出现了乱象。

    只见那里的人群,就像是大海里地潮水一样,一忽儿倒向一边,一忽儿又倒向另一边,期间还夹杂着混乱的爆笑声和尖厉的哭叫声。

    原来安静的场面,顿时间就变得混乱不堪了。就连四周围地那些看台上的人们,也在开始不断地向着中间走去。

    “友良,你快去告诉雷书记,让他多带几个民兵赶快赶来。”我看着蒋友良大声急促的道。

    “那你呢?”蒋友良关心地看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