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路先生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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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肖淑雅惊讶地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迷茫而幽怨:“她姐姐?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能被梁家认可的人一定有些身份才对,但在江市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这一定是假的。”

    “不,周可渡三番两次在我面前炫耀周可汐的身份,我想不会假。而且,我见过周可汐写的日记,梁先生将它珍藏的很好。”

    “她叫周可汐是么?”肖淑雅喃喃,在脑海中思索,却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余音继续补充:“还有她和梁先生还有”

    “她和梁先生怎么了?”

    “没,就是关系很好。”余音本想还有一个女儿,但这话一,一旦被泄露出去,恐怕梁东岩很难做。

    肖淑雅愣了半晌,随即苦笑一声。

    “那我受了这么多伤害就无法弥补了是吗?呵,梁家可真是只遮天呐。”

    余音也很无奈,“淑雅姐,有梁先生在前做拦路虎,我想,你的想法还是放一放吧。”

    “不!”肖淑雅怎么肯这样轻易放弃,“余音,你帮我,你必须帮我,也只有你能帮我。”

    余音柳眉微皱,为难道:“淑雅姐,我要是能帮你我一定帮你,但是”

    “没有但是,我要拿你赌,赌梁先生的真心。他能为你对战修炀下那么狠的,明他心里不可能没有你。”

    余音彻底震住。

    “淑雅姐,你、想怎么做?”她脊背突然一阵寒凉,话都磕巴。

    肖淑雅也知道自己为了报仇牵扯到余音很过分,立即收敛神色道:“抱歉余音,把你无缘无故牵扯进来。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在梁先生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么?”

    她的话像敲钟一样,一下一下敲打余音的内心。

    扪心自问,她想么?

    想么?

    “不,淑雅姐,我不想知道,梁先生的想法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如果我能帮到你我一定帮,来日方长,周可渡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总有会,相信我。”

    肖淑雅凝睇着余音,眼底波澜涌动,但最终被她压下去,终是什么话也没。

    “余音,我信你一次。”肖淑雅极力压下心头的仇恨,尽管胸口憋着一股子闷气,但她知道,不能为了一己私利,伤害余音。

    两人作别后,余音心中忐忑不安,似乎身边的人都想利用她,达成自己的目的。

    明明和梁东岩划分得如此开,却还是逃不过当别人跳板的命运。

    她不是不同情肖淑雅,只是同情不能当饭吃,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还有赵子胤,一举一动都要心翼翼,不然可能会连累到赵子胤。

    想给肖淑雅想一个万全之策,但,实在太难了。

    凭梁东岩和周可汐之间的深刻关系,她这点儿蚊蝇力量,根本撼动不了。

    宴会晚上才正式开始,要等游轮驶出海港。

    余音在肖淑雅安排好的房间里简单梳洗打扮。

    秦骕则赖在她房间里,单腿搭在沙发扶上,大喇喇的倚坐着,怀里捧一一盆冰葡萄,摘一颗吸进果肉,然后将葡萄皮随扔在茶几上。

    “你怎么不去找向堃?”余音在洗间里对着镜子给自己盘一个简单的发髻,半是随意地问。

    秦骕“噗”一下吐出一口葡萄皮,懒懒散散地回:“他,你还不懂?早不知道跑去哪儿递名片去了。也就是老子现在还不到三十岁,等老子到了三十岁,一定要去他那个什么‘三十而立’里去看看,里面都是什么妖魔鬼怪,让他那么痴迷?”

    “人往高处走,何况向堃性格本来就那样,有野心,谁也拦不住。”

    余音已然给自己弄好发型,又开始给自己简单收拾一下妆容,她平常不习惯化妆。

    因为医院对医生的着装要求很严格,医生为了尽量亲民,在一入眼的瞬间就要让患者产生信任感,所以化妆这种拉远和患者信任感的事,万万不被允许。

    “哎!你他那‘三十而立’是什么破规矩?必须年满三十才行,老子少年成才,不到三十身价就过千万了不行吗?”

    秦骕怨声载道,愤然的放下那盆葡萄,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站起身:“你他不会故意为难我吧?不然凭我和他的关系,开开后门不行?”

    余音无奈,从洗间探出头,给他一个白眼:“你光想着条件三十岁,你想过你真的有上千万的身价么?”

    “老子怎么没有身价千万?我爸可是院长!”秦骕一提自己的父亲那底气不是一般足。

    “但你别忘了,你要去lt,秦伯伯可是一直反对。留在医院,你是秦院长的儿子没错,出了医院,别人还认你这个身份么?”

    余音叹气摇头:“lt那种地方竞争多大你不会不知道,而且人老板是梁先生,不是你父亲。”

    秦骕瞬间偃旗息鼓,丧气地一屁股坐回沙发里,蹬着腿吵吵嚷嚷:“那你怎么办?我和向堃就一点儿交集都没了?”

    真是越活越来了,他这个动作连赵子胤都不会做。

    余音也看出秦骕心里着急了。

    得帮他想想办法。

    于是眼睛滴溜溜一转,灵光乍现。

    “要不你去找路历之套套近乎?我看他和向堃好像走的挺近的,你想办法拉他入会,估计向堃会对你感恩戴德。”既然走梁东岩这条直线行不通,那就走曲线呗。

    曲线救国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秦骕一听,忽然来了精神,但随即又萎靡下去,嫌弃又鄙夷地:“路历之?算了吧,你和他的事我还没忘呢,让我这么没节操的去找他,我做不到。睡了你还让他得了便宜卖乖,不可能。”

    “呃”当时随口的慌,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骕越记越深。

    余音发誓,以后再也胡瞎话。

    “谁睡了你?”

    门口突然开门的人,听的一知半解,但对秦骕口中“睡了你”三个字格外敏感。

    敏感到他原本准备敲门,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和震惊,直接推开了没合紧的门。

    “向堃?”

    “向堃?”

    余音和秦骕异口同声惊呼,的目光纷纷投向门口。

    秦骕立即起身:“你不是出去有事吗?”

    向堃没回他,直接对着余音问:“余音,你和路先生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