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在场的人心上一人一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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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周可渡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肖淑雅会变得如此强势。

    她不是爱钱么,肖淑雅就是要用钱压死她。

    “怎么了,周姐,后悔当男人的玩物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个会,来当我的玩物怎么样?我绝对比战修炀大方。”肖淑雅原本清澈干净的古典美的面容,此刻却危险重重。

    连旁观者余音都对此诧异,一旦一个女人复起仇来,果然浑身都带刺,气场都不一样了。

    周可渡炫彩的长指甲深深嵌在肉里,艳唇紧咬,深色晕染的美目怒瞪着:“肖淑雅!别以为你有钱就能压我一头,这年头有钱的人多了,但能奈何得了我周可渡的人还没出现呢!”

    “呵!你不就是想你背靠梁先生么?如果没有梁先生呢?你能走多远?怕是连家门都没迈出去就被人大卸八块了吧!”肖淑雅不输她,此刻更是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懒得看。

    “我就是背靠梁先生怎么了?他这辈子都是我的‘免死金牌’,只要有他在,你再有钱又能把我怎么样?”

    肖淑雅笑的肆意,宛若一朵正在放肆盛开的玫瑰。

    “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不过是想和梁先生做笔生意罢了,千柳湖的项目路家正缺钱呢,不知道你值钱还是路家的项目值钱。”

    她打着披肩转身,不再做理会,像只翩然离去的蝴蝶。

    羽翼轻飞,却重重的拍在周可渡的心尖上。

    周可渡紧咬着牙根,千柳湖项目路家缺钱的确算一个把柄,不得不让她心底里打鼓。

    如果没有路家缺钱这回事,她赌梁东岩一定会不遗余力保她,但路家存亡与梁家息息相关,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把她推出去

    随即她衔一抹得意又决然的笑容,冷笑:“你的再好有什么用,到头来不还是猜测?要不要咱们当场求证一下,看看梁先生究竟是保我,还是选择和你做生意。”

    肖淑雅没料到她竟然会如此直接,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余音亦是如此,原以为肖淑雅已经挫了周可渡的锐气,谁料她如此直接。

    二话不,周可渡从随身携带的dr限量款包包中掏出,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一阵,对方没接。

    周可渡气急,不甘心的再次拨打。

    还不接。

    周可渡美艳的脸气到拧巴在一起。

    肖淑雅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气到她的会,淡淡的回头对余音:“余音,你打。”

    “我?”余音大吃一惊:“淑雅姐,别开玩笑了,周姐连打两通电话,梁先生都没接,可能他在忙,我打他怎么会接?”

    “你不要多想,打就是了。”肖淑雅抚慰道。

    反正结果都一样,没空接呗,余音也没多想,掏出拨了一个。

    滴声刚响两下,等快响第三下的时候,余音真准备回头,你看没人接吧。

    然,“嘟”后震了一下。

    通了。

    通了!?

    余音倏地不自觉抖了一下。

    “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冷的,是梁东岩本人没错。

    余音此刻却尴尬的要死,他不是忙么,怎么接电话了?

    “啊,喂,梁先生,我是余音。”她一时之间不知什么好。

    “有来电显示,而且,我认字。”那边开口就是不好惹。

    余音:“”

    没人你不认字呐,她额角一层汗。

    “什么事,快,”梁东岩不耐地催促。

    “额,是这样,周姐让我打电话问您,您会不会为了她拒绝肖女士对路家千柳湖项目的投资。现在周姐和肖女士都在呢,”她言简意赅,提醒后按下免提。

    余音从没觉得自己的这么烫,像烫的山芋,让她随时想把它扔掉。

    如果梁东岩是,肖淑雅会伤心,如果不是,周可渡估计会把她砸喽。

    原本以为会等很久,没想到她刚问完,梁东岩便一本正经的回道:“千柳湖项目路家已经有合伙目标,用不着别人操心。”

    这不屑一顾的语调,好像法官做宣判一样,给在场人心里一人一锤。

    余音和肖淑雅不用多,自然是复仇彻底没希望了,梁东岩会保周可渡,没得商量。

    到周可渡这边,又是另一番滋味,梁东岩并没有正面回答余音的问题。

    余音的问题有个条件——会不会为了她周可渡,梁东岩的答案完全没有涉及这个条件。

    所以这个答案对她来是未知不是肯定。

    但总得来,梁东岩还是偏向周可渡。

    余音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没掺和进这场斗争中,忧自然不用,肖淑雅要输了,自己心里也好像有那么一丝丝不舒服。

    梁东岩护着周可渡不是一天两天了,然而听到他明确表态还是会难受。

    “听到了?肖淑雅,你想收拾我,再修炼修炼吧,阔太太当久了不修炼就想成精,太嫩!”

    周可渡冷嘲热讽一番,不忘丢下一个轻蔑的眼神,大踏步潇洒离开。

    肖淑雅一搭在另一上,上方的捏着另一只的腕,虎口发白,被捏的腕发红,指甲都要嵌进肉里了。

    “淑雅姐!你这是做什么?”余音看到赶紧给她两只分开。

    “为什么?为什么像她那样的女人梁先生还要护着她!甚至,甚至当着你的面,梁先生都如此护着她!难道你在他心里还没周可渡那样的女人重要吗?”肖淑雅悲戚又绝望的苍凉发问。

    余音被的震撼到,心尖儿也紧了一下。

    “淑雅姐,我和梁先生的关系怎么能和周姐比?你太看重我了。”

    “不!明明他都没接周可渡的电话,你打他却接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可能是恰巧吧。而且,梁先生和周姐之间有很强的羁绊,他或许不喜欢周姐,但不会对周姐置之不顾。”

    有些时候,责任和感情是两条平行线,不相交却能并轨同行。

    “那是为什么?”肖淑雅捉住余音的胳膊,一定要问个明白。

    余音想了想,还是让肖淑雅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周姐的姐姐是梁家至今为止唯一承认的儿媳,但是她却死了。大概因为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