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调养身子
斐闲语气之中透露着嘲讽,可是却也并未错些什么。
“本宫就不去凑这热闹了,皇上心中挂念着,这自是好事。”
白柔可未曾有过任何闲情逸致去同他们凑这等热闹,原本后宫之中就需制衡,皇上如此之做,也有他自己的道理。
“也只有安妃娘娘有此等宽宏大量了,臣妾可未曾像娘娘这般了。”
斐闲不过就是用帕子遮掩住了唇角,出此话之后,竟是低低的笑出了声。
“芳贵人,人还是应当不要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也得看清自身才是。”
白柔神情淡淡的,却也从未有过任何情绪浮动,仿若是当真不在意。
“安妃娘娘教育的极是,芳贵人也是无意冒犯,还请娘娘莫要介怀,。”
佩欣开口解释着,毕竟现如今不过就是她同斐闲算得上是有些许交情了,能让这白柔难受也倒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本宫从未介怀,你们也莫要放在心上才是。现如今这天气还是冷的,本宫这身子属实适不适合在这外面多待。既然如此,本宫也就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你们好生的玩,本宫就先回去了。”
白柔将搭在浣溪的胳膊上,不动声色的开口,现如今在此处站了如此之久,还真是觉出几分冷意来。
“安妃娘娘,您这是”
斐闲不过就是伸出指了指,浣溪发觉白柔肩膀之上有些许的脏污,所以也便用帕子擦拭了片刻。
“若是无事的话,臣妾就先告退了。”
斐闲低下头来的时候,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继而就同佩欣一同离开了此处。
陈仪琳瞧着这一幕总归是觉得心中有些许奇怪,但又不上来。
毕竟她们二人总归是不能傻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白柔做些什么。但解释不上来之处,就是她们二人为何要提醒?
“在想些何事?方才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未曾听到。”
白柔淡笑着瞧着她,也不知晓这是为何又出神了呢。
“臣妾不过就是觉得有些许奇怪罢了,不过不也罢。毕竟未曾发生过何事,娘娘这些时日还是多注意些为好。这后宫之中虎视眈眈之人不在少数,臣妾心中仍是担忧。”
陈仪琳越想越发觉此事不对劲,可是却未曾有过任何一点的不对。
“你就是太心翼翼了些,方才如此多人在又怎会出事?”
白柔不过是轻许的笑了笑,方才若是人少的话,她许是会做些什么,可方才本是人员嘈杂之时,她又怎会如此之蠢?
“那恐是臣妾多想了,娘娘若是觉到何处身子不舒服了,可要早些出来莫要拖着。”
陈仪琳也不由得笑了笑,此事或许真是自己太过于心了,想必也应当是多想了才是。
白柔不过是片刻,便觉得身子有些许的疲惫,在如此寒冷之处,竟然也能生出几分困意来。
“我这觉倒是越来越多了,这凤仪宫距离此处也不远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疲倦,可偏生现如今提不起来任何的精神。
“这也算是正常,娘娘好生休息。”
陈仪琳也未曾往深处里想,不过就是福了福身子也便带着巧儿离开了。
可谁能知晓,白柔此次睡下,竟是到了第二日也未曾起来。
“这究竟是为何?”
独孤寒下了早朝之时便听闻这方情况,也便连朝服都未曾换一下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回皇上的话,太医正瞧着呢。”
浣溪心中有些许的忧虑,可是却也不知智究竟是为何,明明昨日里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成了现如今这样。
“朕昨日来时,柔儿便一直未曾醒过来。这属于正常?”
独孤寒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过是这动作初始,地上便跪下了一片。
“娘娘现如今本就嗜睡,奴婢也未曾放在心上,可谁知今日里却怎么叫也叫不醒。”
杏春属实是不知道应当什么时候,明明这饭食每日都是检查过才端上来,可又怎么会出如此纰漏。
“都起来吧。”
独孤寒不过是淡漠的撇了一眼,却也未曾有过过多的言语。
不过就是片刻,钟输便从屋内走了出来。
“娘娘身子并无无大碍,所幸是发现的早。”
“究竟为何?”
独孤寒放下了中的茶盏,现如今语气之中更是带了几分担忧。
“不过是曼陀罗粉中夹杂了些许的迷,药,所以才会致使了现如今的症状。只是这剂量大,恐是娘娘身子会有些许的承受不住。”
钟输倒也是原原本本的回答了,只是心中仍是未曾想明白,这屋子里面可未曾有过此等物品。
“昨日里柔儿而去了何处?又究竟是见到了何人?”
独孤寒微微的眯起了眸子,眼眸之中有片刻的寒光乍现,里面蕴含着些许嗜血的杀意。
“昨日里娘娘的宫中待着有些许的无趣,便去了储秀宫中。同陈贵人一同去了御花园中散心,半路上便碰到了芳贵人同欣婕妤。之后娘娘便觉得有些许的疲乏也便回来了。”
杏春连忙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将此事的出来,从未有过任何遗漏之处。
“将这些人找来。”
独孤寒语气之中仍是蕴含着怒气,他沉声下令,之后便再不发一言。
“臣妾参见皇上。”陈仪琳来的便是最快的,她先前之时便听闻了此等消息,心中也是担忧。
听闻皇上在此处,她也便未曾过来,原本是想等着皇上离开之时她再来,却未曾想到竟是收到了传召。
“昨日里你是做了何事?”
独孤寒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其实心中却也未曾有任何怀疑,毕竟她从未是如此蠢笨之人。
“臣妾并不知晓皇上所为何意,安妃娘娘现如今仍是昏睡之中,臣妾心中也是担忧,本还想请皇上解臣妾的疑呢。”
陈仪琳心中并不知晓这究竟是为何方才之时,后宫之中只是传闻安妃娘娘一直昏睡,却未曾传出究竟是为何?
“你难道真是不知吗?柔儿平日里便同你交好,按理来你才是那个最能够得之人。”
独孤寒语气之中并未有任何感情,仿若面前之人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皇上此言差矣,若真是臣妾所为,又怎会牵扯进此事之中?臣妾原本可以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又为何要如此多此一举?”
陈仪琳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似是自嘲有似是了然。
“你暂且先起来,等等另外二人。你先同朕讲讲,你心中怀疑何人?”
独孤寒端起了中那盏茶,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臣妾心中并未有确切人选,一切只看皇上如何评判罢了。”
陈仪琳坐在软椅之上,语气自始至终都不卑不亢,仿若她并不愿理会此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