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四章 陈贵人认罪
“主子,奴婢昨夜里发觉皇上并未在屋子内。原本奴婢是并不知晓的,可是昨夜里主子身子不爽朗,恐怕是有发烧的症状。所以奴婢也未曾管如此之多,在门口轻唤了几声,发现屋子内并没有任何的声响。打开门发现皇上并不在屋内,可是明明先前时皇上是留在这儿的。”
杏春心中本来是一个存不住事的,况且安妃娘娘同她之间的关系又不同于以往。
白柔上的动作一顿,其实昨夜里恍惚之间醒来时,她并未察觉到此处有任何人。原本未曾放在心上,不过以为是梦境罢了,现如今想来好像属实是有些许的不对。
可是皇上对她的心思她心中也明了,定然是不会做对不住之事,只是不知晓究竟是为何了。
“杏春,此话莫要再。”
白柔放下了杯盏,并非是她不信任杏春,只是独孤寒绝非会做此事。
她心中是信任独孤寒的,现如今自然不会去怀疑。
“奴婢心里明白。”
杏春现如今出来不过是为了她好,根本就未曾存过任何想要让他们二人出嫌隙的心思。
“本宫知晓你是如何想的,但是这话莫要再了,要是传到皇上耳中,此事便不好解决了。”
白柔不由得叹了口气,此话也愈加悠远起来。
她心中自然是相信,只是却不知晓他究竟是去了何处。暂且慢慢的观察着,若真有何事到时候再,现如今就算急也急切不来。
“主子,陈贵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浣溪从外面轻声推门而入,却也不知晓她们主仆二人究竟是在作甚。
“赶紧把人请进来,先前时便了陈贵人来时,你们无需通传,直接让人进来便罢了。”
白柔现如今这心情也好了许些,也算是有了些许的安慰。
浣溪知晓,现如今主子着心情不好,所以也就连忙退却了,出去将陈贵人请了进来。
“臣妾在外面就听到了娘娘的声响,现如今心情不好?”
陈仪琳却像是什么都不知晓一般,从门外轻声的笑着走了进来。
“我这心情如何能好的了?”
白柔无奈的瞧了她一眼,连忙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臣妾以为娘娘无需忧虑这些,现如今皇上这心在你这边,你又何须如此。”
陈仪琳不过是掩唇轻笑,低垂下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些不忍。
“我也不愿如此,只是他们将主意打到我孩子的身上,我这心总归是觉着不舒服。”
白柔并不知晓自己现如今应当是何种心情,原本是不愿意同他们计较,可是自己的底线便是这孩子。
“臣妾心中也理解,只是现如今娘娘这身子可不方便往外面走。”
陈仪琳自然是知晓,她现如今定然是想要自己亲报仇,可是就她这身子若是在去冷宫那走一遭。回来之后岂不是又要感染风寒,到时候会比现如今更严重。
“我这心中又何尝不知,现如今也就只有你能同我的上话了。”
白柔不过只是轻叹了口气,可是现如今这心总归是一直揪着,总归是落不到实地上。
“臣妾劝娘娘此时可缓缓再去,现如今您这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事情都可以往后缓缓。”
陈仪琳现如今的倒是实情,自从她有了身孕以来,这后宫之中从未有过平静之时,也不知晓她若是去一趟冷宫又要出现何等事端。
“若是不杀鸡儆猴,这后宫之中又怎么会把我放在眼里?我本是不愿计较,可是他们不该把主意打在孩子身上。孩子终究是无辜的,我也不知晓究竟应该如何?”
白柔现如今也便陷入了死循环之中,她希望给自己腹中的孩子一个好一点的环境,却也未曾想过要害任何一人。
“若是心中想好了那便去做,只不过臣妾奉劝娘娘一句,日后莫要后悔才是。即便是现如今你去了冷宫之中又能如何呢?将她杀了?现如今她是妃嫔,若是死于冷宫之中,皇上定然是要追查。”
陈仪琳不过是淡淡的分析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心中却思索着应当如何劝住她,毕竟现如今他不应当去接近冷宫。
若是白柔去了冷宫之后,斐闲却忽然之间暴毙,那么这件事情定然是要按在她的头上,这件事情定然是会成为一个导火索。
毕竟一个妃嫔却被当今宠妃逼死,此事若是传出去了,朝堂之中竟然是会引起动荡。此事同她不利。
只是这些事情不能同她提起半句,现如今能做的不过就是规劝罢了。
“其实你心中也不愿让我去,我倒是想知道为何。”
白柔语气淡淡的,在其中却蕴藏着些许的恼火,毕竟为何他们一个又一个的偏生的要拦着自己,此事并非是自己的过失。
“只是现如今娘娘的身子不便过去,这冷宫阴气过重,娘娘现如今怀有身孕,若是过去了这孩子若是受点损伤,岂不是得不偿失?”
陈仪琳却是未曾有过半分的恼意,不过是语气寻常的着。
“是啊,现如今却是要为这孩子做打算。”
白柔不过是淡淡的应着,眼神却也是微微的眯起,并未曾是有人知晓她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娘娘,何必要纠缠于这一时半刻?”
陈仪琳只是心中思索的较多,却也是未曾的开口解释的过多,毕竟此事牵连甚广,现如今却也是不知应当如何去开口。
“我本是不愿,可偏生总是有人在我眼前蹦跶。你我还能如此的坐得住?”
白柔偏过头来瞧着她,只是这话语之中却是沾染了几分的疑惑。
现如今这是如何?这一个两个的偏生是要拦着自己?
“娘娘若是心中有了计较,去做便罢了。只是娘娘此事你不能露面,若是此事牵扯到你的身上,怕是不好解决。”
陈仪琳现如今只能是如此,毕竟若是的太多了,或许真是要瞧出端倪来了。
白柔并未多想,只是认为她现如今这是为了自己做打算罢了。
是夜,陈仪琳踏着月色轻声推开了冷宫的门。
斐闲并不知晓来人是谁,只是在这冷宫中的几日,便是已然察觉了许些的冷眼。先前时巴结着的现如今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才好。
“芳贵人。”陈仪琳将毡帽拿下,便是露出了本就清丽的脸。现如今上面却是为未曾有过半分的情绪。
“陈仪琳?现如今你这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斐闲靠在床上坐起身子来,瞧着样子许是感染了风寒,却是让人瞧出了几分柔弱来。
“看你笑话?呵,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陈仪琳只是耻笑了一声,今日她便是代替着白柔来的罢了,总归是劝住了她,可是自己却也是要跑这么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