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头有点疼，胸口闷，有些想要作呕。没有幻觉，没有发烧，就是想要作呕。对于时间的认知似乎是出了些问题，在结界里感受到的时间流逝跟外面不怎么一样。这跟我之前遇到的一个结界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不由赞叹，“果然结界是能够扰乱人的感受，是我孤陋寡闻了。”

    很多事情大爷是不会告诉我的，抑或是他并不清楚，又或者是了也没有必要，将来也许我会知道的——其实他只是懒而已，仅仅是懒而已啊！

    好吧不大爷了。杨师叔一扶起了我，力图让我跟他们到云阁里走走，其余几个师叔师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围着我并表示陆师侄来了最好了，她喝不醉！等我们醉了以后能送我们走，我们能大喝特喝了！

    尤其是那些个男性师叔师伯，啧啧啧那嘴脸。

    同志老爷们，讲真的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这些长老们长期闭关，对自己的修行的极为苛刻的，几乎很少提及自己的私欲。当然偶然破戒一下还是可以的，比如趁着我和撄宁两人的成人礼以及新年祭祀还有新人考核大赛，找点酒喝还是可以的。

    这些长老们还要跟我谈谈。我不太想一个人去，于是叫回跳舞跳的兴高采烈的萧撄宁，让她跟我一起去，萧撄宁也很会顺势上，表示她跳舞跳的很高兴，要是我回去以后能够给她寄一些现代舞的dvd给她就好了。

    我心知山上的络不太好，线拉的少，一些地方有一些地方没有络，但是又dvd。用dvd和电视来练舞可能会比有效果。于是我应承了下来，唯恐她把我一个人丢下，我实在是不太愿意一个人被一群介于熟与不熟的长辈们中间，我多少有些社恐，不比萧撄宁自来熟的活泼性格，又跟这些老头老太太们熟悉。

    萧撄宁依旧活蹦乱跳的跑了上来，揽住了我的臂，并循循叮嘱我一定要给她带金星的作品给她看——这是出于好奇和对舞蹈艺术的向往——我也一一表示理解。

    “真是奇妙啊，原来我对世界的认识是这么的啊原来人是会对自己的性别有怀疑的啊，我想都没有想过呢。”萧撄宁喃喃道，“阿敏有怀疑过吗？”

    我们走在老人家们的后面，杨师叔侧着身子听着我们话。

    “有时候会吧，但是我倒是很明确自己是个女的，这个没有异议的。”我认真的想了想道，我对性别的迷惑来自于体内的灵魂，若**目前是大爷控制的话，那大爷就会认为他是没有性别甚至男性的，但是**无可否认的是女性的，那么我到底是男的女的呢？

    **是女的精神是男的。

    实在是想不通啊，不过据这是一个心理命题。我没有什么耐性去看这些理论性的东西，最好给出个目标和答案给我，不然我会觉得难受，很难受。

    杨师叔能不能别这样，讲真偷听也不要这样子啊，很显眼诶。

    八卦是每个人必备的人设吗真是好奇怪啊

    不过这些长辈们因为又喜欢接触新事物又跟新社会有脱节（加多一个p，他们认为数码宝贝——我时候的翻译是数码暴龙，这个简直就是童年回忆——里面的数码世界是存在的），导致对新的东西有扭曲的认识，他们的八卦不是真的八卦，仅仅是好奇于新鲜东西而已。

    不过这种平行世界的设定也符合我们的思想啦。打个比方，在我们的认知里，世界有三十六重天和九重天，神仙都居住其中。三十六重天和九重天其实相当于平行世界，高纬度世界。众生达到一个高度就有会通过媒介进去。所以对于一个由数据组成的世界委实不能让“老人家”们误解，相反他们会很有热情的想象这个世界存在于何方。

    唔，要不要跟大爷讨论下关于次元的问题呢？

    不过了我也不懂，问也白问。总之将来还是会学到的，就酱。

    这次回来我算是比较有空的那种，第一次入宗门又要被作业压的死死的，玩也去不了很远的地方去能走的地界少的可怜。第二次自不必。我原本花多点时间来陪师祖的，但是她让我四处走走，让我好好跟活着的人呆在一处，享受一下活人的气息。看着她病弱的样子我又实在是不好走开，但薛师叔把我

    拉走，只时候还没有到。

    那走走就走走吧。

    其实昆仑地势大，宫阙众多。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哪里有什么，我总是没留意这里有多少人。但这次许是活动多，人也多。

    这次去的云阁是技术部门，开发跟仙术有关的技术，着重于关之类的所谓的奇技淫巧。我想刚刚用来困我的一种新开发的结界，也许云阁的长老们想到些什么了。

    但是这样子的话，我最好到云阁的时候要心一点，不然真的是处处受制了。我怕死是真的，怂也是真的啊。

    大部分昆仑的底层子弟都没有进入过云阁，打杂的除外，当然打杂的也未必能够进入核心的地区。就连打杂的子弟都是云阁长老们的亲传子弟，将来是要继承长老们的位置的。

    我们跟着长老们悠哉悠哉的走着，刚好遇到了一座山。这里的山路崎岖，要是登山人士来到这里的话必然感慨，哪怕是拥有最专业的技术、装备和团队，也未必有勇气登上去，我们到时还好，会一些轻身的功法就能上去了。

    昆仑的子弟打就练习昆仑心法，讲究无为，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兼之自习武，自然没有因为眼前的困境而吓住，何况这也不怎么难又不是珠穆朗玛峰。未必有勇气上去不等于没有能力是吧。

    等我和萧撄宁两个上去之后，长老们互相点点头致意。我发现这群长老里面多了几个人又少了几个，我不解的看向杨师叔，她只是摇摇头，示意我不要话。

    我们穿越过树林，来到植物园，这里面不少植物都很眼熟：出去桃树、柳树、茱萸、艾草、无患子、柏树和葫芦这些常用的驱邪植物以外，还有的是圣木曼、帝休、沙棠这些只有昆仑才有的植物，吃了有神奇的功效，好比方圣木曼兑，吃了以后能拥有圣人一样的智慧。我不是对这些没有兴趣，但是吃了以后对我也没有什么意义吧，因为哪怕再怎么聪明也避不开生死轮回，啊或者聪明人不忌讳生死轮回。

    这时候这些老家伙又少了几个，变回之前的那一堆了。

    萧撄宁还在嘻嘻哈哈的和我在后面嬉闹，完全不管不理任何事情，有路就走有河就过，没有任何的不悦不耐烦，相反还有些怡然自得。长老们在前面还会多多少少问我们一些问题：指着路边的花草妖兽，回答出个所以然来。

    我研究了一下这些老家伙带我们走的路子了，不出我所料的话这大约是个型的考试或者实验，难度并不大，只是考验我们在武艺上的基础功，看我们是练那个路数的为主，不出我所料的话，萧撄宁是按传统的昆仑的技艺进行学习，武功的基础杂糅了一点咏春，但是最原始的还是昆仑的基础，这也是我最开始练习的；但是直到我初中以后改练了古武术以后，我的功底开始有点变化了，古武术建立在昆仑技法的基础上进行练习，之后再修改回古武术的功底，简单点就是，一栋楼下面一两层已经建好了，但是从第二层或者第三层重新设计起建，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把下面的第一次抽筋拔骨的改到和上面的一样，但是还是会因为曾经建好过而留下一点点的影子。

    当然这是看基本功的。接下来是看基础知识的，去云阁的路上有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认出个七八成已经是不错的了，只是我脑壳疼，萧撄宁太能叽喳了，因为她老是不同意长老们的法，她老是觉得她是对的，可任性的很。

    大爷倒是看出来是考核，因为考核所以他一句话没，也不动。遇到事情自己解决为好。

    跋涉过后，已然是黄昏了。杨师叔派了只鹰去送信，言明我俩就在云阁，让各家的家长不要担心，随后他们安排了饭食在里头，让我们先吃饭。

    “今天的考核不难吧？”杨师叔在饭桌上笑眯眯的问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练古武的？”

    “不难，基础，就是很多不记得了。”我苦笑着扒拉着饭道，“我是初中，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时候开始练的。”

    “那练的不错。”

    萧撄宁还在那里扒饭吃，她兴致勃勃的咬着虾仁，在昆仑很少有海鲜吃，一个是地理原因，还有就是不建议过的太过奢侈，饮食上要有节制，所以一年到头海鲜很少有的吃。在她愉快的啃虾仁的时候，我和杨师叔已经把话完了，她才后知后觉的了句：

    “哈？原来长老们在考我们啊？”

    “你还是把饭菜先放放。”我道，“你看这又是饭又是菜的，还考试，接下来一准没有好事情。不然就是吃人嘴短了。明白吗？”

    萧撄宁十分的同意，于是放下了碗筷并且用摁住了我的右，因为她看我用右那笔拿筷子，私以为我是个右撇子，摁住了我的右就能摁住想要骚动着想要去拿饭碗的心。

    不好意思当年大爷太负责任了，我左右都可以，就是习惯用右而已，顺罢了。

    云阁从外头看起来确实十分的美，但是是按悬空寺那样的制度，悬空而建造。想要过去是没有路可以走的，必须要踩在山石上走过去，抑或是搭乘仙鹤或者是自己飞过去。而走山石就是要面临着一步走错就要提前到地府报道的危险。

    萧撄宁有些生气了，她自己倒是很讨厌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冒了这么大个险硬是考核，她实在是不服，于是她摁住了同伴，不然对方话，哪成想对方突然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道：“师兄不要激动，且听上一听。”

    撄宁心里紧了紧，肩上之前像是被火燎过的地方开始滚烫，仿佛有什么再度涌起，像是有旧时代的生命正在复苏、叫嚣，然后生生不息。

    她扭头看向一边的女孩，女孩倒是有点兴致的看向别的地方。萧撄宁不是不知道陆敏生的事儿，只是知道的少。她的父亲萧成松曾经告诉过自己：“无论外头的人怎样议论你陆成忠陆师叔，那都是咱们做长辈的事情。刨去势力、金钱等等俗世的观点，陆敏生还是值得一交的，至少在捍卫神的这一方面她是个先驱。”

    至今萧撄宁都没有办法理解父亲某些话语里的意思，但是他的对，陆敏生还是值得一交的。在别人称颂着她这个掌门之女的时候，陆敏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麻烦自己，跟自己胡乱话，丝毫不顾及只要攀上掌门之女就能有某些好处的这一准则。

    陆敏生这个时候歪着头看着她，示意她认真听讲。

    “这样子吧，目前来，我们云阁发展的还算是不错的，但是最近我们遇到点麻烦事。”杨师叔悠悠的了起来，似是想要蛊惑我们，但是大家都不为所动，“我们在制作一种名为‘焚炮’的关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难题。

    “‘焚炮’的主要目的是通过炮火产生出无差别攻击的当烈焰的利器作为攻击，但是这种武器的能源最近枯竭了，我们没有办法找到这么精纯的烈焰了，我记得最好的源头已经不在昆仑了，抑或是她回来了，又要走开了。”

    杨师叔向我点点头示意。

    我心想不就是在我嘛扑街。

    但是面子上还是不要做出格的事情，旁边还有个不知情的。

    “但是最近事情有了转。”杨师叔转向一边迷糊加愤怒的萧撄宁，“我想答案就在你身上了，萧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