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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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火锅的时候古喻生赤松子要我跟掌门师伯问个好,告诉他自己很好,不要三头两天打电话过来。

    我:“哈?你还认识师伯?”

    “认识,以前就认识了。不过他挺烦的,见到也要躲远点。”

    作为目前世界上唯二能确定有古神降临**的人类,按道理来确实没必要忌讳太多人。但是两人表示自己弱、可怜、又无助。

    信仰低落那些咱们就不了,古神本身都很虚弱,不然一拳一个嘤嘤怪,那轮到现在,两个**连咸鱼都要躲。

    啊呸,是躯壳要逃的,不关精神和灵魂的事。

    “你师伯心思深,有时候在他面前话给自己留几分余地总没错的。还有,这次你回去,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自己心点,你已经惹上不少事情了!”

    “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不惹事事情也会找上门来。”我也很无奈啊,几次了,回回都是人家找上门最后拍拍屁股就走了,那我呢?卧槽我就在后面就要东躲西藏?

    我不大爷了,大爷现在醒着的时候已经是算是多的了,但是大爷出来除了骂人打游戏和喝酒抽烟当大爷以外就是刺激我幼的心灵。除去这些以外,就是显而易见的与这个时代的脱节,大爷现在还不能理解摄像头或者监控的意义和行为。

    我还要花时间解释,为此我了解了摄像头的结构。

    你这离不离谱,当然离谱。

    “不过兄弟啊,之前鲛人那单事情,你们处理的怎样了?”我问到,这件事搁在心里也有时间了,总要有个结果吧。

    “鲛人这件事情,我们委托了赤煌那边帮我们查。你要知道,国妖局就算是查了也不会告诉你的,赤煌好好歹给钱就查,就是信息真假和多寡还是靠银子开路当然哪个构的情况都是这样,只是赤煌收钱办事忠人之事而已。”古喻生还是赤松子叼着金针菇和肥牛,也不知道他咬不咬得动。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

    “我们拿钱开路以后,赤煌的人终于还是了,这些鲛人如我们所想的一样,跟你大爷和我(赤松子),是同代的。他们是在我们这些古神陨落以后,被强行锁在了这里,是陷阱。我们的人就问了,要是有陷阱的话,那么总会有猎物的吧?那么猎物又是谁?赤煌那些人就了,这个陷阱只是个试探,所谓同属性相吸引,总有相同的人相附和的吧。

    那么这些人是谁呢?有可能是某一位神,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妖兽,总会有人喜欢捕获这些东西。”

    “那你们给钱问出到底要捕获什么呢,又有谁需要捕获这个不知名的东西呢?”

    “付了,人家这事儿不是给钱就能解决的。只这些鲛人是祭品,祭品没鱼权。又或者这些鲛人所处的环境就是一个囚笼,囚笼你懂得吧?就是犯了错才会被关着。然后就被人当粮食了咯。”

    这事儿不就是问了等于白问了吗。

    “也不算是白问了啦,至少我们在赤煌的时候,赤煌的人私下里给透露的是:这个世界上,至少还是有很多其他的远古的家伙还在;第二个就是,这些古物们总会被盯上了,不是现在被盯上,就是以后都会被盯上。总有人会想办法把大爷爷们都给赶出来,然后就”

    “得得得了,我总算是听明白了。其实这个世界上,也许不止我们两个容器;也许这个世上,还有不少曾经远古的生物和神灵始终活跃在这个世界上,山海经搜神记等等著作都是真实存在的,我们并不孤单,只是他们未曾出现而已我们都是禁忌之门,但是有人想要将这座门打开,然后变回大爷们生活的时代。那我们需不需要讨论一下普罗米修斯和异性?逼乎上面还有‘如果神话传都是真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的问题啊卧槽大爷你想不想回忆过往”

    不想。大爷借着我的身体发出了拒绝的声音,现在就很好,我们只要遵循规则走下去就好了,我也只要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赤松表示他赞成大爷的。话你们之间真的没点事情吗?

    没有的,是我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我不应该这样子想。

    “不过这次的话,地府打算将那群鲛人转交给国妖局,我们已经索取不到更多的线索了,赤煌的人到这里算是极限了,再挖下去估计人家也不会讲的啦,总不能拿身份去压人吧都这种情况了。”他们吨吨吨的喝着酒,满脸的愁容和无奈。

    “不过那个什么赤煌是什么鬼,靠谱吗?”我问道。

    “靠谱不靠谱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知道的是,这个组织的人办事还是挺利落,像是就纯粹收钱的民营本的国妖局,国妖局干啥的你知道的吧?你就当它是国妖局私人企业之类的吧。”

    我不由暗自诽谤,不知道靠不靠谱还要去问,要不要我双击666以示佩服。

    不过也无所谓啦,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在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在收拾行李的林菀出来了。

    “要是起赤煌的话我以前倒是认识他们其中一位哦。是个东瀛人,人挺好的,但是有精神疾病。但是有精神疾病还是要出外勤,不出外勤就头疼。我和林重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被关在冷冻舱里,就是一个美国队长的弟弟日本队长。”林菀细细来,“我们认识他也是因为要和日本方面接触相关的案件,那个时候那人需要打针,打针知道吧,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对于他来就是压制血统的良药。当时日本那边的案件里出了新的玩意儿要运往这边,那人也有买过这玩意儿,我们跟赤煌接触的时候,对方就通过赤煌的前台组织,一家中介公司,顺口告诉了我们。我们后来跟赤煌那边一起刚人的时候正式认识了他,也不知道现在他戒了没有。”

    “那你觉得这个组织怎样?”古喻生给林菀满了杯牛奶,林菀笑着谢过。然后道:

    “比起国妖局来,我觉得更像是佣兵集团或者是异世界里的scp基金会,只是相较于基金会更爱钱,而且行事更加的癫狂,更具有目的性,并且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段,有时候甚至没有慈悲感大道无情你晓得伐?”

    “一时间不知道你是在夸这个组织还是在批评呢。”我喃喃道。

    “不过要是遇上的话,给点有价值的东西或许可以勉强信一下对方吧。”

    我们三个相互点点头,然后决定今晚找点乐子——别想歪,我们只是想要打斗地主,并且要赌钱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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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打理好一切的时候,期末考就要到来了,去年我挂了一科,今年好歹总算是将这科给过了,心中还算是没有大的牵挂。

    就是不知道丹樨怎么搞。

    其实我之所以要把丹樨送到昆仑,原意就是,在这件事情以后,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并不是那么的安稳,我不想拖累我的家人。在我的心里面,丹樨就是我的亲姐,她柔弱,难免会有人挟持她为人质。

    当然这仅仅是我最恶意的揣测而已。

    我算是意识到了,一个人的人生,走到最后都还是一个人,不想拖累别人,那么从此刻开始,就不要跟人交往过甚

    这或许是个悲哀的剧情,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

    所以到最后好歹总算是服了丹樨,移植到了我在昆仑生活的炎玉阁前。

    我们托了谢智在国妖局的关系,专门在飞那里设了个放妖原型的位置,先把丹樨运回去。根据用户的反馈体验良好,肥料和水充足,就是飞餐大都那样,丹樨强烈表示下次想要体验一下头等舱的肥料和水。我好好好,就看咱们有没有钱。

    还看将来有没有会了,我一穷二白的

    林菀这次同我一起搭飞回去,不跟丹樨走。她又换了身份,同样是通过国妖局换的身份。她伪装成了一个满脸麻子的少女,不起眼,但实用感很强。

    我没的,我只是准备将师父那把剑也给带回去了。

    师父这把剑或许我今生都不会用上了。一来我回昆仑是为了找大爷的武器,恕我资本主义的思想,我实在是非常想用大爷的武器的;二来,我知道的是,师父的这把剑,是师祖在他的成人礼里赠予的,我想交给师祖的话,她会高兴一点吧。

    起期末考的时候,黄琳她们几个,想要期末考以后和大刘一起出去玩玩,到其他地方走走。大刘现在回来上课了,但是我们几个还是很担心她的心理状态。

    我秉承着不再拖累任何人的想法道,我不打算和她们一起出去玩了。我有点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而且期末考以前我也不打算住校了,因为乡下有点私事实在是不便告知他人。这个时候黄琳提出不如到我“乡下”去玩玩,大家不就在一起了么。

    其他人纷纷附和着,我只你们爱咋咋地吧,总之你们也不知道我乡下在哪。

    “你这是怎么了?不要耍脾气好不好。”黄琳有点生气的样子看着我,“我们只是想一起给大刘整点开心的事情,你怎么不配合啊?不是好大家一起”

    “我可没有过要一起。”我立刻打断了她。“大刘要散心,你们要陪着那是你们的事情。我tm也想自己一个人散散心呢,怎么也不放过我。”

    一想到大刘我总会想起莫子湘癫狂的样子,一想到莫子湘就想到莫子江疯狂的嘴脸。朋友你知不知道,有人盯上了大刘,好不容易挣脱了,要是被人知道咱们关系深厚,然后发现大肥肉在附近,分分钟又换点法子找上门来,到尾人家的目标很可能是我啊懂不懂。

    不,她们不懂得的,我们的人生本来就背道而驰呀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好了不要老是生气吗”黄琳有点着急上火了,她很清楚对面这人脾气不好,刚认识的时候性格孤僻且容易上火,话痨形象也只是这两年熟悉了才有的。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很想抽根烟。

    这搞得像情侣分一样。

    我你们爱咋咋地吧,集体活动不要再拉上我了。

    我只是想要跟你们拉开距离,你们有你们的人生,你们有很多路可以走,或许能够遇见很多能陪你们一起走下去的人;但是我只有一条独木桥,上面永远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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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年里的公历一月十六号,我总算是抵达了昆仑,跟我同行的还有林菀和她的孩子。

    林菀还是在我家生了孩子,这个孩子是在寒那天出生的。很抱歉这个孩子被包在胎膜里,且他们双臂上似乎有羽毛挡住了关键部位,根本上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这给我们返乡的旅程添加了变数。

    孩子过不了安检的,所以我只好又要托谢智搞了条路径,然后给林菀补票补了张头等舱的,好不容易搞下来这一切我和林菀又欠了谢智很多人情债。谢智倒是大一挥道,等你们回来的时候,让孩子认我一个干爹就可以啦,那我媳妇就不用生多一个啦,她怕疼。

    又被逼着吃狗粮了。

    总之还是顺利的,昆仑在接我们的时候,除了让薛师叔来接我们以外,还派来了一只姑获鸟,对方表示因为痒痒鼠她翻红了,最近打算以偶像出道。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本职工作,上来就护着孩子和林菀。

    “师叔,我师祖怎样了。”我看着林菀她们走在前面的时候,悄悄问道。

    “不怎么好,梦魇得厉害,一直吃药压着。但是天命以至,谁都拦不住,师父还能活多久就要看师父她的意志了。”师叔轻叹,“她一直在等你。”

    我点点头,心里一直将悲伤压着。我默默的按着自己的胸口。

    这是又一次,又一次的告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