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简单扼要的了下和赤松分开了以后,我经历的那些狗屁事情。
“总而言之就是这个样子啦我到现在是不清楚涂山氏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直到现在为止,萧师伯那边也没有收到任何有关涂山氏相关的消息,整个涂山氏像是静默了一样,他们之前还能联系上涂山,现在好像不过这种事情我们也是不清楚,总之现在我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赤松默默地听完我的话,最后抱着臂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我。
我叨叨絮絮了一轮末了才反应过来,这人没有应我。
“你到底是咋回事啊?神血不应该会再变动啊,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啊”
“得好听!怎么不会!”赤松子像是被什么急跳脚了一样,指着我就是“你你你你你”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都看过医生了,医生我是没有适应环境,所以才会这样子的啊。”
“你在岭南都呆了多少年了啊?还不适应?大少爷你逗我玩儿呢?”
“那你倒是有个法啊?不然我自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大哥。”我被他的也有些急傻眼了,神血要是出了问题,所谓的最后的神血保留在我的身体里就是一纸空文,将来要是有什么问题就是我的过错了。
我开始反思是不是我之前抽烟喝酒的太厉害所以才会诱发这种情况
要是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我真的是完蛋了啊。
“我感觉你的神血已经开始变异了因为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嗯这具身体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以前的话就像是白开水一样,现在?现在倒像是碳水饮料一样。”
这是什么鬼形容。
我不能理解甚至是很想打人。
什么鬼啊这是,没头没脑的。
“这个,咱们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可以验证神血已经变异了啊而且神血变化是因为有什么在改变它,在没有任何的测试下我们谁也不知道这种变异到底是好还是坏。”
赤松子靠在椅背上哀叹:“我们现在只能寄托我们能够找到大爷的刀,给你划上一刀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咯。”
我心里面其实有点不爽,不爽的点在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背后盯着我。自从师父走了以后,有很多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在我的身边,没有一刻是消停的。我不知道师父生前的时候是怎样应付这些事情的,亦或者是用什么方法来保护我的。
但是他一死后,种种事件都冲着我来,我这非酋体质暴露无遗。
等萧撄宁出去放大的时候,我从床底下摸摸索索的拿出一瓶自己酿的梅子酒,我酿酒往往会自己收起来不让人知道。我跟赤松子熟,他知道我的酒的分布范围,但是他自己是不会找出来喝,就等我拿出来递到他面前。
“嘿呦,六六大顺终于舍得了吗?送酒给我喝。”赤松刚想拿过我中的酒杯,就被我拦了下来,我从桌子上拿了两杯子,一人一杯,倒完就放回去了。
“不是我不想给你,这瓶梅子酒是我师父在领养我的那年,埋在陆家村老宅子那里的。之后搬来这里的时候就把这壶酒拿到这里来了,原是给我练酒胆的。我师父喝的最后一次酒就是这壶梅子酒,还是他走的那一年,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他挺开心的。”
赤松子抿了些酒,酒还是甘甜的,没有什么酒味。他不像是陆敏生那样酒量惊人,只能勉强喝点。
“我这些事干嘛话你不是赤煌那边给了邀请函过来吗?给我看下。”我伸出,讨要着邀请函,我要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你确定你现在的状态k?”
“我可以啊,我是担心你不行才给你酒喝。”
“酒不错,就是有点上头。”赤松子在衣服里翻了翻才找到那张邀请函,已经是皱巴巴的样子了。
我接过来,邀请函就是一张薄薄的卡片,上面确实也像是赤松子的那个样子,我和古喻生的名字被打了双引号,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邀请我和对方在星期五晚上七点前往淘金街x号的酒吧,是拍卖会,但是没有拍什么东西。
卡片上面的信息少得可怜。
作为邀请函的纸张仅仅是学门口的那些做贺卡或者是抄报的卡纸。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去确定这张邀请函是不是真的,来的是不是本人。
“所以我,我们是不是应该不要去,先看下怎么个情况再?”我问道,“而且我们要是去了,我觉得像是自投罗。”
“那按你的意思是什么?那可是你要去找赤煌啊,要是临时改主意的话我可是不干了。”
“那你是怎么觉得这个邀请函是真的呢?万一是假的?”我再次问道。
“那你把它给撕了看看。”
“什么意思?”
“撕了它,我的,你只管办了。”
“我好吧我撕了他。”我动动,一片两片的撕扯着。“好了然后呢?”
“等等呗。你觉得你的武艺怎样。啊不,我知道的是你练过耳力是吗?”
“咏春拳的听桥,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咏春,所以会用。”我,当时输血以后其实我的耳力也是有提升的,“怎么了?”
“你仔细听一下。”赤松子沉下脸来。
外面安安静静的,萧撄宁还没有从卫生间出来,卫生间在我房间的隔壁,我还能听见萧撄宁不满我们喝酒的声音。
这个时候外面就不应该有人的,只有一点风声,然后消失于寂静当中。
我的铃声响了,这次我铃声换成了李克勤的花落谁家。李克勤的声音好听,几乎听不见他的换气声,无瑕疵是真的——我不懂音乐,但是我是这样子觉得的。
“喂喂喂什么事情啊?”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按照辈分来他也算是我师兄,但是怎么呢?他算是监察院的人,而且是内围的人,所以我明面上是不被允许称呼他为师兄,连同门都不能称呼,最多只能称呼一句老哥。
这老哥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陆朝雪,你自己出来看一下。”
一般来人家直呼我的大名或者是连着姓和道号一起喊我总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坐了起来,到卫生间里看了眼还在里面骂我们喝酒、并且表示以后不能胡吃海塞的女孩,顺跟外面的人明天送一些黄连过来,赤松看我真的有些虚,从衣服架子上面将我的风衣取了下来,含糊的披在我的身上。
“怎么回事?”我看见那老哥站在院子里,默不作声的看着我们。他的脚边是一张纸。看起来跟刚刚我撕掉的那一张邀请函一模一样。
“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谁这么牛逼,居然躲过我们的监视,在这里放张纸?”老哥的声音冷冰冰的,“这张纸是突然出现的,我没有完全听完你们的话。”
“别了老哥,你听没听见那是你的事情,不也是你的事情。”我弯下腰,旁边立刻有人扶住我。
那是和刚刚我撕的那张邀请函一模一样的一张信函。
纸张是差不多的纸张,上面的字迹也是同样的字迹,写的,有些缭乱,但是看得出来这个写字的人文化涵养挺好的,至少练过书法,只是看起来已经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赤松子他自己也已经撕了几回了。人家照样还是这样做了——继续下发邀请函。
“没有看见是谁吗?”我问,这也有些奇怪了,玩儿魔术也会有人在做的吧。
“没看见,不是风吹的,更不是人放的。我没有被人收买,也没有搞恶作剧的意思,要是我想要捉弄你的话,但请神尊一把火将我烧死。”那老哥把话得很绝。
“可别这样,你们烛龙可没有那个心思烧人,你也不是那种值得烧的。”赤松子瞥了眼这人,“别这样看着我,我认识烛龙的时候,比你们久的多。”
“我知道。”老哥僵着身体到。
这群人隐隐约约的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们知道的,无非只是我在侍奉某一位“神”,可以随时神降而已。
“这也不怪这老哥,而且大爷也不是分分钟都要烧死人的,你没有那个资格。”我只好满足下老哥的奇怪的“心态”,并继续到。“你什么人都没有看见?什么事情都没有看见,这张纸就是凭空这样子出现的?”
“还在空中旋转了一下子。”
“大约是法术吧。但是没有灵力波动。”萧撄宁总算是出来了,“也不是人,这里已经被我们昆仑的人围起来了,老鼠都没有。”
我有些无何奈何。
“去吧。”我指了指这张新的邀请函的后面,上面有一行字,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带上你的人过来,不限人,就这样。
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不然呢?人家都已经到这份上了,不去不给面子啊。
但是
“大爷,你今天晚上没有过话诶,平时赤松来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怼他了吗?”
等人都走光了以后,我趴回我的床上,这个点数其实有点晚了,我跟赤松子,你回你家也挺远的,还不如今晚睡我这里好了,反正被褥什么的都是齐的,多你一个少你一个结果都是一样的。
赤松子当下没有跟我客气。收拾收拾就到客房去了,我我师父的衣服都拿回昆仑去了,您老人家将就下吧。赤松子挥挥,这没什么,回头拾辍拾辍还是有的。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其实在此之前我还跟那个老哥探讨了一下今晚的事情,我你就告给掌门他们吧,然后星期五晚上的时候你和我,还有赤松子一起去吧。
老哥问道:“那萧大姐呢?”
“她看家。我知道拍卖会可以长见识,但是万一打起来的话,我顾不住她,赤煌的水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深,所以还是心些为妙就是了。”
老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但是就今天而言,人家赤煌可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这样子放东西进来,那家里也不是最安全的”
我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你们办事不力,这就是一个问题。不想死的早的话你们自个儿想想看吧。反正我无所谓的,十多年了我都是这样过下来了,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字。
最后老哥自己头也不回的去办事了,临走的时候突然问我:“陆朝雪,我听过一点你的事情,是掌门跟我的,的很少,而且不在最重要的点子上。但是他的话里话外就是,你很重要,你的使命很重要。我相信你也意识到你的使命的重要性,你也很看重你的这份使命,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认为因为这个使命,而自己的生命变得很重要?这些天我看到的是,你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命。”
他不等我回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吗原来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啊”我心里觉得有些难堪,他的没有错,很多时候我都没把自己的命当成很重要的“资产”进行维护。
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重要,重要的根本不是我,我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
不是我不想,我觉得你也发现了,我等你开口话呢,你还不。大爷在识海里面懒洋洋的打着呵欠。
“我是不想把事情搞大,我知道掌门现在跟国妖局双方都有利益往来啦,不到时候不要撕破脸皮,我们的存在不是消耗在这种地方上的。”我把脸捂住,我又有些累了,我发现自己最近是很嗜睡,真的。
你还是睡吧,外面我替你支棱着,有什么事情我再喊你。
我答应了一声,瞬间到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