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非礼你!
李牡丹果然一直在冬脂家等着,任凭牛凤菊好歹,就不肯走。
听到傅宬和冬脂回来的声音,她马上就冲出去迎接。
在看到傅宬的那一刹那,她捂嘴发出惊呼,“啊!这也太帅了吧!”
那模样,活脱脱是一个追星看到偶像的少女。
冬脂觉得她的彩虹屁吹得有些过了,呵呵干笑,给他们互相介绍道:“这是我大姑,大姑,这是傅宬。”
“我知道我知道!”李牡丹自来熟地上去拉过傅宬的胳膊,“傅二爷嘛!谁没听过,只是没想到这子长得比他爹帅气多了!”
“大姑认识家父?”傅宬惊讶挑。
“”李牡丹表情僵硬了一瞬,然后语气故作轻松,“嗐!就、就以前我家老头子和你爹做过一些生意,我我也见过你爹几面,所以也算是认识吧。”
她松开了傅宬的,独自一人往院子里走去,显然是对有关傅宬父亲的事讳莫如深。
冬脂和傅宬相视一眼,都觉察出事情有些不对劲。
只见李牡丹魂不守舍地走进了院子,忽然一抬头,发现自己走错了那般,扭头又往外走。
见她要走,牛凤菊松了一口气。
谁料冬脂竟做留道:“别走呀大姑,这都中午了,留下来一起吃吧。”
傅宬笑着也如是。
牛凤菊虽然心中不乐意留李牡丹下来吃饭,怕李牡丹口无遮拦,但见傅宬也这么,她便也上去拉李牡丹。
“行了行了,先前赶你走你都不肯走,现在你又留都留不下来了?”她强行将李牡丹给拖了回来,按在竹椅上坐好。
前几天她还不熟悉李牡丹,觉得这是姐姐、是长辈,所以话做事都比较拘谨,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了解到李牡丹是一个‘为老不尊’的人后,她立马一改之前的态度。
虽然一见面就少不了拌嘴吵闹,但这两妯娌相处起来明显要比王晓凰她们几人要亲。
冬脂傅宬一左一右,在李牡丹身边坐下,像是将她包围。
傅宬道:“大姑能不能跟我家父的事儿?我从就离开了父母,对他们了解不多,这是我一人生憾事。”
“呵呵我哪里知道你父亲什么事啊,我就一个无知妇人,没事就在家里嗑嗑瓜子,唠唠闲话,平日里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她话音刚落,就被牛凤菊拆台:“姐啊,我记得你前天可不是这么的,你不是你年轻的时候也是有点腕的,一点不比冬脂差么?你还我姐夫后来的家产都是你挣下的!”
李牡丹想打断牛凤菊的话,但牛凤菊嘴皮子快得很,为时已晚。
她干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那都是吹牛的,想骗你们这些乡巴佬呢,也就你们信了,呵呵呵”
就她一个人干笑,并没有人回应她。
冬脂和傅宬又对视一眼,心中更加认定李牡丹心里藏着一些不敢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不过眼下看来是无法从她嘴里问出什么了,就算是逼问,恐怕李牡丹也只会胡编乱造给出一个回答。
两人没再问,没一会儿李牡丹就放松了警惕,又开始笑笑,恢复了原来的‘嘴脸’。
在冬脂回屋去换衣服的功夫,她的攀上傅宬的胳膊,捏了捏,笑得像极了进青楼里的嫖客,“可以啊!你着身子骨不是不弱嘛,怎么外头都你是个病秧子?”
厨房里的牛凤菊听见声音,知道她又要口无遮拦、胡八道了,连忙跑出来,里还拿着炒菜勺。
谁料还是晚了一步,听李牡丹嘿嘿笑着道:“那看来我很快就可以抱大外甥了,原本我还以为你身子骨不行,还交待冬脂要节制房事呢!”
“哎呀!”牛凤菊气得跺脚,“你害不害臊啊李牡丹?!当着孩子的面你这个?”
“孩子?我看傅二这身板,没准比老五要”
“闭嘴吧你!”牛凤菊从她里将傅宬抢回来,推着往冬脂的屋里去,同时交待:“进去和冬脂待着吧,别管你大姑,你大姑就是个疯婆子!”
房间里的冬脂听见动静,忙脚乱,赶紧穿好衣裳。
外头牛凤菊和李牡丹吵吵闹闹,你一嘴我一句,开始拌起了嘴。
傅宬走近冬脂,仗着自己的身高,微微俯视着她,揶揄含笑道:“大姑交待你,让你节制房事?”
“余南飞他母亲真是太过分了!”
“不要转移话题。”
“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儿呢?”冬脂充耳不闻,自自话,走去床边坐下,“要不是看她年纪大了,又是余南飞的娘,我肯定要去衙门告她!抓她进牢里吃几天牢饭!”
傅宬盯着她红红的脸看,看了一会儿,失笑出声。
冬脂被笑得恼了,跺脚愤愤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害羞,我是怕浪起来,怕你承受不住!”
“承受得住,你浪吧。”
“再、再招惹我,心我等会儿叫我大姑进来非礼你!”
傅宬走近,欺身而上,两人的鼻尖近得都快触碰上了,他的嗓音低沉,带着魅惑的磁性,“你舍得么?”
他摸准了冬脂的性子,知道他弱、冬脂便嘚瑟,他强、冬脂就害羞,就像现在这样。
当晚,侯宝被赶回了牛场去,傅宬在他原先住的那个房间睡下。
翌日李家人照常起了大早,做饭、备货,有条不紊。
在这样的烟火气中,虽然有些吵闹,但傅宬睡得格外香甜。
牛凤菊赶牛车,将李巧婷和货带到集上。
她先是和李巧婷将货搬进铺子,然后去了肉铺割肉,打算回去给傅宬包饺子,她记得上次傅宬饺子好吃来着。
铺子里,李巧婷一个人忙了起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余南飞。
以她对余南飞的了解,余南飞肯定不会无故旷工不来,又加上昨日余南飞火急火燎的走了,是母亲重病。
她情不自禁开始担心,一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给人算错钱。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东西卖完了,她赶紧回秧地墩,找到冬脂家。
她站在院门口,将牛凤菊叫了出去,神情紧张地问:“婶母,今天余南飞没来,跟您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