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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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真正的异能力者——这并非都市传,他们是真实存在着的。

    同时,各国也有着相应的异能力者组织。

    美国的gld,英国的钟塔侍从,法国的巴黎公社,俄国的红十月

    除去政府亲自创建的异能力组织不谈,以上的异能力组织皆是独立于政府之外,甚至是和政府对着干的存在。

    其中俄罗斯的红十月,不仅拥有数名强有力的异能力者,更是在近年与当地的黑党莫斯科旅馆强强联。

    对于红十月与莫斯科旅馆的合作,最感到棘的,便是同为俄罗斯的异能力组织白色沙皇。

    各个国家之间不可能只有一个异能力者组织,与商业的无声硝烟的战场相同,异能力者组织也有着自己的竞争。

    只是这些异能力者的“竞争”,可不是无声硝烟这么简单了。

    他们的解决方法,都是真刀实枪的战斗。

    隶属于莫斯科旅馆的卡茨契自然是与红十月统一战线,与白色沙皇作斗争。

    只是在红十月和莫斯科旅馆的人们口中,他们从不会好好的叫白色沙皇的组织名——

    “又是白匪的人吗?”

    莫斯科的外郊,几撮白色的粉末在雪地洒落,而在粉末呈挥洒状的另一面,是穿着厚棉衣倒下的两个人。

    棉衣的后背有几颗枪洞正汩汩的流出鲜红的血液,但很快就在雪地上冷凝,与融化的冰雪混合形成雪血。

    最前方的金发男子伸出,无指套的指尖触碰到雪地上的粉末,点起一抹,与晶晶雪花一起放入口中。

    冷峻面容与凛冽寒风融为一体,他甩了甩站起身,看着没有打中要害还伏在地面不断喘息的伤者。

    “没有救治的必要了。”

    着,金发男子拔枪,直接对着他们的后心来了两枪。

    莫斯科旅馆的规定:一旦在地盘内发现贩毒、运毒的人,直接就地解决。

    砰砰的两声枪响,再次惊动了郊外的林中飞鸟。

    “愿上帝原谅你们。”

    “他们有三人,逃掉的那人带走了大量的毒品。”

    雪天虽然可以遮挡足迹,但不像暴雨天可以连气味都一起冲刷掉。

    昏黄的室内,暖炉里的火苗在松枝上劈哒劈哒的舞动,整个房间内部都有一股青松的淡香,令人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金发男子略低着脑袋,向着莫斯科旅馆的首领请示道:“大尉,请允许我出发追击。”

    披着深红色外套的女人看着桌前的报告书,对着其中一个新人写的戈连科先生竟然亲口尝了疑似毒品的粉末听伊戈尔先生,戈连科先生已经三天没合眼了这两句话点了点指尖。

    “契卡”巴拉莱卡扶了扶额,碰到了皮肤上凹凸不平的伤疤,“你可以对自己放松一点。”

    “不需要。”被称为契卡的年轻男子拒绝道,似在开口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回答过于绝对,便补充了一句:“我有好好规划休息时间,请不用担心。”

    巴拉莱卡:

    这孩子工作狂的性子到底是哪里学来的?不会是被弗拉基米尔传染了吧!

    “伊戈尔先生,戈连科先生经常这样‘以身犯险’吗?”莫斯科旅馆的新人戴着厚厚的帽毡,到室内也不脱下来。

    “以身犯险?”跟随一起拦截运毒者的伊戈尔回忆着,卡茨契有什么称得上以身犯险的行为。

    整个行动顺畅不已——接到了情报人员的通报后出军,可疑人员无视了莫斯科旅馆的三次警示,最终由他开枪击倒,最后确认了运送的是毒品,卡茨契亲自击毙了他们。

    哪有危险的行为了?

    伊戈尔眼中的问号过于明显,疑惑不已的新人连忙伸出自己的指,隔着空气舔了一下。

    ——是戈连科先生试尝毒品的那一幕啊!

    这个啊!

    伊戈尔露出恍然的表情。

    呀,这个他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惊到了,没想到现在居然习以为常了。

    作为前辈,伊戈尔向新人解释道:

    “卡茨契的异能力为火焰——并非凭空点燃,而是由体内生成的火焰,所以卡茨契在试尝了毒品后,他体内的火焰会很快将毒品燃烧分解。同理,普通的毒药病菌对卡茨契都不起作用。”

    “这么厉害吗”新人震惊了,“那岂不是百毒不侵?”

    “嘛,理论上是没错?”伊戈尔想起自己刚刚来到这个时代,卡茨契就无处不在的身影

    “但就怕这家伙自己把身体搞垮了啊。”

    “哎?”

    “我们的‘契卡’太拼命了,据我所知他已经三天没合眼休息了。”而且谁劝都没用。

    “”

    “真厉害啊。”词穷的新人只能发出最朴实无华的称赞。

    “卡茨契莫里斯克维奇戈连科先生。”登口前,工作人员检查着金发男子的护照,核对了证件照片和本人的长相,最终在护照上盖了一个章,“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接过护照,金发男子向舱走去。

    情报部查明了逃走的运毒男子,他化名从圣彼得堡做火车前往了西部城市,且多次换乘,最终在西部港口出行,目的地为日本横滨。

    既然那么爱逃,那就在横滨拦截他好了。

    卡茨契请示了巴拉莱卡后,买了一张票。

    晚上八点从莫斯科起飞,途中经停多地,到达日本的成田国际场要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四十,接近6个时的飞行,且在公共区域不适合办公(即使是头等舱)

    于是卡茨契在登之后迅速调整座椅,拉下帘子,并写了一张字条贴在帘外:

    乘务员姐/先生,你好。

    我非常劳累,如果在进行服务的时候我睡着了,请不要叫醒我。吃饭的时间也一样,我自带了面包和水,请不用担心。

    愿你们有愉快的一天。

    ——一个旅客

    定了第二天十一点的闹钟,给了自己四十分钟的时间清醒。

    这6个时睡下来,他接下来五天的休息量便有了。五天,足够他抓到那个在莫斯科旅馆地盘里运毒的白匪了。

    盖好毛毯,一戴眼罩,倒头就睡。

    从成田场出来后,卡茨契拉着行李箱在一个公共厕所的内间打开了它。行李箱的内部装了防感应的电子仪器,就因为如此

    动作熟练的将拆卸的瓦尔特零件拼装完毕,塞进了自己的衣摆内部,选定了几个弹匣依次放进袖口、腰间、脚踝处。

    才能通过场的安检。

    而日本的新干线不进行安检,带枪一点问题都没有,卡茨契不打算带着箱子一起去横滨。

    场的行李寄存太贵了,卡茨契早就预定了距离成田场两公里外的一处行李寄存点,将改装过的行李箱在那里寄存。

    下午两点二十分,他来到了横滨。

    根据情报,运毒白匪会在三天后抵达。

    这个白匪还算聪明,他知道俄罗斯内部很难逃过莫斯科旅馆和红十月的监管,便迅速逃亡国外。

    而横滨的港口据被本地黑党占据着,甚至冠冕堂皇的以港口黑党自称,真不是讽刺政府的无能吗?

    横滨作为租赁地区被划分了出去,明明是自己的国土,却不能驻军,这给了外国人不少的可乘之。

    而横滨的各个本土势力也随之崛起,最终港口黑党打败了多位竞争者,取得了港口的所有权。

    政府不好对港口出,大概是抱着宁愿被国内黑党控着也比被外来组织占领要好的想法,政府居然一直没有对港口黑党实行制裁。

    莫斯科旅馆与港口黑党没有合作,彼此只知道一些市面上的情报。

    到港黑最近的消息还是两年前换了新首领?

    卡茨契掏出口袋的,让情报部把港黑的资料发一份来。

    虽他不认为自己这次的行为会与港黑有交集,但以防万一,还是了解一下的好。

    然后想法刚出现没多久,夜间在港口游荡勘察地形的卡茨契就“被迫”与港口黑党有了交集。

    “别动!我们可是港口黑党的人!”两人脸颊瘦削的跟猴一样的男子在卡茨契面前站定,一人举着枪,一人做出嘲讽笑的表情。

    卡茨契:“”

    横滨的外国游客还是很多的,孤身一人的金发碧眼男子,被当成了晚上落单的游客。

    即便导游都会夜晚不要一个人出门,但还是有很多游客不听劝阻,会在大半夜的跑出酒店。

    敲诈这样的游客,就算完事后游客前往大使馆进行申诉,日本政府也会以“租赁区不受我们管辖”这个借口开脱。

    尝试了几次,确定没麻烦找上门后,港口黑党底下的混混们便乐此不疲的干起了抢劫敲诈的勾当。

    卡茨契:细细数来,这是人生中第一次被抢劫啊。那个词怎么来着,初体验?

    “喂,吓傻了吗?”拿枪的瘦削猴前进了一步,摇了摇枪给自己壮着胆。

    卡茨契:天都黑了,是不是该吃晚饭了呢。

    “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别不识相啊!”

    另一个瘦削猴举挥了挥,做出要打人的动作。

    闻言,金发男子唇角微微上扬,街道氤氲的灯光模糊了他的面容。

    “在这里不太好吧,被别人看到就糟了。”

    作者有话要:  我们的契卡

    是个狠命的工作狂

    有着不自知的腹黑